髅形状。
密道石门闭合的刹那,陆沉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地。他抓着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眼底泛起诡异的鎏金色:“离我远点……灵力反噬……”
幽蓝火焰从他指缝间窜出,瞬间点燃了密道两侧的百年樟木。我在热浪中摸到他滚烫的胸膛,翡翠纹路突然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脖颈。
“苏棠……快走……”他痛苦地仰起头,喉结在我掌心颤动。那些纹路像活过来的藤蔓,顺着他的锁骨向心脏处蔓延。
我咬牙扯开他的衬衫,眼前的景象让我窒息——陆沉心口嵌着半块青铜罗盘,此刻正与翡翠纹路疯狂共鸣。记忆如潮水涌来,我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烧毁的那张图纸,分明画着同样的器物。
“忍一忍。”我扯断项链按在他心口,珍珠四散崩落。当鎏金吊坠触及罗盘的瞬间,密道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墙砖缝隙渗出猩红液体。
陆沉突然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他滚烫的呼吸里带着血腥气:“你早就知道……是不是?”他的手指插入我的指缝,将我的手掌按在冰凉的石壁上,“这块永动机芯……就是用你母亲的……”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吞没了后半句话。气浪掀飞陆沉的瞬间,我看到他瞳孔中映出的可怖景象——父亲站在密道尽头,手中握着滴血的鲁班尺,脚下踩着陈昊的尸体。
“游戏该结束了。”父亲擦去镜片上的血渍,身后浮现出十二个戴鸟嘴面具的黑袍人,“把机芯交出来,我的乖女儿。”
陆沉的鲜血滴在鎏金吊坠上,唤醒了我记忆最深处的画面——母亲临终那个雨夜,她将匕首刺进自己心口,取出的不是心脏,而是一块青铜齿轮。
“原来是你……”我颤抖着看向父亲,“当年是你逼母亲献祭的!”
父亲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密道顶端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