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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做主妇梦顾然苏琳琳结局+番外

令风拂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做梦,梦中的内容总是那一段。顾然带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彩绘玻璃滤出的红光里,他教我玩德州扑克。“真正的赌徒从不看牌,”他贴着我的耳垂呵气,“只看对手的眼睛。”那晚我输掉三枚镶钻耳钉,赢回一个绵长的吻。他咬破我下唇时说“你血里有铁锈味”,我抓破他后背时发现那道疤在肩胛骨连成北斗七星——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十四岁被高利贷追债时挨的七刀。我们像两株绞杀榕般纠缠生长。他在我枕边念聂鲁达的诗,转头就能吩咐他的大姑大姨看紧我的一举一动;我给他煲十全大补汤,顺手往汤边掺的手机监控用的纳米芯片。直到平安夜前夜的那场雪。我在他大衣口袋摸到两张音乐剧门票,日期是明天,座位号13A和13B。而此刻投影仪正播放监控画面:穿驼色大衣的女孩刷开我家门禁,无名指...

主角:顾然苏琳琳   更新:2025-02-05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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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然苏琳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再做主妇梦顾然苏琳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令风拂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做梦,梦中的内容总是那一段。顾然带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彩绘玻璃滤出的红光里,他教我玩德州扑克。“真正的赌徒从不看牌,”他贴着我的耳垂呵气,“只看对手的眼睛。”那晚我输掉三枚镶钻耳钉,赢回一个绵长的吻。他咬破我下唇时说“你血里有铁锈味”,我抓破他后背时发现那道疤在肩胛骨连成北斗七星——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十四岁被高利贷追债时挨的七刀。我们像两株绞杀榕般纠缠生长。他在我枕边念聂鲁达的诗,转头就能吩咐他的大姑大姨看紧我的一举一动;我给他煲十全大补汤,顺手往汤边掺的手机监控用的纳米芯片。直到平安夜前夜的那场雪。我在他大衣口袋摸到两张音乐剧门票,日期是明天,座位号13A和13B。而此刻投影仪正播放监控画面:穿驼色大衣的女孩刷开我家门禁,无名指...

《不再做主妇梦顾然苏琳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做梦,梦中的内容总是那一段。

顾然带我去了一家地下酒吧。

彩绘玻璃滤出的红光里,他教我玩德州扑克。

“真正的赌徒从不看牌,”他贴着我的耳垂呵气,“只看对手的眼睛。”

那晚我输掉三枚镶钻耳钉,赢回一个绵长的吻。

他咬破我下唇时说“你血里有铁锈味”,我抓破他后背时发现那道疤在肩胛骨连成北斗七星——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他十四岁被高利贷追债时挨的七刀。

我们像两株绞杀榕般纠缠生长。

他在我枕边念聂鲁达的诗,转头就能吩咐他的大姑大姨看紧我的一举一动;我给他煲十全大补汤,顺手往汤边掺的手机监控用的纳米芯片。

直到平安夜前夜的那场雪。

我在他大衣口袋摸到两张音乐剧门票,日期是明天,座位号13A和13B。

而此刻投影仪正播放监控画面:穿驼色大衣的女孩刷开我家门禁,无名指上戴着Cartier钉子戒——我送顾然的那枚。

“你表姐?”

我把门票拍在他胸口。

他正在煎牛排,油花溅到小臂的疤上:“客户女儿,帮忙修手机。”

“修到床上?”

平底锅突然炸开一团火。

顾然关掉煤气,转身时眼神温柔得瘆人:“琳琳,你最近生理期焦虑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扬起一个微笑说:“嗯,你说得对。

最近是有点焦虑了。”

那夜我吞了双倍褪黑素,梦见自己变成《甄嬛传》里的安陵容。

顾然穿着龙袍掐我脖子:“朕能捧你上云端,就能踩你进泥里。”

(6)平安夜当天。

我提前下班,果然在咖啡厅撞见他和“女性长辈”们。

四个女孩围着他喂蛋糕,红裙子那个正把奶油抹在他喉结上。

顾然一点都不觉尴尬地起身,用手环住我的腰。

对面前的女孩做起了介绍。

“都是一家人。”

他搂过我僵硬的身子,“这是大姨二姨三姨四姨。”

穿香奈儿套装的“大姨”突然拽住我项链:“哎呀这项链眼熟!

上周拍卖会压轴的那条?”

我看向顾然。

他正低头擦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底的阴翳。

当晚我在他手机云盘发现加密相册。

密码试到第三次时,系统自动上传了最新照片:我熟睡的脸,脖子上P着绳索勒痕。

(7)我将孕检单当做圣诞节礼物发给了顾然。

他果然回来
,一切都来得及。”

“既然是个错误。

那就要及时止损。”

手术室的无影灯亮起时,我想起我给自己订了黑天鹅蛋糕。

麻醉剂漫过脊椎的瞬间,我听见两个自己在对话:穿碎花裙的那个在哭:“他说要给孩子搭树屋……”穿西装的那个在笑:“树屋图纸背面写着器官价目表。”

(8)三个月后,顾然被判刑那天,我戴着新买的钻石耳钉出庭。

他在被告席上嘶吼:“苏琳琳!

你根本没爱过我!”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转头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检方出示了我提供的犯罪证据。

那个多少个姑娘相信爱情能拯救人渣的歧途迷路。

青梅患病不过是他行骗的理由,甚至他已经筹谋好了等青梅病死后的身体怎么处理了。

旁听席一片哗然中,我摘下墨镜,露出重新接好的睫毛:“赔偿款和追回的赃款记得打到这个账户。”

走出法院时,暴雨浇透了我的羊绒大衣。

手机突然震动,是猎头发来的消息:“苏总,摩根士丹利的offer已确认,年薪三百万。”

“收到。”

我回复了短信,走进街角的便利店。

暖黄灯光下,保鲜柜里躺着最后一份三明治,芝士片歪歪扭扭地黏在火腿边上。

结账时,收银员小妹突然惊呼:“女士,您流血了!”

我低头看着顺着手腕滴落的鲜红,才发现指甲不知何时抠破了掌心。

血珠坠在地砖上,开出一串小小的花。

“没事,”我笑着舔掉血渍,“是口红蹭花了。


了。

顾然抱着我转圈时,我数着他后颈新冒的痘痘:第七颗,排列成北斗七星。

这个发现让我笑出声,他误以为我是喜悦,吻得更深了。

“给孩子取名叫启明吧?”

他掌心贴在我小腹,“启明星是黑暗里最亮的光。”

多讽刺。

此刻他衬衫口袋里装着飞柬埔寨的机票,背包夹层有三本假护照,而我的产检报告被他同步发给某个境外号码。

我站在浴室镜子前练习表情。

先扬起左唇角15度,再让右眼泛起泪光——上周在话剧院偷师的技巧。

镜子突然蒙上水雾,水珠顺着“最佳女主角”奖杯滑落,那是我大学时的荣耀,现在用来压泡面盖子。

“琳琳?”

顾然敲门,“牛奶热好了。”

我打开门扑进他怀里,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绷紧。

这具曾让我痴迷的躯体,此刻散发的体温像爬行动物般阴冷。

“老公,”我蹭着他锁骨撒娇,“我们去领证吧,顺便见见家长。

我还没见过你爸呢,以后我成了家庭主妇还得照顾他们呢,妈妈也别住养老院了。”

他抚摸我头发的手顿了顿:“怎么突然……孕反太难受了嘛,”我抓起他的手按在小腹,“而且你说过要养我们娘俩呀。”

他笑得温柔,指甲却掐进我肩头。

这晚我“无意中”透露公司即将分红,看着他眼底腾起的幽蓝鬼火,我知道鱼咬钩了。

(6)顾然被押走时一直回头看我,眼神像条被踢断肋骨的野狗。

我隔着拘留室的玻璃对他笑,口红特意选了正红色——那是他最爱撕咬的色号。

三天后,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在公司楼下堵住我。

她眼睛红肿得像烂桃子,巴掌扇过来时带着廉价香水的味道:“都是你害他坐牢!

他明明是为了给我治病才骗钱!”

我抓住她手腕反拧,高跟鞋碾住她掉落的病历本。

“先天性心脏病”的诊断日期是三年前,家属签字栏里写着顾然的名字。

“他偷过七个女人的钱,”我把病历本甩在她脸上,“但给你的汇款记录只有六笔。

剩下那笔去哪儿了?”

我贴在她耳边轻笑,“赌场?

夜店?

还是整容医院?”

女孩突然尖叫着扑上来,保安拖走她时,我瞥见走廊转角处闪过一道黑影。

顾然保释出来了。

那天夜里,他翻进我的公寓,手里攥着沾
厌倦了。

我想要一个简单的生活,一个可以让我卸下所有防备的地方。”

顾然静静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那你呢?”

我转移了话题,“你为什么来相亲大会?”

“我?”

他笑了笑,“家里人催得紧,说我年纪不小了,该成家了。”

“你看起来不像会被催婚的人,”我挑了挑眉,“以你的条件,应该不缺女朋友吧?”

“条件?”

他轻笑一声,“你是说钱吗?

钱并不能买到一切,比如……真心。”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那你觉得,什么是真心?”

我问道。

“真心就是……”他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认真,“即使知道对方不完美,也愿意包容;即使知道前路艰难,也愿意一起走下去。”

我看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这个男人,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复杂得多。

“对了,”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多聊聊。”

我接过名片,上面印着他的名字和电话,还有一行小字:“顾氏集团 CEO”。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竟然是顾氏集团的 CEO,那可是业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

“你……”我犹豫了一下,“为什么会对我感兴趣?”

“因为你很真实,”他笑了笑,“在这个虚伪的世界里,真实是最难得的。”

我低下头,看着手里的名片,心里有些复杂。

“谢谢,”我轻声说道。

“不用谢,”他站起身,伸出手,“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我握了握他的手,指尖传来一阵温暖。

“再见。”

坐在咖啡厅里,我的心情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刚才还让我气得牙痒痒,现在却让我有些改观。

他的谈吐、他的眼神,都让我觉得他可能不像我第一印象的那么轻浮。

可是,我真的能相信他吗?

(3)那之后,顾然开始频繁约我。

有时是看午夜场的文艺片,散场后他给我披外套,袖口蹭过我的脖子,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有时是去郊外野餐,他蹲在地上笨拙地摆弄三明治,芝士片黏在手指上,气得直嘟囔。

我渐渐发现,他和相亲大会上那个刻薄的男人判若两人。

他会记得我喝咖啡要加双份奶,会在我加班时突然送来
的调子。

我蜷缩在浴室地砖上,突然想起那条短信。

颤抖着回拨过去,接电话的是个沙哑的女声:“他终于对你下手了?”

那女人叫周婷,顾然的前女友之一。

我们在城中村的麻将馆见面,她手指间夹着烟,无名指上有道淡粉色的疤:“去年他送我钻戒的时候划的,说是定情信物。”

她嗤笑一声,“后来我才知道,那戒指是镀银的,里圈还刻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缩写。”

我浑身发冷:“他到底骗了多少人?”

“光我知道的就有七个。”

她吐了个烟圈,“假装富二代,专挑高收入女性下手。

等你们怀孕了、辞职了,他就卷钱跑路。”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进我肉里,“他现在还联系到东某亚那边,做起了人体交易。”

我不信,但这些确实存在的证据由不得我。

“你怎么不找帽子叔叔。”

“证据不足。”

“呵,证据不足?

那你怎么认为我会信呢。”

我起身打算离开,却被她抓住手腕:“因为,我觉得你会帮我的。”

“痴人做梦吧。

你以为你谁?”

我抽出手腕,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周婷就站在原地,看着我。

手里的耳钉泛着银白色的光芒。

我冲回公寓时,顾然正在给我熨裙子。

蒸汽氤氲中他回头笑:“怎么眼睛红红的?

谁欺负你了?”

我盯着他腰间那条爱马仕皮带——上周他生日我送的礼物,此刻正松松垮垮地搭在廉价的棉质睡裤上。

原来破绽早就无处不在,只是我选择蒙住眼睛。

“顾然,”我听见自己说,“我想辞职了。”

他关掉熨斗的动作顿了顿:“怎么突然……你说过会养我的。”

我扑进他怀里,感觉到他瞬间僵硬的肌肉,“我受够工作了,以后就靠你了,好不好?”

那天夜里,我当着他的面把银行卡密码改成他的生日。

“这里面有八十万存款,”我把卡塞进他手心,“还有公司股权,下个月就能套现。”

他吻我时格外用力,像是要把我拆吃入腹。

三天后,我在他行李箱夹层找到了所有证据:七个女人的身份证复印件,伪造的房产证,还有一张今晚飞往泰国的机票。

手机震动起来,是他发来的消息:“突然要出差,一周后回来。

爱你。”

(5)我最近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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