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重要。”
郑胖则怯懦地问我:“老大, 你不是立下规矩,只劫不义之财吗?
你现在已经没有规矩了?”
我没空搭理他们二人,规矩,有些情况下是可以打破的。
就看这个情况,对你而言意义有多大。
我盯着航线图,在船舱坐了两天没有出去,终于在最后一天,对着运输航线不远处的大堡礁有了主意。
我叫来小花和郑胖,让他们做一个可以承受一个成人体重的大风筝,并固定在大堡礁附近。
明天就是海军运输船出发的日子了,小花和郑胖正在火急火燎地准备。
深夜,我则又去了“星之酒馆”,毕竟那天老板的反应,让我很不放心,我在想,这次被人盯上,会不会和他也有些关系?
我在酒吧待了多时,也没等到老板,只见到上次扔飞刀的光头小子,我和他喝了几杯后,我取下随身的纯金耳坠,并把一封书信交给他,如果我一个月内没有再回“星之酒馆”,那么就请他在一月后,把书信按地址寄出,而这副金耳坠,就是支付他的酬劳。
做我们海盗这一行,都会有带耳坠,因为如果不幸命丧大海,在死后,都希望有人能把我们的尸身从大海打捞起好好安葬,而耳坠,就是给安葬之人的酬劳。
光头因我那天的举动,对我充满敬佩,和我又碰了一杯,他不问缘由,只是信誓旦旦地向我承诺一定会按我所说的去做,但其实他并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我与他对饮一杯,转身消失在大雨中。
(6)次日,在我和小花与郑胖确认准备工作完成后,我假扮成军船的伙夫,混了上去。
不得不说,海军就是不一样,他们的船,武器先进,船舱内部富丽堂皇。
由于是海军的船,他们内部工作十分严谨,由于每个人分工明确,我压根没有找到能在伙食中下药的机会。
当然,我也没打算用这种手段,我借去取食材的机会,监视着宁怀将军的一举一动。
宁怀将军出入于船只的多个房间,也不知道他进去干嘛。
这老小子,真有心机,这么一来,我压根不知道海陆防卫图是在他身上,还是在哪个房间里。
我来到甲板上抽烟,发现宁怀将军也在此处巡视。
我躬着腰,以递烟的方式上前试探他。
“长官好辛苦嘞!”
说罢我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