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手指快速划动改装版平板，霍氏集团官网突然弹出全屏烟花，组成一行闪烁的宋体字——
“正在重新载入婚姻系统，进度99.9%”
《第二章液氮玫瑰与哮喘喷雾的博弈》
沈星晚反手将离婚协议甩在霍砚行胸口，纸页擦过他领带夹上的微型摄像头。直播间观众听到金属落地声时，她已经把儿子塞进保姆怀里：“霍思辰今天的钙片还没吃。”萌宝攥着草莓熊耳朵仰头：“可是爸爸已经买下整个药厂了呀。”
霍砚行弯腰捡起摄像头，指腹抹过镜头裂痕：“三年前你戴着这个拍下第一场离婚官司。”他忽然逼近她后退的脚踝，“当时你说，镜头能看透人性。”
弹幕疯狂刷新：
“前夫哥声音哑了！他是不是哭了？”
“药厂收购是上周的新闻！所以总裁早就布局？”
“姐妹们注意看沈律师耳朵红了！”
沈星晚踢开脚边的哮喘喷雾瓶，铝罐滚到霍砚行意大利手工皮鞋旁：“霍总不如解释下，为什么我代理的离婚案被告都是你商业对手？”她举起手机展示热搜截图，#霍氏做空王氏集团#的标签后跟着爆字。
“因为他们的婚前协议漏洞百出。”霍砚行解开袖扣露出腕间疤痕，那是沈星晚流产当天咬的齿痕，“比如王总没写清楚试管婴儿的归属权。”
霍思辰突然举起儿童平板，奶音带着哭腔：“妈妈，幼儿园群在传我是克隆人！”屏幕上是基因检测报告局部图，水印显示来自霍氏实验室。
弹幕瞬间刷爆服务器。沈星晚夺过平板时，霍砚行已经按住她发抖的手腕：“当年你说要创造不会被污染的生命。”他体温透过西装料灼烧她皮肤，“思辰的基因链里有你的抗过敏体质。”
拍卖师的声音突然穿透门板：“第19号拍品，碎钻王冠附带未公开影像！”大屏幕投射出三年前婚礼视频，沈星晚摔王冠的动作被慢放，玻璃碎渣溅起的弧度像极了霍砚行此刻绷紧的下颌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