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
“这些壁画......”袁东阳皱眉,“似乎在讲述一贯道的来历。”
陆玄真仔细查看壁画:”传说一贯道起源于前朝,他们的教主自称能沟通阴阳两界。这些壁画记载了他们历代教主的生平......”
她的声音突然停住,手指颤抖着指向最后一幅壁画。画中是一个身穿黑袍的老人,他的面容与之前在义庄遇到的黑袍人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陆玄真惊呼,“这是一贯道第三代教主,已经死了两百多年!”
袁东阳心头一震,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这世上有些东西,比刀剑更可怕。”
就在这时,道观深处传来一阵孩童的哭声。袁东阳和陆玄真对视一眼,快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
穿过长长的走廊,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地下祭坛。祭坛上摆着七盏青铜灯,对应着天上的北斗七星。十几个孩童被绑在祭坛周围,正在哭泣。
5
祭坛中央,黑袍老人正在念诵咒语,他的手中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匕首。
“住手!”袁东阳大喝一声,绣春刀出鞘。
黑袍老人缓缓转身,灰白的眼睛盯着袁东阳:“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等我?”袁东阳握紧绣春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寒光,问道,“你认识我?”
黑袍老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那声音像是从地底传来:“当然认识。二十年前,你师傅就是死在我手里。”
袁东阳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他记得那个雨夜,师傅浑身是血地倒在院子里,手中还紧紧握着绣春刀。临终前,师父只说了一句话:“当心玄阴。”
现在想来,师父想说的,恐怕是“玄阴教”,也就是一贯道的别称。
陆玄真突然上前一步,手中的铜镜对准黑袍老人说:“你根本不是一贯道第三代教主!你只是借用了他的躯壳!”
铜镜中映出的不是老人的面容,而是一团蠕动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