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集装箱里成排的电子设备。
她撕开硅胶面具,露出眼尾那道被粉底遮盖的旧疤,指尖在键盘上敲出加密代码。
监控画面跳转到盛景集团顶楼总裁办公室,红外线镜头穿透夜色,勾勒出江砚迟伏案工作的侧影。
沈知夏放大他右手腕骨的疤痕,与记忆里凶手握刀的手部轮廓重叠。
当她准备截取虹膜数据时,画面突然剧烈晃动——江砚迟抬头直视摄像头,金丝眼镜后的瞳孔缩成危险的竖瞳。
手机再次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照片:泛黄的档案页上,父亲的名字出现在二十年前军火走私案的证人栏。
第二张照片是烧焦的青龙纹身残片,鉴定报告显示颜料成分含有放射性同位素镭-226。
咸腥的海风灌进集装箱,沈知夏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
母亲最后的耳语混着浪涛声在耳畔回响:
“要看清龙的眼睛。”
她突然抓起紫外线灯照向翡翠吊坠,冰种翡翠内部浮现出微型胶片的轮廓,那上面印着母亲持枪站在军徽前的照片。
远处传来渡轮的汽笛声,沈知夏将解码器连接吊坠。
当全息投影浮现出“卧底编号074“的字样时,船厂生锈的铁门突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她反手抽出大腿绑带上的陶瓷刀,听见军靴踏过碎贝壳的脆响,空气里飘来熟悉的雪松香。
2
陶瓷刀在月光下泛起青芒,沈知夏后背贴着潮湿的集装箱壁。
军靴碾碎贝壳的脆响在空旷船厂回荡,雪松香混着硝烟味刺入鼻腔。
这是江砚迟私人定制的古龙水,此刻却裹挟着深海般的杀意。
“沈小姐的夜游癖好很特别。“阴影里响起金属打火机开合的脆响,江砚迟的镜片反射着冷月,黑色风衣下摆扫过生锈的铁链。
他指尖夹着的正是她三小时前掉在疗养院的镇静剂安瓿瓶,“二甲磺酸瑞马唑仑,足够让大象昏迷两小时。“
沈知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