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沈晚晴,今年七十岁。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飘落的梧桐叶,想起了那个秋天。
那年我十八岁,他二十三岁。
陆远山,知青下乡时的高材生,白净的脸庞,温润如玉的气质,一双漆黑的眸子里藏着对知识的渴望。
我第一眼见他就沦陷了。
村里人都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我不在乎。
我每天变着法子给他送饭,给他补衣服。
他不爱说话,我就自顾自地说,说得他烦了,也只是轻轻皱眉。
我知道他嫌弃我没文化,可我不在乎。
终于在他下乡第三年,我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
新婚之夜,月光透过破旧的茅草屋照在他的脸上。
我颤抖着手解开他的衣扣,他却一把推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