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术刀，还有通风管道栅格后闪过的红外线光点。
超过人类听觉范围的齿轮咬合声从头顶传来，警犬的獠牙精准咬住坠落的金属装置。
“是改装过的录音机！”
林小满用手电照亮闪电口中的物件，播放键卡槽里嵌着半片金鱼鳞，“里面录的是……”苏明远的声音突然炸响在密闭空间：“闪电，卧倒！”
这是2013年缉毒行动中的作战指令。
警犬的肌肉记忆快过思维，伏地瞬间，三枚钢钉擦着它的耳尖钉入地板。
林小满的子弹穿透通风管道的下一秒，闪电已经循着滚珠轴承的锈味跃上储物柜。
“017592！”
林小满的惊呼混着撞破玻璃的声响。
闪电的牙齿陷入黑衣人右腕时，尝到了警用枪油特有的蓖麻油味。
对方风衣内侧的警徽编号在雷光中忽明忽暗，这是本该刻在烈士墓碑上的数字。
黑衣人坠楼时展开了滑翔翼。
闪电的前爪扒着窗台豁口，湿漉漉的鼻尖捕捉到随风飘散的讯息：硝化甘油与青霉素的混合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犬用镇定剂味道。
雨水冲刷着它眼角的旧伤疤，那里埋着苏明远殉职现场的弹片。
林小满的手机在此时亮起陌生号码的短信：“它闻得到时间”闪电突然对着楼下垃圾桶狂吠，被雨水浸透的快递单正在箱盖上卷曲。
发件人栏赫然印着三年前注销的宠物医院公章——那是苏明远最后一次带闪电体检的地方。
第二章：气味拼图解剖台不锈钢表面倒映着闪电抽搐的鼻翼。
当老法医划开第三具尸体的胃囊时，警犬突然前爪离地扒住台面，犬齿在无影灯下泛着青蓝反光——这是长期接触四环素类药物的特征。
“死者胃里有这个。”
老法医用镊子夹起半枚胶囊残片，蓝色外壳上凸起的十字纹路正被消化液腐蚀，“和十年前‘医生’在边境医院使用的缓释胶囊完全一致。”
闪电的喉咙里滚出沉闷呜咽。
林小满发现警犬右耳正在以特定频率抖动，这是苏明远生前训练出的摩斯密码反馈模式。
当胶囊被放入物证袋时，闪电突然跃上解剖台，温热的鼻息喷在死者左臂尸斑处。
“等等！”
老法医按住林小满准备拉走警犬的手，“它不是在捣乱。”
手术刀划开灰紫色皮肤，皮下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