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子殊睡觉,我就陪在身边,特意点了太医院新研制的安神香,有点镇定的的作用,想着子殊也能谁的安稳一些。
可没想到只是所求的这一些竟也事与愿违了。
夜里,子殊总是流泪,嘴里喊着我的名字,有时也是他父皇母后的。
果然是一群庸医。
我轻轻拭去眼泪,重复了一遍又一遍我在,子殊也好像听不到。
一瞬间,我就想,我们好像在两个世界,我们明明离得那样近,可是又离得那样远。
3.
第二日一早,太医院的人照例来请脉,还是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说中毒,什么毒也一问三不知。
又罚了他们板子,治病治病帮不上什么忙,研究的什么破香,一点用都没有。
早朝是推迟了的,重要事务由政事堂向我汇报。
那些老家伙也没敢说什么,也许在密谋着什么。
我又去天牢看了看钟昕,他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浑身是伤,也是活该。
若不是他,子殊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他的嘴也是够硬的,都快被打死了,也不肯老实交代,一心求死。
哪能这么容易就便宜了他,他不说总会有人说的。
他可真是恨极了子殊,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如此算计折磨子殊。
他是子殊的亲哥哥,虽是同父异母,却也血浓于水。
他是先帝的长子,因是庶出,处处低了子殊一头,长此以往,便对子殊产生了怨怼之意。好像是子殊抢走了他的一切——父皇的疼爱、储君的身份、百官的奉承,众人的仰慕。
子殊从此中长大,他却活在阴影中。
子殊光明灿烂,他却满目疮痍。
他像一匹恶狼,恶狠狠的盯着被围在中间的狼王,企图从狼王身上撕下一块肉。
毫无疑问他失败了。
可回头一看,让登高者永坠黑暗,又何尝不算一种成功。
我与子殊心意相通,我们本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