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书写的。”
他们说的好听,此患不除,无论是我也好,子殊也好,不过都是傀儡罢了。
“殿下,我们的耐心都是有限的,若您不立刻采取行动,一旦身份败露,您觉得您还能在朝堂之上站的住脚吗?”
真以为老子稀罕。我在心里默默啐了一口,却也不得不考虑这个现实的问题。
他们为什么非得拉我当皇帝呢?因为血脉,因为所谓的正统?简直是笑话。
夜色渐深,乌任走的无声无息。我站在城楼之上,万籁俱寂,明月皎洁,差一点血色来作点缀。
再盘根错节也好,以无厚入有间,庖丁解牛,游刃有余而已。
没过多久,风言风语逐渐销声匿迹,乌任也好久没在我视线中出没,朝中的大臣安静的像鹌鹑一样,是死一般的寂静。
午门的人来来往往,各不相同,声音嘶厉,如石破天惊给寂寥的城带来一点动静。午门的地清洗了很多遍,可还是那么红,那么艳。
午夜梦回时我突然惊醒,看到许多的白色小鬼在我眼前闪烁。
林老先生告诫我说切忌忧思过甚。我不以为意。
一切诸法皆如幻,本性自空那用除。
11.
不久后,南郊祀天,也算是子殊登基后一次比较重大的云游活动。我也可以顺便带子殊散散心,老闷在皇宫里也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我还是低估了某些人狗急跳墙的决心。
当我察觉到危险的气息时,刺客们已经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我一边高喊着让侍卫们全力护驾,一边将子殊紧紧地搂在怀中。我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试图找出一条突围的生路。
这时,祭坛四周的青铜兽首突然喷出紫烟,放出数十只细小而又锋利的箭矢。
我的武艺并不能称得上很精通,能撑到现在也只能说是大罗金仙保佑。
刀光剑影之间,我好像听见子殊惊呼一声从我怀里挣脱了出去,扑到了阶前的地上,随后便是玉冠叮咚的坠地声,青丝散在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