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不让,说会伤了我。”他解释道。
我爬在栏杆顶上,跳下来,听见“划拉”一瞬。
然后两人面面相觑。
裤裆被划了条口子,我捂住屁股,欲哭无泪。
凉风吹动树叶,在路灯的照射下,片片光斑落在地上。
我一脸菜色,蹲下。
季平哑然失笑,脱下外套递给我。
“都怪你,选的什么位置啊。”
我接过他的衣服别扭的围在腰间。
难得大胆一次,结果惨状翻车。
……
“好吃!不愧是你推荐的,值了!”
我拿着烧烤,嘴里还塞了堆,含糊道。“下再还来!”
“好啊。”他歪头看我,眉眼勾出一抹浅笑。
辣椒放多了,吃的我脸通红。
“你看我干嘛?娘们唧唧的!”
他抿嘴,把头偏向一边。
不知谁家种的几盆蓝色绣球,被放在路边。
绣球开在五月,花期很短。
小朵小朵相互依偎,串成粒粒蓝色的珍珠,别出心裁的团在一起。
我把嘴里的烧烤咽下,擦擦嘴。
“季平,你知道蓝色绣球的花语吗?”
他摇头看向我。
我轻口气,缓缓的,一字一字,轻轻的吐出答案。
“美满,梦幻……”
复杂的情绪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委屈的,不解的,无可奈何……
季平定定的看着我,眼里的水泛起圈圈涟漪。
14.
“你什么意思!”
我又听见季平和他前桌说话了。
自习课的时候班主任叫我去她办公室。
告诉我明天妈妈会看我。
回去的路上看见他们,在我们班隔壁空教室里。
我伫立于走廊上,窗帘把我遮住大半。
逆光勾勒出季平侧身轮廓,投下修长倒影,犹如一棵孤树。
刘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