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粗鲁。”
“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
“你什么你,你算哪门子老师?小白脸,勾引别人的老婆。”说着就又要动手。
我连忙挡在许老师身前,推开顺安“你疯了,你在说什么?”
“你还护着这个野男人是吧,行,我今天不跟他计较,跟我回家。”说完就拽着我骑上摩托,扬长而去。
回家后,他一把将我甩在床上,“我供你读成人学校,不是让你和野男人不清不楚的。”
“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都看见了,你们当着我的面拉拉扯扯,还打着一把伞,衣服都快湿透了,还有你脖子上这是什么”他扯开我的衣领。
我愣了愣,低头看去,脖子上红了一小片,“可能是虫子咬的,而且我们只是刚好遇到”我缩成一团伤心的哭,我不是脆弱的人,之前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但嫁给他之后,却受不下委屈,可能是因为有人护着我了吧。
见我哭了,他慌忙搂住我“别哭,别哭,巧妮,我最怕你哭了,都是我的错,以前的事都不计较了,不计较了。”
一夜无眠,床嘎吱嘎吱的响,可能是时间久了,该换了;泪水打湿了枕头,天上的流星刺入银河,颤动的红梅融化了雪水,风景如画。
他买了书让我在家里自己看,不准我再去镇上的学校,日子又一天天的过。
一个月后,我过生日,他特意做了些鱼虾给我吃,这在当时可是稀罕物,得到县上才能买到,闻到那味儿,我却干呕起来。
“巧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他顺着我的背。
一检查,才知道我这是怀孕了。
“顺安,你要当爹了。”我朝他笑。
他一开始好像很兴奋,可看到怀孕时间脸色一变。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回家,先回家。”
我以为他是最近忙果园的事儿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