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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抠搜爷爷被骗玄学传销后,我大义灭亲抖音热门全文》精彩片段
警察列队进来抓捕的时候,那大师已经快被大爷大妈们打得后半生不能自理,群情激愤,就连我都不敢往里靠,缩着身子护着我家老爷子。
不过他已经来这儿招摇撞骗好几年了,靠的就是这人畜无害的长相和一手满级的数理化知识。这些唬人的东西一露,不乏有人砸了全身家当只为求一个福报。
这下一朝被戳穿,挨打都是轻的,只要没打死,还能拷手铐就行。
警察努力维持现场秩序,我拉着目瞪口呆的爷爷就要往外走,突然有人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角。
我只以为是大师的同伙要抵抗,正要挣脱,余光却瞥见了方才坐在我旁边的一位老婆婆。
她头发花白,衣衫单薄,面上遍布皱纹和小心翼翼,衬得更令人于心不忍。
我不知道她想问什么,或许想知道花出去的钱还能不能回来,或许想问所谓的福报还算不算数。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或许并不为自己,不想长命百岁也不想福泽深厚,只想子孙后代能够平安健康。
但无论她如何想,如今也都成了一场空。
此刻她望着我,嘴唇嚅喏片刻,我无言以对,还是决定握住她颤抖的手,却听见她颤颤巍巍地叫了声:“大师……”
我霎时间定在原地。
她继续,“大师,我想求你帮我看看,我年轻时不懂事,犯了浑,惹了许多债,是不是以后就没安稳日子了?我会下地狱吗?大师,我有钱,我知道这行的规矩,不会让您替我白干活儿,我有钱……”
老婆婆说着就要把兜里的钱往外掏,那是她还没来得及供奉给上一位骗子的。她用满是褶皱的手攥着皱巴巴的纸币,就这样跪在了我面前。
我顿时大骇,准备扶她起来。
但这时其他被警察隔开,已经无法再给冒牌大师最后一击的老人们也都回过味儿来,一股脑朝我这边奔。
然而他们又不敢冲撞我,推搡间竟显得格外有序,以我为圆心,一个一个像湖心泛起的波澜,起伏又落下,将我环绕在中间。
“大师!大师!大师!”
呼喊声此起彼伏,混乱间有人没拿稳手里的钱,一把洒了出去,像纷纷落落的雨。
我有些不明白,这样虚无缥缈的信仰是否真的有存在的必要,一个大师被打假,他们转而投向第二个,好像我是因为比他厉害所以才胜出的,足够让他们转向我,做我的信徒。
我哑口无言。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时候物质贫乏,教育水平普遍低下,那代老人只能在有限的价值观里,将一切无法解决的、不能求诸现实的,全都转向另一个极端。
我沉默着,和另一侧的陈轩对上了视线。
陈轩是此次带队出警的支队长。
抓捕诈骗分子毕竟不是小事,而且此人诈骗金额过大,受害人分布较广,于是我们在商量下进行了极为周密的部署。
除了此刻。
我被认成新的大师,这完全不在计划内,甚至偏得离谱。
爷爷节省了一辈子,烂成泥的水果不愿扔,从商场公厕带纸回家用,冰箱里冻的僵尸肉都能留到三年后的春节再吃。
但却无比迷信,把省下来的钱都送给了所谓的大师。
我实在看不过去,报警戳穿了这场诈骗,又把家里贴的符咒和红纸全扯掉。
半夜,奶奶因看不清而摔倒,腿脚骨折,脑内出血。
爷爷却说这是因为我对大师不敬惹来的报应,把我打出家门。
治标不治本,重活一次,我决定亲自来当这个大师,大义灭亲!
......
再睁眼,我回到了带人戳穿大师骗局的前几天。
俩老人正在做饭。
爷爷边抽烟边指挥奶奶,把冬至剩的饺子馅包进今天现擀的饺子皮里,一侧的碗中放着已经发霉了的葱花,青菜叶子也已经被虫啃得看不出原状。
我恍惚走到厨房门口,在闻到肉馅传来的臭味时才猛地清醒过来。
无论如何,这都是上天给我的机会。
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来诈骗爷爷的养老金和棺材本儿,那不如由我这个亲孙子来!
我清清嗓子,眼疾手快从奶奶面前夺过刚包好的饺子和剩下的肉馅儿,一股脑儿全倒进了垃圾桶,啪一声扔到了门外!
爷爷愣了半晌,目眦欲裂地伸着拐杖来打我:“你!川娃子,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念的书都喂了狗了,敢不珍惜粮食!你过来,老子打死你,你知不知道这肉外面卖多少钱!都顶得上一顿饭了!”
我没有躲,而是一把掐住了实木拐杖的末尾。爷爷到底老了,被我拦下后更觉我在顶撞他,气得骂骂咧咧,嘴里没一句好话。
见我不知悔改,他干脆把拐杖放下,伸手去拿擀面杖,咬牙切齿就要向我挥来——
我在手上掐了几道,再睁眼,十分平静地看向他:“最近睡不好吧?”
为了省钱天天煮点烂菜叶子和淋巴肉,肝气郁结,当然睡不踏实。
“四肢也不得劲,对不对?”
气血不足,肯定全身乏力。
爷爷举在半空中的手停下,为了让他相信我,我只能继续往下编:“还老感觉半夜屋里窜冷风,像是什么东西搁你旁边吹气,有错没错儿?”
窗户漏风也不愿修,横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见状,我赶紧下了一剂猛药:“搁了这么多冻肉放冰箱不吃,那些动物没法安心进畜生道轮回,只能缠着你啊。”
爷爷迟疑片刻,加诸在擀面杖上的力气到底松懈了下来。
我趁热打铁,“如果不把这些动物肉及时处理掉,过几天必有大灾祸!”
爷爷攒一辈子钱就是为了送给大师给自己添点福报,去世后能在地下好过点儿,我这么一说简直是要了他的命,他赶紧伸手把奶奶叫来。
“老婆子,快,快把冰箱里的肉全清走,以后咱家都吃素,积福,积福!”
我眼看着几年的僵尸肉终于被丢后,心下松了一口气。但也不能矫枉过正,于是我赶紧找补。
“且慢,天下人谁不吃点荤食?在动物死后一定时间内吃,那就是在帮它们处理身后事,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福分不就是这样一点点积累起来的?”
爷爷想了片刻,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是,说的是,以后咱就捡头七之前的肉吃!”
……头七是什么说法,我在心里哭笑不得。
好在他到底还是理解了我的意思,开始了一轮大清理。
片刻后,爷爷突然回头,有些浑浊的眼里闪出一点精光,他看似不经意开口,却让我浑身直冒冷汗。
“川娃子,你在大学里不是学的化学吗,怎么突然会看事了?”
会场布置很是素雅,简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味。
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前来参与法事的人。
大多是和我爷岁数相当的老人,顶着饱经沧桑的面容,却在望向大师可能出现的方向时,眼底冒出了奇异的光彩。
他们十有八九也非常节俭,穿着简单,头发枯白干燥,然而省下来的钱十分统一的只为献给大师。
爷爷拉着我在一旁坐下,他神色有些慌乱。
我知道他内心矛盾,一边是大师,一边是保家仙,一杆秤歪来倒去,不见水平。
我岿然不动,看着木制台子上冒出一点烟雾,大师则背着手,慢慢地走了出来。
他步履很慢,核心很稳,一时间看起来像人漂浮着慢慢挪移,步行导致的衣袍翩飞都隐在了烟雾里。
……干冰。
要得到这种固态的二氧化碳,需要在一定压力下,先把它凝结成无色液体,再在低温下迅速凝固。
大师在木质地板上坐下,下半身几乎淹没在烟雾中,只是双手似有若无地捏了一个诀,随之缓缓升起,直到离地几十厘米。
这就更简单了,利用了烟雾和衣角挡住升降台,营造出一种腾空的错觉。
大师两眼闭上,开始做法。
他声音不大,却能传遍会场每个角落,瞧起来真像是内力无限。
与此同时会场的所有灯都暗了下来,光线模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点摇曳的烛光。
我只猜他头发里藏着一颗小麦克风,会场各处分布着音响,把他的声音传遍四方。
所有人低下头,双手合十开始祷告。
经文声、祷告声,高低不同的频率合在一起,像是世纪末的吟唱,震荡着每个人的心灵和大脑。
我耐着性子听了听,发现这所谓的大师不过是在念《心经》罢了,什么般若波罗蜜多,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他倒背得滚瓜烂熟,把底下人骗得团团转。
听说每次做法他都会选一个信徒,为他积累福分,庇护他免遭灾祸,老人家们为了能分得一点灵力,只能手捧钱财跪着求他开恩。
经文念完,正是他要选择信徒的时候。
片刻后,我头顶的灯光增加了一丝亮度,照得我手有些热,正要查看,座位前的小莲花灯突然无火自燃!
它体积虽小,燃烧时溅射出的光线和火焰却足以亮到看清面容,烫到令人心口微微发颤,仿佛真是座下真火,要把人的劣根全烧个干净!
这是每个信众进场时都会领到一枚的纪念品,搁在座位前方的小桌子上,我并未对它太过在意,怎知这时生了变故。
周围一阵惊呼,其他人都转头来看,眉眼里藏着一丝失落,甚至有甚者跪在地上来扯我的裤脚:“凭什么!凭什么你能被选中!我有钱,我都给你,你把机会让给我,好不好——”
爷爷却十分高兴,全然忘了保家仙与大师不对付的事儿:“川娃子,你第一次来就被大师选中了!快,快上台去,跪谢大师!”
我明白过来,这盏小莲花就是大师挑选幸运信众的手段。
台上人朝我望过来,轻轻笑了笑。
我理了理衣角,站起来,一步一踱、闲庭信步地往上走。
这群老人入教的那一阵就被探了家庭信息,后代如果知识水平太高,就会被筛出去。更何况进场前每个人都做了简要的登记,他要查明我姓甚名谁实非难事。
大师以为我被吓住了,低下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僧人打扮的弟子奔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要把我往下拖。
我气沉丹田,“慢!——”
“我不是因无知才对你如此,大师,你功力深厚,怎么就看不出我也是道中人呢?”
话毕,我低下头,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片刻后以一种十分诡异的姿态扬起脖颈,似乎是在迎接什么东西进入我的身体。
喉咙里随即溢出冷笑,低沉嘶哑,“本仙面前装神弄鬼,该当何罪!”
我缓缓将手从兜里抽出,掌心直直对着大师的脸。指尖微微颤动,在空气中勾勒出某种无形的符咒。
刹那间,一缕青色的火焰从指尖窜起,幽幽燃烧,如同来自幽冥的鬼火,冰冷而诡异。
火焰逐渐由青转红,仿佛汲取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整个空间好似笼罩在一片迷离的光影中。
大师的面容在这火焰的映衬下忽明忽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诧,却又很快恢复平静。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台下的大爷大妈都看着我的表演,连眼睛都不敢眨。
......
你有丁烷,我有焰色反应。
我纹风不动,屹立不摇,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令周围人不敢轻举妄动。
他们的目光在我与大师之间来回游移,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打破这微妙的平衡。
然而,就在这寂静中,一阵低沉的嗡鸣声从脚下传来,紧接着,整个会场的地面微微颤抖,愈发剧烈,像是神明发出的警示!
但只有我知道,是因为这会场本来是IMAX4D影厅改造的,有可遥控的震动功能。
可其他人对此一概不知,他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目瞪口呆,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空间。
有的人止不住地颤抖,有的人涕泗横流,情绪失控到极点。他们开始跪爬着想要逃离这个恐惧的地方,场面一片混乱。
我厉声喝止:“谁也不许动!”
我怕他们在慌乱中产生踩踏事故,危害人身安全,那就得不偿失了。
大师虽然尽力在天荒地老中保持平衡,却到底是因慌乱失了心气,我走过去偷偷踹了他一脚,他立马摔了个四脚朝天。
这时他才露出了真面目,神情放松下来,眉眼间流露出一派狡黠:“同行何必为难同行呢?老弟,我看你也是干这行的料,不如跟我合作?哥这一年可挣不少,包你满意,行不?”
我状似不解,“什么意思?你不是大师吗?能操控火焰惩恶扬善,能积累福报消除因果,需要跟我合作什么?”
他努力支撑着坐了起来,“就是点化学反应加物理原理,你不也会使吗?就骗骗这些没文化的老人罢了,你听我的,老弟,你跟我合作,哥保准让你吃香的喝辣的,成不成?”
他神情十分谄媚,我终于真情实意地笑了,他只当我被说服了。
我在他的笑容里,伸手,指了指他的脑袋。
“哥,你麦没关。”
我淡淡一笑,胸有成竹地继续编排,简直是张口就来。
“别家仙儿一看,还以为咱家堂口没本事,弟子都过不上好日子,那咱仙家能讨得了好吗?你要说咱家实在穷,揭不开锅了,那吃差点穿差点也是情理之中,但我们又不差这点,别人瞧了还以为我们故意下仙家面子呢,仙家没生气就算开恩,谢天谢地了!”
爷爷停在原地,拄着拐杖的手不住颤抖。
怕是已经脑补出仙家一怒,雷霆万钧的场面了。
“不行不行,川娃子,你赶紧带我和你奶买衣服去,我要穿上到街坊邻居家里转三圈,让其他仙家都看到,咱家保家仙庇护信徒可用心,咱过得可好了!”
他心里有了主意,两脚抡得飞快,一心就要往商场里进。
我赶紧把他拦住:“爷,还有个事我得跟您说清楚。”
爷爷早就信了七七八八,停下来专心听我讲话。
我清了清嗓子,“这商场里的东西,可不能随便拿。商场是企业开的,企业赚钱了要给国家缴税,你拿商场的东西,就算不要钱,那是不是增加了人家的成本?那交给上头的钱可不就少了吗?”
我故意夸张地往周围环视一圈,轻轻靠近,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声音也压得很低。
“那国家也是有真龙镇守的,仙家再大,大得过上头吗?”
爷爷像是被我说中了心思,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可一想到后果,简直嘴皮子都在颤抖。
“再不得了,川娃子,你跟仙家好好说,我再不得了,真是罪过啊,罪过……”
心里对花钱这事儿再抵触,只要一说是仙家的指示,爷爷也都一溜儿地应了下来。鲜艳的外套配个扎实的毛领儿,看着人都精神了许多。
就连买回来的肉菜也是新鲜的,我心下感慨万千,在我爷这吃上一顿正常的午饭,可真不容易啊。
下午一睡起来,我爷就赶紧出去炫耀,用他的话说,是给仙家长面子,我没制止他,而是趁他出门的间隙把家里再扫荡了一遍。
被老鼠啃了的腊肉,用来洗菜又洗脚的洗脸盆,甚至住院时候捡来的隔壁床不要的雾化面罩,我赶忙请人悄咪咪全拉走了。
剩下的时间我也没闲着,出门购置了点东西,为几天后的硬仗做准备。
爷爷在晚饭前回了家。
半晌后,老人家揣在兜里的老年机响了起来,他的态度顿时变得毕恭毕敬,“哎,大师,我知道,后天做法事,我都记着呢!您可千万要帮我留个位置啊,我这福分还都指望着您呢!”
我心有不忿。
什么大师,三四十岁的男人不靠自己双手赚钱,专门骗老人的养老金和棺材本儿,让跟自己父母一样年纪的人对他点头哈腰、三跪九叩也脸不红心不跳,真是有够贱皮子的。
上辈子我虽然联系了警察直接捣毁了诈骗窝点,解开了玄学真相,却还是治标不治本,没能让我爷转变那根深蒂固的观念。
这辈子,我不仅要送大师吃上国家饭,还要让我爷相信,我才是真的!
我清清嗓子,闭眼沉默起来。
这几天爷爷奶奶都习惯了我突然往那儿一坐的架势,知道是仙家上身了,赶忙毕恭毕敬地坐下。
我喉咙发出低沉的异响,不小心推倒了一旁的玻璃杯,液体倾倒,却在遇见桌面时顷刻变红!像是血液,又像是火焰,令人心惊胆寒。
非也,不过是下午新鲜买的酚酞溶液搭配碱石灰罢了。
我冷笑一声,猛地一掌拍向桌面,怒气如有实质,雷霆万钧。
“劳什子大师……装神弄鬼,且待本仙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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