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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把我送进男德班后,我死了小说

城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此右手小指就变成了断指。”我的身躯微微有些发颤。十年前。白安还不是上市集团的总裁。她初出茅庐,又年轻貌美。谈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人手脚不干净。一次谈合作,却被人下了药。为了救她,我手指被人生生砍断。为了防止再生意外,我辞掉工作,日日守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欺辱。她承诺过我,会和我好好过日子。可许言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她挽着许言高调地出现在各大场合,说我只是一个司机。她说:“你不过是救了我,我承诺嫁给你,但你不能挟恩以报,妄图我的爱。”“以后许言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我苦笑一声。“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个祸害,怎么能死呢?”白安声音尖锐且凄厉,让我禁不住有些好笑。她怎么会为我流泪呢?许言上前来,手指肚在白安脸上摩挲着。“安...

主角:白安阿言   更新:2025-02-0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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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安阿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把我送进男德班后,我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城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此右手小指就变成了断指。”我的身躯微微有些发颤。十年前。白安还不是上市集团的总裁。她初出茅庐,又年轻貌美。谈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人手脚不干净。一次谈合作,却被人下了药。为了救她,我手指被人生生砍断。为了防止再生意外,我辞掉工作,日日守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欺辱。她承诺过我,会和我好好过日子。可许言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她挽着许言高调地出现在各大场合,说我只是一个司机。她说:“你不过是救了我,我承诺嫁给你,但你不能挟恩以报,妄图我的爱。”“以后许言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我苦笑一声。“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个祸害,怎么能死呢?”白安声音尖锐且凄厉,让我禁不住有些好笑。她怎么会为我流泪呢?许言上前来,手指肚在白安脸上摩挲着。“安...

《老婆把我送进男德班后,我死了小说》精彩片段

自此右手小指就变成了断指。”
我的身躯微微有些发颤。
十年前。
白安还不是上市集团的总裁。
她初出茅庐,又年轻貌美。
谈生意的时候难免有人手脚不干净。
一次谈合作,却被人下了药。
为了救她,我手指被人生生砍断。
为了防止再生意外,我辞掉工作,日日守在她身边,生怕她被人欺辱。
她承诺过我,会和我好好过日子。
可许言的出现还是打乱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她挽着许言高调地出现在各大场合,说我只是一个司机。
她说:“你不过是救了我,我承诺嫁给你,但你不能挟恩以报,妄图我的爱。”
“以后许言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我苦笑一声。
“不可能,不可能!他就是个祸害,怎么能死呢?”
白安声音尖锐且凄厉,让我禁不住有些好笑。
她怎么会为我流泪呢?
许言上前来,手指肚在白安脸上摩挲着。
“安安,你别哭,虽然林哥不在了,但我会一直护着你的……”
白安的脸色瞬间变了。
她一双眸子里面满是冷淡。
手狠狠一推,竟将许言推到一旁。
他踉跄了两步,满眼不可置信。
白安对上他的眼睛,骤然有些心虚:“我……”
“阿言对不起,刚才我听到这消息,有些震惊。”
“这种人渣,贱人,死的自然是活该!”
她说着狠话,手却止不住颤抖。
我有些好笑。
“刘警官,他的死应该是意外,没必要……”
许言刚开口说话,就被刘警官打断了:“胡闹!这人命关天的事儿,是你说不查就能不查的吗?你这么着急,该不会是心虚吧?”
白安也瞬间看向了许言的方向。
他脸色一白,连连摇头:“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应该没有必要留在这里,就先走了。”
他步履匆匆,生怕多耽搁一会儿自己就走不了了。
白安和刘警官同时看向了他离开的方向。
二人的神色如出一辙的疑惑
石头,沉在湖水里。
“警察来了!”
一声高喊,男德班的人四处逃窜。
我也被唤回神来。
白安皱眉拉住了要逃跑的院长。
“你跑什么!”
院长冷哼一声:“出人命了!不跑难道要留着等警察查封我们,把我们都抓起来吗?”
白安拦不住院长。
她脸色有些难看,脸上是越发明显的焦虑神色。
许言不住地催促她离开,但都被白安拒绝了。
法医验尸。
“死者生前遭受过虐待,浑身都是伤。”
“似乎是鞭子的伤,手指脚趾都有被尖锐物品刻入的痕迹。”
“口中,喉咙中,以及身体内部,发现了大量的鱼刺和鱼骨残骸。”
……
每说一句,许言的脸色就苍白一分。
见白安眉头越皱越紧。
许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神色越发紧张。
“安安,这尸体该不会是林哥的吧?”
白安手里的手机一下子落地,却冷哼一声:“真要是他的,那以他的恶行,这种程度的折磨,可真是便宜他了。”
她捡回手机,可攥着手机的手却青筋暴起。
过了许久。
“刘警官,DNA对比结果出来了。”
“死者名叫徐林,是白氏集团白安的丈夫。”
4
白安瞬间瞪大了眼睛。
“谁?徐林?不可能!”
刘警官看向她,只片刻 ,他就已经认出了白安的身份。
“你是白安?正好,你过来辨认一下尸体。”
白安似乎是要逃离,声音也带着慌乱:“不用辨认,这肯定不是我丈夫。”
“我丈夫只是丢了,又不是死了。”
她步履匆匆,一下子绊倒在地上。
刘警官一把将人扶起,将她带到尸体前。
“白安,你冷静点,先辨认一下尸体再说!”
其实只是一具枯骨,哪里能辨认出来呢?
唯一的辨认点,大概是……
她似乎也想到了,一下子扑了过去。
“手指,对手指。”
“徐林的手指当年因为救我而受伤。”

了,他的房间不让我们收拾的。”
说话的功夫,拿着手帕纸轻轻擦拭着额头那并不存在的汗渍。
白安抿唇不语。
“这是想卖可怜让我带他回去啊。”
她冷笑一声,拿出手机试图联系我。
三年没有续费的号码此刻已经被重新放号了。
“徐林,你只要给阿言下跪认错,我立刻就放你离开,你也别耍小性子了。”
“你故意害阿言,我总要给他一个说法的。”
……
她一连串话说下来,对面已经暴怒了。
“乱七八糟说什么呢,神经病吧。”
“我不认识什么徐林,什么阿言,你打错号了。”
电话被挂断。
白安似乎迟疑了。
她反复确认了一下号码。
徐垃圾三个字清晰地出现在她手机上。
“没错啊,除了那个垃圾,我也不可能会给别人备注这么烂啊。”
她喃喃自语着,我有些好笑。
确实,除了我,她对所有人都是有礼的态度。
哪怕是一个乞丐,都能得到她好心施舍的钱和笑容。
我却在求助求医的时候,她会冷言冷语:“你这贱命又死不了,真要是病了,就自己撑着。”
“安安别生气,应该是林哥逃了,找人演的一出戏。”
许言忽然出声,他的话果然让白安有所动,她冷哼一声:“也就这么个能耐了。”
随后再一次将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告诉徐林,就说我给他机会,让他滚过来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神经病,都说了我不认识,还打。”
“拉黑了,滚。”
2
白安被气笑了。
转身就走。
“我再管他闲事我就是傻子!”
手碰到门的时候,她嫌弃地用脚踹,全然没有注意到门把手旁边有一个血淋淋的“救”字。
许言目光一闪,快一步将白安推了出去。
“安安快走吧,这块儿阴森森的,估摸着是林哥故意想要整我们。”
白安深感赞同,嘴角微微勾着笑:“也是,他不像你,从小就爱搞这些恶作剧。”

许言笑了。
我不想看着二人这浓情蜜意的样子。
可我没办法离开。
只能强忍着恶心在空中飘荡着。
“啊——”
一声惨叫引起了白安的注意。
她脸色一变,快步赶了过去。
只见一个身形和我相似的人被吊起来绑着。
鞭子毫不留情地落在他身上。
在这寒冬腊月里穿着单薄的衣服,因为鞭子的抽打导致衣服炸开,皮肉也被翻开。
看着好不可怖。
“白总,那个人他把男德规戒全都犯了一遍,这才受了惩戒的。”
院长摸不准白安的意思,低眉顺眼的。
不过她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在这里看着。
实施惩戒的人并没有发现白安的存在。
约莫打了几十鞭子,那人才终于被放了下来。
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不过很快就被踹了起来。
“装什么死!准备收拾一下,晚上去皇庭酒店待客!”
他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倒在地上,趴伏在男人脚上:“求求你,还请您给通融一下,我现在浑身是伤……”
男人厌烦地将他推开。
我苦笑一声。
往日的记忆浮现在眼前。
这从来也不是什么犯戒之人的待遇,只是常态而已。
男德班的大多数人生得好看,我们名为学员,实为奴隶。
平日吃得并不好,馊馒头,臭鸡蛋,烂菜叶子……
甚至在受罚的时候只能喝泔水。
即便这样,也还是给我们算成了天价的饭钱。
除了男德班的卫生打扫,甚至还要出去……
他们说,这是给我们的考验。
只有我们什么都肯干,才能获得自己妻子的喜欢。
所以,半死不活已经是我们的常态。
白安快步走过去,一脚重重地踢在他身上。
揪着他将他的头按在水里。
“徐林,你还真是够贱的,男德规诫全犯,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这里,我收拾不了你了?”
水下的人拼命挣扎着。
我也飘过去想帮忙,可终归只是灵魂体,触碰不到他们分毫。

白安将我的尸体认领了回去。
尸体停放在殡仪馆,她竟然一步没有离开。
“安安,我亲手做了好吃的,你要不要过来吃?”
“安安,我定了酒店,一起过来啊。”
“安安,我犯病了,好想死啊。”
……
许言的消息一条接着一条。
我看到白安的神色逐渐变得不耐烦。
手机关机,不再理会许言的消息。
5
白安回了婚房。
狭小的房子还是当年白安的第一桶金,让人觉得有些沉闷。
自从我被她送进男德班后,她大概是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里,到处都落满了灰尘。
她机械地将房间里的灰尘清理着。
书房。
这是我生活的地方。
许言的出现让我再也进不去主卧,我只能在这里偏居一隅。
办公和生活一同在这里进行着。
“啪嗒——”
相框掉落下来,砸在地上惹得白安注意。
她捡起来。
里面的合照已经被玻璃的相框划破。
那是我的结婚照。
当初拍婚纱照时,她很忙,时间很赶。
我提前几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推了,她也匆忙腾出了时间。
可拍照的时候,电话不停地在响。
她的注意力全都在电话上,目光一刻也没有转开过。
我在看着她,她在看着不远处的手机。
一张结束,她匆匆过去接通了电话,是许言的。
至此之后,婚纱照再也没有被补上过。
她的手微微发颤。
碎片划破了手指,可她全然没有反应。
直到她目光被一本日记本所吸引。
2016年8月23日,阴天
安安被陈老板刁难了,我想帮她,她说她自己可以。
不过我还是在合作告吹后去找了陈老板。
我跪着伺候了陈老板玩麻将好几个小时,好在陈老板答应了合作。
纸张上的笔墨有一处水痕。
伺候陈老板的那几个小时被不少人脚踩过,戏耍过。
以至于我写日记的时候汗珠止不住地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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