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激动,眸子里的恨意几乎要涌出来:清秋这么好,不过是因为出身比不上你,就要被你们这样欺辱,含恨而终。说着说着,他竟突然笑了出来:我蛰伏至今,不惜娶你这般恶心下贱的人,就是要等今日,我要让你郑家满门,都付出代价。他越发癫狂了,和当日长身玉立的少年郎早已不是一个摸样。
但我仍不死心,我没有做过这些事,却凭白受了记恨,遭受这么多年的算计,可怜我的父母族人,也要受我连累,他们可都是极好,待人最为真诚的啊。
你虽然记恨我,可我们毕竟成亲这些年,我是什么人,难道你分辨不出来吗,我和清秋情同姐妹,我父亲为了救下沈家,被降职下放,我们郑家待你也不薄,难道你一点也没有看见吗,你是真的没有心吗?!说到最后,我几乎是字字泣血,到底是怎样偏执的人,才会在五年时光中没有看到一丝善意,一味抱着自己的仇视孤注一掷的想要置我一家于死地。
我的话丝毫没有让他有些许的冷静,反而更恶劣的笑了笑,你们一家子都是表面和善实际心如蛇蝎的货色,你爹收受贿赂,以权敛财,你娘为了给你铲平嫁给我的路,不知用了多少后宅阴损的招,你也是阴险,表面和清秋姐妹情深,私下里不知使了多少绊子,连带着你的侍卫都是狗眼看人低的东西,我赵明渊被你看上真是倒了血霉。我深吸一口气,只感到痛恨,这样的人自私又卑劣,心思狭隘,认定了的事便不会更改,气上心头,一口血吐了出来。
赵明渊看我吐血,随便挥了挥手,就有大夫上来为我诊治。
大人,夫人这两年被您授意下药拖垮了身子,今日在雪中奔走,受了寒气,又悲从中来,身体已是无力回天,只是夫人肚中的孩子,可惜了,已有成型的脉象。院中大夫颤颤巍巍的向赵明渊说道。
我看向这个大夫,本来是我郑家府医,出嫁时随我入赵家,却原来早已经投入赵明渊门下,帮着他天天给我下药,看着我缠绵病榻,今日若不是他自己说出竟不知我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