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叔叔你好爱你老婆!”
小孩的话很幼稚.但时初言明显很享受。
雨忽然渐渐的下了起来。
花园里时初言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白玥身上,抱着她回到楼下。
附近的护士看到这一幕称赞起来,
“哇!做时总的妻子也太幸福了。”
“我要是找这么一个高质量的帅哥,早都烧高香了。”
我的心猛地一揪,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桌上的离婚协议他已经签好了,就剩我的了。
就剩一个月了。
……
晚上,系统的提示音出现,
“宿主,任务失败。”
“脱离程序启动,倒计时2周。”
同时,我突然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紧接着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
我惊恐地看向床单,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强忍着疼痛,拨打了急救电话,意识却渐渐模糊。
最后一秒,我听到了答案。
“宿主,时初言为哄白玥开心,动用关系和你离婚。”
……
再次醒来,医生一脸遗憾,
“许小姐,孩子没有保住。”
我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同天我转了院。
乳腺癌晚期是系统的惩罚。
冰冷的雨下个不停,像极了我的心情。
车窗起雾,模糊间我看到时初言向我看来,随即又转过头。
我习惯性在车窗画了起来,
我总是喜欢在冬天起雾的窗户上写上两个人的名字。
仿佛那模糊的字迹里,能证明我们爱过的痕迹。
要是车窗会说话,它或许会感慨,爱情的模样就藏在这一次次的书写与擦拭之间,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但终会消散。
……
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只觉得麻木。
无影灯惨白的光直直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