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肚子总是没有动静,葵水每月正常来。
而且,每次行了房事之后,我总是没有印象,但是第二日腰酸背疼。
下/边也疼。
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次两次也就罢了,三番五次都这样,而且,我嫁来沈府已经半年,总不能是我的问题吧?
我心里渐渐升起疑虑。
莫不是,他……不举?
这样,或许能够解释他娶的姑娘,并不要求门当户对。
我特意寻来郎中,要给他瞧瞧,哪知沈问渠万般推辞,坚决说自己没有病,不瞧。
他越推辞,我越怀疑。
索性,我直接要收拾东西假意回娘家。
沈问渠见我真的生气,连忙说不敢瞒着我,他要向我坦白。
坦白局,我喜欢。
我们又在新房里,他站着,我坐着。
他给我添茶。
我装着语气不好,“说吧,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瞧他这样子,肯定瞒了我一件大事。
我不是不能接受他不举,我是不能接受他骗我这么久。
他干脆直接跪下了。
我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很慌。
就算不举也不用跪下吧?难道在外面……
我烦躁地推开茶杯,第一次不想看到他。
沈问渠没有说话,而是跪在冰冷的地面。
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裳。
我疑惑,但不阻止,内心反而冷笑。
色/诱我没用。
直到他脱/到最后一件,我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
他把灰色的里衣解开,我瞧见里面还有白色的绷条。
我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震惊地起身,不小心打翻了茶水,茶水顺着桌子流到地上。
我来不及管。
往日和沈问渠的种种情景闪过眼前,包括我第一次见她……
居然是这样。
面若桃花,色若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