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似乎恢复了正常，但我的脑海里依然残留着裂缝般的痛楚。鬼使神差地，我走到角落，看到了一本封面沾满灰尘的书。
“屏蔽系统干扰。”
翻开第一页，熟悉的文字映入眼帘：“自由意志从来不该被禁锢，哪怕只是数据。”
我像是抓住了某种救命稻草，紧紧捧着书。书页的气息带着时间的痕迹，文字却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真实感。
2
翌日清晨，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天文台观测到紫色星云异常，任务更新。”
我看向窗外，天空中紫色的裂缝若隐若现，而楚星河从走廊尽头缓步而来。他经过我时，低声说了句：“你在找什么？”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我手足无措。
“你的任务，不该是顾临渊吗？”他停下脚步，回头看我，眼神微冷。
我的喉咙干涩，拼命组织语言：“我……只是路过。”
楚星河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最后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可我知道，他走后，我的世界正在失控。
紫色的星云像一道被撕裂的伤口，静静悬挂在天文台的穹顶上。
“这是什么？”我抬起头，盯着那团诡异的光芒，感到身体深处有一种不属于我的寒意蔓延开来。
“系统偏差数据。”熟悉的机械音在耳边响起，“检测到星穹程序内核不稳定，请尽快恢复任务主线。”
“可我什么都没做。”我低声反驳。
“你的存在即是干扰。”系统的声音毫无感情，却让我感到脊背一阵发凉。
天文台的楼梯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迅速收起古早小说，把它藏在身后的背包里。
楚星河出现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本书。他的视线在我和紫色星云之间来回扫过，最后停在我的脸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质疑，却没有直接驱逐我离开。
“我只是……”我想找个借口，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