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浮现意味不明的笑。
“真后悔当时让你跑了。”
闻舟放下袖口的手一顿，呼吸变得急促。
看出闻舟的失控，男人脸上笑容越放越大，逐渐张狂。
“你妈是个贱人，被打两下就闹自杀，要死就死，非要拉上你，你长得可真漂亮，比女人还白，明明才十二三岁，就比电视上的明星还好看，真后悔没玩到你。”
我再也忍不住，想钻出符纸，堵住男人的嘴。
闻舟先一步踩上男人的嘴。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狠狠在男人脸上研磨。
男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叫，逐渐失去意识。
闻舟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利落地拿起柜台上的锤子，狠狠砸向男人的手。
男人十个手指扭曲的垂放，看起来全断了。
我本来想出来，被这一幕骇住，停在符纸里。
我突然意识到，闻舟并不是我心中的小白兔。
他说他父母双亡，是个孤儿。
放假家里没人，他便到人多的地方，感受过节的氛围。
有次在商场遇见他，他见我手里拿着十双手套，满脸震惊，说自己第一次遇见有人一次性买十双手套。
我说这些要送给妈妈、爸爸、奶奶、爷爷、外婆、外公、表姐、表妹、大姑、小姑。
闻舟听见我报完称呼，忍不住笑了。
他说不打扰我和亲人团聚，就先走了，他去和朋友一起跨年。
结果我坐车回家的途中，看见他一个人在江边吹冷风。
我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挂到他脖子上。
“送给你，新年快乐。”
这条围巾被闻舟保留七年，直到今年，才因为家里进贼，不见了。
对了，家里什么时候进贼的？
7
男人痛到站不起来，努力朝门口方向爬动。
闻舟踩住他，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一个橡胶假人。
假人脖子上挂着一条LV围巾，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