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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后续+完结

又白可惜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未有的大洗礼,因为钟燃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话本子都烧了。烧还不算,他还是锢着我的手让我亲自去烧的,美其名曰令我“痛定思痛”。那日,院子里支了个火堆,钟燃大马金刀地往地上随意一坐,摆明了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我可没有他这般不拘小节,绘春也早就让他支下去了,于是我只能自力更生,哼哧哼哧又不失优雅地去屋里搬了个小杌子过来。钟燃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瞧着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没有一点搭把手的意思。我只恨我怎么没有养条狗,然后提前让狗在那根狗尾巴草上撒尿。我把小杌子放在了离钟燃最远的地方。“过来。”他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小命可保。我默念着,磨磨蹭蹭地把小杌子往钟燃旁边挪。我刚坐了一半,腰间陡然横过来一条胳膊,毫不费力地就把我扯了过...

主角:绘春钟燃   更新:2025-02-07 17: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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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绘春钟燃的其他类型小说《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又白可惜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未有的大洗礼,因为钟燃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话本子都烧了。烧还不算,他还是锢着我的手让我亲自去烧的,美其名曰令我“痛定思痛”。那日,院子里支了个火堆,钟燃大马金刀地往地上随意一坐,摆明了一副看热闹的模样。我可没有他这般不拘小节,绘春也早就让他支下去了,于是我只能自力更生,哼哧哼哧又不失优雅地去屋里搬了个小杌子过来。钟燃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瞧着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没有一点搭把手的意思。我只恨我怎么没有养条狗,然后提前让狗在那根狗尾巴草上撒尿。我把小杌子放在了离钟燃最远的地方。“过来。”他说。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小命可保。我默念着,磨磨蹭蹭地把小杌子往钟燃旁边挪。我刚坐了一半,腰间陡然横过来一条胳膊,毫不费力地就把我扯了过...

《城破后贵妃被掳走啦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未有的大洗礼,因为钟燃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话本子都烧了。

烧还不算,他还是锢着我的手让我亲自去烧的,美其名曰令我“痛定思痛”。

那日,院子里支了个火堆,钟燃大马金刀地往地上随意一坐,摆明了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我可没有他这般不拘小节,绘春也早就让他支下去了,于是我只能自力更生,哼哧哼哧又不失优雅地去屋里搬了个小杌子过来。

钟燃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瞧着我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没有一点搭把手的意思。

我只恨我怎么没有养条狗,然后提前让狗在那根狗尾巴草上撒尿。

我把小杌子放在了离钟燃最远的地方。

“过来。”他说。

忍一时风平浪静,忍一时小命可保。

我默念着,磨磨蹭蹭地把小杌子往钟燃旁边挪。

我刚坐了一半,腰间陡然横过来一条胳膊,毫不费力地就把我扯了过去。

我一时不察,猝不及防地就栽坐到了钟燃的怀里,心里怎一个憋闷得了。

既然想让我坐你怀里,那我搬了那么久的杌子,你倒是制止啊!

这下倒好,我烦闷不算,钟燃这个罪魁祸首倒也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把我拉过来后还怔了半晌。

我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唤他:“将军?”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这么年轻就得健忘症了罢。

钟燃冷淡地“嗯”了声,横在我腰间的力道又把我往他的身上提了提。

“早知你这么重,就该让你离我远远的。”

我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说话时从腹腔深处传来的低沉震动,我只恨我自己为何幼时不习武。

“是是是,我又刻薄又虚伪又恶毒又无情又无耻又重,真是难为您了。”受不了就抓紧去死啊。

钟燃冷哼了一声,没和我计较。

他从旁边那一摞话本里随意挑了一本扔在我手里,言简意赅:“烧。”
就抵在我的脖颈处,我甚至已经感觉到剑身上残存的血液在顺着我的颈部滑入衣领。

鲜红的血液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明显,钟燃静静看着血珠一路向下,最终没入我胸前的沟壑,他的眼神暗了暗。

“那狗皇帝呢?”他将我的脸挑得更高了些,“是侥幸逃了,还是被你给弄死了?”

我面上不语,心底却已惊骇万分。

一个正常人,可能认为手无寸铁、受万千宠爱的贵妃娘娘,会在国破时杀了皇帝吗?

这个钟燃,是压根不是正常人,还是说……他认识我?

我佯装淡定地看着他,实则小心地对他细细端详。

钟燃倒也不动,就这么好以整暇地俯视着我,仿佛是拿准了我在他的手里翻不出什么浪来。

说实话,虽然长得好不能当饭吃,但仅凭钟燃这个长相,如果放在平时,我还是愿意挑逗两句的。

只不过现在的场合不太对。

我不过是看着他愣神了几秒,钟燃却好似就已不耐烦了一般,他蹙着眉,猛然凑近我:“怎么,又想说我长得还有几分合你心意?”

“又”?

“我与钟将军见过吗?何来‘又’字之说?”

迎着我不解的神情,钟燃似乎是反应过来了自己的失言,他没再回话,我只从他拢起更深的眉心能看出,他的心情更差了。

不成功,便成死人。我在心中默念。

顶着颈间冰冷的触感,迎着钟燃骇人的眼神,我义无反顾地把唇贴上了他的。

钟燃怔住,震惊之下手里不稳,那可斩金断玉的剑一抖,飞快地划破了我柔嫩的肌肤。

我自小养尊处优,哪怕是头发被扯掉一根都要掉几滴眼泪,哪里受过这种伤?

我疼得一抖,吻钟燃的力道更深了些。

好疼啊,我不想死,不想死。

钟燃的反应极快,只失神了那一瞬就立马把力道收了回来,那把威胁着我人身安全的利剑被他随手置在了桌上。



我是凉国的贵妃,我不喜欢“凉国”这个名字,因为现在的凉国正如它的名字一般,真的凉凉了。

城破的那天,前几日还放下豪言壮语说要御驾亲征的皇帝连滚带爬地冲进我的宫里要带我走,我冷眼瞧着他吓破了胆的样子,一时没说话。

皇帝不解地望着我,似乎是想不明白怎地一向柔情蜜意的我在忽然间翻脸无情了。

“怎么了,跟着我走啊。”他拉我的手腕。

外面宫女太监的尖叫推搡声此起彼伏,逼宫的大军已经到了城外,现在逃是逃不出去了,如果我趁机把他打昏,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在新君面前立个好呢?

但太过蛮横的形象,是不是更容易死?

算了。

我甩开他的手,斜眼瞧着他,许是我平日里演的太好了,这种时候皇帝竟然还以为我在为他担忧。

“皇上,宫城都被围了,我们还怎么逃?”我用尽最后一丝希望问。

他最好告诉我宫里还有什么密道能够通到外面。

“还来得及,柔儿,我护着你,我们现下趁乱出去,一起做个快活鸳鸯。”

幼稚,我暗骂道。

“滚。”我明骂道。

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我抄起旁边的七宝琉璃瓶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头上。

本宫累死累活、勾心斗角,天天听着其他妃嫔夹枪带棒的言语以及防御着她们层出不穷的暗招,好不容易才爬到现在贵妃的位置,还以为以后终于可以喘口气了,结果这个昏君,直接把国给弄没了。

血珠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皇帝翻着毫无帝王尊严的白眼晕了过去。

“娘娘……”绘春小声提醒。

我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示意她把他拖下去。

活君王我感兴趣,死君王和昏君王我可没那闲功夫。

尖叫哭泣声好似越发近了,凤藻宫的宫门被强硬地推开。

我坐在榻上,抬起手来抚了抚鬓边的步摇,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发寒。

精神高度紧张之下,我仿佛听见了自己浑身血液倒流的声音。

“那日,天气晴,无风,”我佯装镇定,“距今已有十二年。”

钟燃的眉峰微不可见地动了动。

“那日,我尚不足十岁,距离我的生辰也尚有数月……”

话音未落,钟燃便不耐烦道:“在你眼中,我蠢笨至此?”

“哪里,哪里……”我谄笑。

钟燃在我眼中哪里是蠢笨,这也太好听了些,他明明是一头该千刀万剐的混账猪头。

钟燃无言盯着我半晌,神色莫名:“你不记得了,是么。”

疑问的问句,肯定的语气。

钟燃咬着牙,空气中细微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令我汗毛乍起。

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一个暴起就直接戳死我。

“顺平六年十二月初七,巳时初刻偏后……”

钟燃闭上眼睛,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他无父无母,自记事起,便跟随一位老乞儿生活。

八岁那年,老乞儿遇病不治,他背着尸体一步一步挪到城郊,挖坑将他草草埋了,长跪三日,当还了老乞儿恩情。

自此,他独自流落街头,又因身形瘦小,好容易乞来的吃食往往被其他乞儿抢夺不说,被殴打唾骂也是常事,只能长期与野狗争食。

这一日寒冬,衣衫褴褛的他躲在一户高院小门处瑟瑟发抖。

他不知道这里住着谁,但却知道这种小门里会运出泔水桶,而他,偶尔可以得到些怜悯。

有的吃就好,有就可以支撑他多活一日。

可是这天,打开这扇小门的不是驱赶他的门人,也不是会嫌恶在地上泼一舀泔水给他的泔水夫。

那扇门被悄悄推开一条缝,下一秒,一张小小的芙蓉面鬼鬼祟祟地探了出来。

她约莫总角之年,单单只是看着她可爱动人的面庞,他好像就听见了春花盛开的声音。

哗~哗~

他看直了眼
将军大名,今日终有幸一见。”

她坐在那里,只一眼我就认出了她。

目若秋水,眉似远山。

即使恨意滔天,但不可否认,她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美些。

谁人能想到,在如此一副完美的皮囊之下,却暗藏着一个攀炎附势的蛇蝎心肠呢?

我举剑指着她,她却吻上了我的唇。

我的唇干裂,她贴上来的时候,我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她的甜软。

若有若无的馨香直往我的鼻尖里钻。

果然啊,果然……只要能攀附权势,她一向是无所不用其极。

她害怕的颤抖,我把剑放下了。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香气给迷了脑袋,本该推开她的我却把她打横抱起,丢在了榻上。

我大手一扯,罗裳尽裂,我附身压了上去。

·

翊坤宫的宫墙内有一棵枝叶茂盛的桂树,我无声跃上,斜靠于树干往下看去。

虽经历了动荡,但只看她宫院中无一不精细的布局摆设,便仍能窥探出几分皇帝对她的偏爱。

宠冠后宫,名副其实。

想起那位被丢弃在偏僻小道上的倒霉前皇帝,我的眸色又冷了冷。

想都不用想,堂堂皇帝在后宫之内得到那么一个待遇,不是她又能有谁?

柳柔嘉……我默念着这个深深刻在我心底深处的名字。

如此一个冷心冷肺的女子,偏偏名字温婉又柔美。

该叫“冷冰凉”才是。

“呼,呼……”

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传来,我向下睨去。

不同于我以为的自怨自艾,她现下竟还有心情整理院落。

不过,砍个竹子还用手绢包着砍,就凭她的那点力道,说是给竹子挠痒痒还差不多。

“呼,呼……”

她砍一下就要柔柔弱弱地休息好一会儿,由她来砍竹子,估计竹子比她还要累。

“呼,呼……”

真是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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