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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

楮墨画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吴岩,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淑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发觉吴岩已经生气了,但光凭一个谎言就让吴岩怒到如此地步,又有些说不清楚。吴岩转身看了淑芳一眼,抱着她不让她踏出自己的保护圈,眼神戒备的看了萧云程一眼,又看向淑芳,“别靠近他,他是在逃犯。”“什么?”淑芳一下子瞪大眼睛,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就连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吴大哥,你方才说他是什么?”白晚宁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吴岩蹙紧了眉,看着萧云程和白晚宁的表情又有些动摇,但还是与萧云程保持距离,跟白晚宁解释:“他杀了人,是在逃犯,难道你不知道吗?”“杀人?”白晚宁有些懵,“他杀了谁?”该不会是她白晚宁吧?想到李承的所作所为,白晚宁猜测会不会是他以为把他们推下去之后都摔...

主角:白晚宁萧云程   更新:2025-02-07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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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晚宁萧云程的其他类型小说《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楮墨画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吴岩,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淑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发觉吴岩已经生气了,但光凭一个谎言就让吴岩怒到如此地步,又有些说不清楚。吴岩转身看了淑芳一眼,抱着她不让她踏出自己的保护圈,眼神戒备的看了萧云程一眼,又看向淑芳,“别靠近他,他是在逃犯。”“什么?”淑芳一下子瞪大眼睛,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就连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吴大哥,你方才说他是什么?”白晚宁有些不敢相信的问。吴岩蹙紧了眉,看着萧云程和白晚宁的表情又有些动摇,但还是与萧云程保持距离,跟白晚宁解释:“他杀了人,是在逃犯,难道你不知道吗?”“杀人?”白晚宁有些懵,“他杀了谁?”该不会是她白晚宁吧?想到李承的所作所为,白晚宁猜测会不会是他以为把他们推下去之后都摔...

《揣着孕肚去父留子后,亡夫回来算账了白晚宁萧云程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吴岩,到底怎么了?你说清楚啊。”淑芳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发觉吴岩已经生气了,但光凭一个谎言就让吴岩怒到如此地步,又有些说不清楚。

吴岩转身看了淑芳一眼,抱着她不让她踏出自己的保护圈,眼神戒备的看了萧云程一眼,又看向淑芳,“别靠近他,他是在逃犯。”

“什么?”淑芳一下子瞪大眼睛,眸中全是不可置信,就连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吴大哥,你方才说他是什么?”白晚宁有些不敢相信的问。

吴岩蹙紧了眉,看着萧云程和白晚宁的表情又有些动摇,但还是与萧云程保持距离,跟白晚宁解释:“他杀了人,是在逃犯,难道你不知道吗?”

“杀人?”白晚宁有些懵,“他杀了谁?”

该不会是她白晚宁吧?

想到李承的所作所为,白晚宁猜测会不会是他以为把他们推下去之后都摔死了,所以就以萧云程杀了她为由搪塞过去。

“云州富家公子,李承。”吴岩出口否认了白晚宁的判断,说出这个答案时白晚宁与萧云程皆是一愣。

萧云程蹙紧了眉,向吴岩求证:“你是说,李承死了?”

“镇上的告示上贴着你的通缉令,清楚的写着是你杀了李承。”吴岩也见事有蹊跷,不再像方才那样戒备,只直视萧云程的脸,“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在逃犯?”

“不是。”萧云程摇头,“我并不知道李承怎么死的。”

“那为何……”吴岩也蹙紧了眉。

白晚宁跟他解释道:“吴大哥,我们与李承确实有些过节,实不相瞒,我们从山上摔下崖来,就是李承所为。”

吴岩还在思考,一旁的淑芳突然开口:“难道是他知道你们没死,发了假通缉令追捕你们?”

萧云程缓缓捏紧了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看向白晚宁,随后转头对吴岩与淑芳行了一礼,缓缓道:“吴大哥,可以让阿宁暂且住在你们这里吗?”

“你想做甚?”吴岩皱着眉,白晚宁却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拉住萧云程的衣袖,“不行,我要跟你一起去。”

“阿宁,听话。”萧云程抬手摸了摸白晚宁的头,“我去处理好这件事便回来接你,可好?”

“不好。”白晚宁径直拒绝,眸色坚定,完全不放开他的袖子,“我要跟你一起去。”

“阿宁姑娘,不然你还是在我们这里待一段时间?”吴岩也劝了一句。

白晚宁摇了摇头,“吴大哥,你们夫妇二人救我们于危难,已是大恩,若因此事让你们二位受到牵连,我们就罪过了。”

“别这么说……”淑芳也忍不住开口。

白晚宁却还是紧抓住萧云程的袖子,语气坚定:“我与你一起去,不论何事,我们都一起面对。”

萧云程还想再说什么,白晚宁却截了他的话头,“你是要丢下我吗?”

“不是……”萧云程想要解释,白晚宁便抓住他的手,“好,既然不是,那我们便一起去。”

萧云程无话可说,看着白晚宁坚定的眸子,脸上的划痕已经褪去,又恢复了曾经的白嫩,杏眸含波,眨眼间勾魂摄魄,身形又站得笔直,衣袂翻飞,平添一股坚毅的气息。

萧云程知道自己改变不了白晚宁的想法,沉默了一会儿,反手牵紧白晚宁的手,“好,我们一起去。”

“你们想清楚了?”淑芳眼里有些担忧,她不知道这二人与李家到底有何过节,但已经闹到要用生死和通缉令都要抓的人,一定不好解决。


白晚宁心里明白,她欠萧云程的,更多……

木门被推开,白晚宁赶紧撒手,淑芳从外面走了进来,看了看二人神情,挑了挑眉,并未说什么,只将一碗熬好的汤药递给白晚宁,“这碗药一会儿给他喝下。”

白晚宁点了点头,看着淑芳出去了,这才将药端起来,试了试温度,还有些烫,便拿勺子舀起来吹温才喂给萧云程。

照顾完萧云程,白晚宁出门想帮淑芳他们做点事,却发现昨夜救了他们的壮汉正在做饭,而淑芳正靠在竹制美人榻上指挥。

听见响动,壮汉抬头看过来,笑道:“小娘子出来啦?今日我们吃红烧兔肉。”

白晚宁看着热情的壮汉,走过去问他:“多谢二位相救,我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我做得上事的……”

“没事,让他做吧。”淑芳躺在美人榻上,伸了个懒腰,“吴岩的厨艺我很放心。”

吴岩得了夸奖,肉眼可见的卖力起来,白晚宁无事可做,只得在旁边帮淑芳晾一晾草药,也和二人闲聊起来。

原来吴岩和淑芳是一对夫妇,住在这山林中有好几年了,吴岩打猎为生,淑芳姓赵,是一家医馆里大夫的女儿,她爹不同意淑芳嫁给吴岩,二人这才私奔的。

吴岩心性善良,经常救困于山林里的人,淑芳刀子嘴豆腐心,每次骂了吴岩,转身又去配药救人,日子过得也清闲。

白晚宁听着二人的往事,心中不由得有些神往,想到自己和萧云程住的那个小院,何尝不是巷陌深处,淡泊宁静。

但她自己也清楚,她是什么身份,她有什么责任。

白晚宁拿着草药垂下眼睫,心头思绪万千,最终只化为一口叹息。

吃饭时,吴岩特意做了些清淡食物留给萧云程,白晚宁给他吃下后,回到桌前与淑芳他们一起吃饭,淑芳却突然道:“家中药材不全,若想让萧云程好得快些,得去镇上买些药材。”

吴岩夹了一块肉给淑芳,点了点头,“正好我要去镇上添置米盐,你将药材说给我,我一并带回来。”

白晚宁看着眼前二人,心中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起身朝二人行了一礼,“阿宁在此,多谢二位。”

“快起来。”淑芳放下碗筷,扶起白晚宁,放软了语气,“既然我遇上了这事,我便尽我所能。”

吃过饭,淑芳又查验了一番萧云程的伤势,略微挑了挑眉,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药丸?否则以我给你用的药伤势不可能好这么快。”

“其他药?”萧云程微蹙眉头,有些疑惑,尔后看向站在一旁的白晚宁,他之前是昏迷的,若是吃了药,也只可能是阿宁拿给他吃的。

白晚宁抿了抿唇,告诉淑芳:“确实是吃过,我之前给他吃了三颗治疗跌打损伤的药丸。”

淑芳眸中闪过惊讶,“你这药效很好,应当是高人所配,这药不仅治疗跌打损伤,还吊着他一口气,若不是你的药丸,估计他已经咽气了。”

白晚宁自然知道这个理,毕竟母亲亲自给她配的药,嘱咐了好久一定要她带着身上,也多亏了这三颗药丸,才救了萧云程的命。

淑芳惊叹一番,又出门去备药了,只留萧云程和白晚宁二人在房中相顾无言。

白晚宁心情忐忑的看向萧云程,毕竟她是以穷苦人家的女儿身份出现在萧云程面前,哪里会有这种一听功效就很贵的药。


陆开源一排排扫过去,心中感叹陈家的奢靡,鞋上嵌饰品就算了,没想到还都是价值不菲的珠宝。

他来到一排木架上,看着一块翡翠饰品,是一块打磨的非常润滑的翡翠,被雕刻成精致的样式,完整无缺。

“这个饰品……”陆开源将东西拿起来看了看,“还不错,陈公子可否给我看看嵌上后的样子?”

陈林现下摸不准陆开源此人是敌是友,并不敢掉以轻心,只对他说:“这个饰品我还没有用过……”

“这样啊……”陆开源露出失望的神色,一旁的陈老爷却突然开口:“我不是记得你有一双嵌翡翠的鞋,拿出来给陆大人看看好看与否不就成了?”

陈林回头看了一眼自家亲爹,“那双鞋我穿过了还未洗,实在不适宜拿出来,不如我送一双新鞋给陆大人……”

此时陈林已经发觉有端倪,不愿上套,陆开源却道:“陈公子似乎不愿与我看这成品啊,鞋陈老爷已经送了,我只是想看看饰品是否合适罢了。”

陈林捏紧了手指,最终还是让人去找了那双鞋过来。

陆开源一眼便看见嵌在鞋上的翡翠缺了一角,他眸色一闪,回头看向陈林,“陈公子,李公子死的那日,你在做什么?”

陈林一下子僵住了身子,心下忐忑,眼神闪了一下,抬头对上陆开源的视线,见对方也正看着自己,稳住心神观察陆开源的神色。

“与朋友聚会。”陈林开口解释,陆开源却笑了笑,“是吗?”

陈林点了点头,却听见陆开源脸色一下子变了,陈老爷此时也发觉了不对,上前问:“陆大人,这是怎么了?”

“陈老爷,令公子可存在卷入案中的嫌疑啊。”陆开源轻轻开口,语气也淡淡的。

陈老爷一顿,陈林也瞬间捏紧了手指,空气静默了一会儿,陈老爷又道:“大人,你也知道,小儿胆儿小,那日聚会回来便睡下了……”

“我自是信你。”陆开源叹了口气,表情为难,“只是最近上面来了人,这事儿被逼着……”

“那萧云程不是已经投案了吗?”陈老爷皱紧了眉。

陆开源却摇了摇头,“没办法,上面让查的。”

陈老爷还想再说什么,可陈林拉住了他,他算是知道了,陆开源今日是捉定他了,只是用看饰品打个幌子而已。

“尽管去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若冤枉了我儿,我定是要告到我们本家陈御史那里去的。”陈老爷冷哼一声,陆开源也听懂他的意思了,不过是拿御史来压他。

“陈老爷放心吧,此次能找到令公子这里,自然是为了给凶手罪名定实,我自然知道个中道理的。”陆开源一改先前的态度,笑得一脸谄媚。

陈老爷和陈林见他这副模样,也放心了些,陈林更是大摇大摆的去了官府。

……

白晚宁自萧云程走后也没闲着,她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谁把罪定在萧云程头上的?这其中定然有人出来佐证凶器是萧云程的,这才能把罪名安在他头上。

于是她又问了陶越,当初是谁第一时间发现李承尸体的。

陶越也对此事比较上心,当即表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因为当初少妇出来佐证时他还与她辩驳了一次。

白晚宁眸色变了变,当即让陶越带她去了那少妇的家。

其实少妇家离萧家很远,白晚宁到了那里却不进去,而是在一旁暗中观察,又跟旁人打听了一番,得知此女子丈夫早死,又有一病儿,只是最近那病儿居然奇迹般好转,众人都觉得是上天垂怜这个苦命的女人。


“美人儿,你跑不了。”刀疤壮汉笑得猥琐,白晚宁忍着恶心,转身将自己的衣角挣脱出来,转身就朝仓库门跑去。

刀疤壮汉眼见着白晚宁跑了,一把扯下发带,怒骂一声,追了上去。

白晚宁不及男子跑得快,被刀疤壮汉一把扯住裙摆,她脚下不稳,在仓库门槛处摔了一跤。

刀疤壮汉抓住白晚宁的脚往他那边一拖,白晚宁瞬间与他拉近了距离,“妈的,想跑?”

白晚宁咬着牙,趁着刀疤壮汉站起来要来扯她衣服之际,凝起力气狠狠踹了他裆下一脚。

刀疤壮汉痛呼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白晚宁一咬牙,拔下头上簪子就扎在壮汉手上,鲜血四溅,壮汉一松手,白晚宁赶紧爬起来往外跑。

而他的小弟也冲了过来,眼见着就要抓住白晚宁了,幸而她快了一步,哐的将门砸上,用锁挂住,往一旁石桌跑去,抓起桌上火烛便用力砸到了仓库门上。

哄——

里面三人还未反应过来,刀疤壮汉的瞳孔中就倒映出冲天火光。

猛火油已经将整个仓库都浇遍了,门上一沾到火,整个仓库瞬间燃烧起来,白晚宁也避之不及,被火燎伤了手臂。

但她听着仓库中传来的惨叫声以及那火光中疯狂扭曲滚动的人影,心下止不住的有些颤抖。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转身看了一眼这个只待了一个多月的小院,垂眸盖住眼中情绪,决然的转身……

萧云程还在回来的半路上便听说南街巷子有住户着火了,他心中有些不安,又担心白晚宁受到惊吓,便加快了速度。

直到到了他们所住的巷口,看着最深处还在袅袅上升的火苗与浓烟,他心中压着震颤,再也顾不上什么,朝巷子深处跑去。

“哎呦,萧秀才,你在外面呐,我们还以为你还在家里……”邻居的大娘见了萧云程,上前来与他说话。

萧云程怔怔的看着那火光,声音都带着颤抖:“阿宁……阿宁还在里面!”

他冲进人堆,一旁来灭火的人见他过来,都拍着他的肩膀道:“萧秀才,好运气啊,只烧了仓库,正房都没事。”

萧云程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跑进房中去找白晚宁,但总共三间屋舍,他来来往往找了好几遍,却连白晚宁的影子都没找到。

萧云程顿时慌了,他冲到人群中,抓起一个前来灭火的人问:“阿宁,你们看见阿宁了吗?”

“没……没看见啊……”那人被萧云程的表情吓到,说话都结巴起来。

萧云程放开那个人,又对着人群喊:“阿宁!阿宁你在哪里?”

“萧秀才,你家走水我是第一个瞧见的,我也没看见你家小娘子啊。”一旁的大娘有些疑惑的说。

萧云程捏紧了拳头,那大娘又道:“说不定呀,她是被吓到了出门找你去了吧。”

萧云程也觉得是这样,但他心中有股强烈的不安,他重新提起白晚宁替他点燃的那盏梅花罩灯笼,决定去找一找。

“哎!里面有人!”一道声音自他背后传来,来围观的人全都被这道声音所吸引,萧云程也止住了脚步。

他手上有些颤抖,连带着梅花罩的提灯也闪闪烁烁,萧云程缓缓自人群中转身,小仓库的火已经被灭了,此时正起着白烟。

几个成年男子围在废墟旁边,指着里面一具焦黑的尸体道:“这里有个人啊。”


为首一个络腮胡的大汉,脸上还有一条可怖的刀疤,他听到对方这样说,便直接开口:“我们要有足够的钱过日子,你还要给我们安排好出路。”

“没问题。”对方答应得很爽快,“只要你们去杀了那个叫萧云程的秀才,这些我主子都可以满足你们。”

说到此处,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藏着戏谑,“对了,这秀才家的娘子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到时自有你们的福报。”

对面的壮汉听到这话,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也很爽快的答应了。

白晚宁见那几人散伙,她也转头重新找到了接头人,对他道:“就今夜,配合我把尸体弄到这个地方。”

她拿了一旁的笔写下家的地址,对方也不多问,只点头应下。

萧云程自白晚宁离开后不久便收到了传信,陆开源在信中说已经找到了陈家余孽的窝点,万无一失,现在只剩下收网了。

他看完信并没有什么表情,只转身拿火柴点燃信纸,看着纸灰飘飞,眸中倒映着跳动的火苗。

白晚宁回家时在街上买了些好酒好菜,回到家就看见萧云程正在院子石桌前抄书,旁边有金黄色的桂花簌簌落下,飘飞落在他的肩头。

他眉峰英挺,眸中全是认真,似乎是感觉到身后有人,他略微一凝眉,转身看了过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在看见白晚宁时又完全瓦解,升起一股温柔。

白晚宁自然是没有错过他眼中那一丝凌厉,不过也能想通他为何会如此,毕竟刚被人暗害,且还即将被暗害,他谨慎些也是好事。

“阿宁,你回来了?”萧云程朝她走过去,替她接过东西,与她一同走向厨房。

白晚宁看着他拿出襻膊就要将袖子拢起来,准备做饭,她赶紧阻止萧云程,“你刚好些,就不用动手了,今日我来做。”

之前白晚宁的厨艺并不是太好,不过与萧云程待久了,她动手次数也多了,厨艺才有所精进。

萧云程却还想说什么,白晚宁抱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就让我做一次嘛,好不好?”

萧云程哪里受得了白晚宁撒娇,瞬间缴械投降,但依旧在房中与她打下手。

白晚宁心知这是与萧云程待在一起的最后的时光,因此也没有去做其他事,萧云程在石桌上抄书她便一直陪在身边。

“你今日是有何事?”萧云程敏锐的察觉到白晚宁的情绪变化,但白晚宁只是走到他面前,轻轻弯腰抱住他。

萧云程一把将她抱到怀中,让白晚宁坐他腿上,白晚宁靠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笑了笑,轻声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萧云程以为她是被他此次中毒吓到了,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好。”

说罢,他将白晚宁身子扳直,眼神认真的盯着她,诚恳道:“阿宁,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晚宁只是笑笑,并未说话。

一阵风吹过,桂花簌簌落下,迷乱了人的眼睛……

晚间时候,原本已经打算睡下的白晚宁突然说想吃福满楼家的糕点,说着就要起身去买。

萧云程追出来,见白晚宁正把一盏梅花罩的提灯点燃,橙黄的光打在她脸上,将她添上一层柔光,就连脸上细小的绒毛也泛着金色。

萧云程上前拿过灯,将一件外套披在白晚宁身上,“我去给你买,你安心待在家里,莫要染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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