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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

什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故事写得极其详尽。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

主角:傅敏酥苏子娴   更新:2025-02-07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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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故事写得极其详尽。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相较于第一条报道,“某贵女天价请泼皮”就精彩多了。

讲的还是相觉寺发生的事,某贵女因为嫉妒,花了五百两白银清了几十个闲汉堵在山脚,意图挟持族姐毁其清白,其族姐及时察觉阴谋,提前避开,谁知,某贵女竟另有安排,重金请人驱使狼群过山,并在山中唯一的猎人山洞外投放了大量的毒蛇……

故事写得极其详尽。

傅敏酥看完才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她不知道的细节。

“姑娘,这……不会说的是二姑娘吧?”枳香路上大概的瞄了一眼,正一肚子疑问,见傅敏酥看完,不安的问道,“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谢大人的伤是那个时候狼咬的?”

“嗯。”傅敏酥也没有隐瞒,直接点头,“这篇报道,可能也是他安排的。”

因为,她都没查到这些,更没来得及把傅静珠用的那些手段捅出去。

“啊!”枳香一下子白了脸,“都怪奴婢,奴婢当时不该走的。”

“你又不会功夫,就算留下,也帮不上忙。”傅敏酥卷起报纸,笑着拍了拍枳香的头,“好啦,都过去了,去煎药去。”

“是。”枳香咬着唇,抱着药包进了厨房。

傅敏酥想了想,拿着报纸上楼。

楼上房间里,谢彧宣倚坐在床头,正掀着衣襟看自己的左肩。

“现在知道担心了?”傅敏酥负手走了进去,看着谢彧宣的举动,撇了撇嘴。

谢彧宣立即松开手,坐正了身体,浅笑看向傅敏酥:“只是看看。”

傅敏酥点了点头,缓步过手,递出手上的报纸:“你让人做的?”

谢彧宣疑惑的看了傅敏酥一眼,伸手接过,展开瞧了瞧,淡淡说道:“泗平做的。”

“他还不是听你的。”傅敏酥微咬了咬唇,不得不承认,她欠他一句谢谢,“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谢彧宣没料到傅敏酥突然道谢,不由一愣,随即笑了起来。

他很少笑,这一笑,顿如春风化雨,俊逸中又添温柔。

傅敏酥移开目光,走上前,伸手探了探谢彧宣的额头。

没办法,手术刀可以手工打制,体温计这东西,她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用这种最笨的办法试体温。

谢彧宣垂眸,静静的坐着,任由傅敏酥的手落在他额头上,耳根后,瞬间染红。

“没烧。”傅敏酥收回手,松了口气,“我可告诉你啊,你的伤因没有及时处理,有发炎的症状,这几天是关键期,你必须无条件配合我的治疗,要不然,就只能请你另寻高明了。”

“都听你的。”谢彧宣抬眸看向傅敏酥,语气低柔,莫名有些撩人。

“嗯,歇着吧,一会儿给你送药送饭。”傅敏酥点了点头,指了指报纸,“借你看的,看完还我,我还没看。”

“好。”谢彧宣很好说话。

傅敏酥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脚步一拐到了桌边,取了纸笔写了一份免责书拿给谢彧宣:“签个字。”

谢彧宣接过,起身走到桌边,看也不看就直接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手印。

“你也不看看?不怕我卖了你?”傅敏酥看着谢彧宣的动作,心情微有些复杂。

他要是早这样,他们之间何至于此?

“不怕,我帮你数银子。”谢彧宣顺着傅敏酥的话应道。

傅敏酥下意识的搓了搓手臂,收起了免责书溜之大吉:“用不着,我自己会数。”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仓促的身影,忍不住低笑出声。

傅敏酥听到了这笑声,下楼梯的脚步差点儿踩空,她回头瞪了一眼,忍不住嘀咕:这狗男人不会脑子不正常了吧?怎么这么瘆人呢?


傅敏酥:“……”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嗯?”谢彧宣见傅敏酥呆呆的,更加疑惑,腰弯得更低。

他站得近,这一弯腰,就像将傅敏酥环在了怀里,再配合那一声低音炮般的疑问,刹那间,空气都变了味道。

傅敏酥抬手抚了抚手上的鸡皮疙瘩,摇头晃去压制不住的尴尬:“没有没有。”

“嗯,要是力道重了,跟我说。”谢彧宣这才放心,重新开始擦头发。

“我自己来。”傅敏酥再次想摆脱这困境,她说和离,是真的顿悟了,要不是耍欲擒故纵的手戏,所以,实在不宜和他再暧昧不清。

成亲四年,都不曾暧昧过,何况如今!

“别动。”谢彧宣再次按住傅敏酥的肩,语气轻柔却又坚决,“我手疼,不宜纠缠。”

“……”傅敏酥再次无语。

到底是谁在纠缠不清?

“乖,很快就好。”谢彧宣又拍了拍傅敏酥的肩,继续擦头发的大业。

他显然没有这手艺,动作笨拙的很,轻一下,重一下,时不时扯动傅敏酥的头皮,偏偏,他还极认真,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放弃和他说理。

再说下去,天亮也写不完医案!

傅敏酥干脆当谢彧宣是干发工具人,拿起笔继续奋斗自己的事。

谢彧宣见傅敏酥不再反抗,唇角微微勾起,目光忍不住落到她的侧颜上。

说真的,他还不曾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她。

以往,她展现人前的,都是得体的温婉贤淑,一如京中贵女们千篇一律的得体。

而此时的她,只剩下认真和专注,旁边的灯光照映着她白皙完美的小脸,似给她笼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看着这样的她,他想到了秋日里清早初升的阳光,温暖,明亮。



夜,似乎也变得温暖。

谢彧宣放轻了力道,像呵护珍宝般细细的呵护着傅敏酥的发丝,这一刻,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傅敏酥却毫无所觉,她的注意力全在医案上。

今天来的人太多,当时只是做了简单的记录,现在需要详细补充,在没有电脑的世界,这一项做起来极有难度,所以,她现在写的,还是底稿,偶尔,还有卡顿的时候,就只能停下来,仔细回忆一下。

如此一来,速度便更慢了。

谢彧宣擦干了傅敏酥的头发后,就静静的坐到了旁边,拿起她写好的医案看了起来。

她写的格式,不同于他看过的那些医案,她的这个简洁明了许多。

“这个……需要重抄吗?”看着看着,谢彧宣看到了几处修改的地方。

“嗯?”傅敏酥茫然的抬头,才发现谢彧宣还在,“你怎么还在这儿?”

谢彧宣无奈:“陪你。”

“我不需要。”傅敏酥应了一声,又低下头。

“要重抄吗?”谢彧宣耐心的再次问道,“你这是要把今年所有人的医案都写完?我帮你,我的字应该还能入眼。”

“行吧,抄这儿。”傅敏酥扫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也觉得谢彧宣说得在理,想了想,随手把一本自制的线装本放到了他面前,“ 前面有样本,差不多就行。”

“好。”谢彧宣接过,翻开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医案,他瞧了瞧,发现她记录得很详细,诊断、用药都写得很细,他细看了一遍,就知道怎么做了。

两人谁也没说话,各写各的,却分外的和谐。

时不时的,谢彧宣还会停下来,给傅敏酥续上一杯茶,茶壶空了,他便起身出去。

傅敏酥也没注意,只知道他出去又回来,她手边就多了一杯热茶。


有傅敏酥在上面干扰配合,谢彧宣很快就各个击杀了剩下的狼,回到了小平台上。

“坐。”傅敏酥立即把人按到旁边的石头上,伸手就去拉谢彧宣的衣服。

谢彧宣抬手扣住了傅敏酥的手,抬眸看她:“无碍。”

“脱不脱?”傅敏酥冷着脸望着谢彧宣。

要不是看在他今晚救她两回的份上,他以为她愿意理他?

谢彧宣按下了傅敏酥的手,耳根后出现一片红,他垂下眸,轻轻拉开了自己的衣结,脱下了上衣。

左肩上,原本还缠着白布,只是这会儿,白布已被血染透,肩头上留下几个深可见骨的牙洞,血淋淋的,除此,他身上还有不少交错纵横、深深浅浅的旧疤伤,看着很是狰狞可怖。

傅敏酥一下子皱紧了眉头:“大理寺很危险吗?”

在她的认知里,他一直是个清贵公子的形象,可,他身上交错的伤痕,说他是纵横沙场的老将都不为过。

“还好。”谢彧宣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痕,说得云淡风轻,“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傅敏酥瞭了谢彧宣一眼,撇了撇嘴:“你身上都带了什么药?”

她随身的只有银针包,今天还用过了,除此就只带了些驱虫粉和防叮咬的紫草膏之类的小药瓶。

“有一些。”谢彧宣摸向腰间,拿出两个小瓷瓶,将其中的小白瓶递给了傅敏酥。

傅敏酥接过,拔开闻了闻,确定是上好的金创药,只是,这儿没有水,也没有消毒的东西,让她很是为难:“被狼咬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得狂犬病。”

“狂犬病是何病?”谢彧宣不解的问。

“疯狗病,就是被狗咬了之后,变得狂躁、恐水、恐声、怕风、咽肌痉挛等症,一旦发病,必死,而且,会传染。”傅敏酥说着, 细看了看谢彧宣的脸,“可惜了。”

谢彧宣:“……”

他总觉得,她只是在可惜他的这张脸。

“你先按着,我出去找找有没有水。”傅敏酥起身就要走。

谢彧宣伸手抓住了傅敏酥的手腕:“不用找了,外面不知还有没有狼,危险。”

“那也不能就这样包扎呀, 若是感染……化脓就麻烦了。”傅敏酥皱眉。

“不急在这一时,先简单处理一下,明早回去了再重新处理便是。”谢彧宣担心针对她的人还有后招,很坚持的说道,“无碍的,我身体好得很,扛得住。”

傅敏酥挣不开谢彧宣的手,无奈,只好先处理伤口,也不好再争下去,他明显因为失血,唇色都淡了,没有办法做清创消毒,她只能尽力的清理他伤口,细细的撒上金创药,再仔细包扎好。

谢彧宣靠着墙,垂眸望着傅敏酥,眸光深深。

“有力气走吗?”傅敏酥包扎完,一抬头,就撞进了谢彧宣深邃如泓的目光中,心头猛的一悸,但,她很快就恢复了清醒,淡淡的解释道,“我还是觉得,你的伤拖不得,你不是有令牌吗?你的令牌叫不开城门?”

“令牌给平肆了。”谢彧宣应道。

“那你为何不跟他一起回?”傅敏酥纳闷的问。

既然谢泗平可以回城,那当时他们一起跟上不也可以吗?

“一时没想起来。”谢彧宣说得漫不经心。

“呵呵。”傅敏酥呵了一声,把小白瓶塞回谢彧宣手里,起身看向山洞,“既然不能下山,也没地方可去,那也只能将就一晚了,这山洞真的能待人吗?”

“嗯,过往的猎人、跑山人偶尔会在此歇脚,里面有他们留的柴禾和吃食。”谢彧宣单手拉起衣衫,看向山洞说道,只是,左肩受伤,他的行动很不便,动作笨拙得很。

傅敏酥看不过眼,伸手帮了一把。

谢彧宣微勾了勾唇角,将公服收起来掩在胳膊上,伸手握住了傅敏酥的手腕,一起进了山洞。

山洞并不算大,角落堆了几小捆柴禾,柴禾堆里还藏着一些山薯、山珍等。

这些都是跑山人和猎人们不成文的规矩,在这儿歇脚的,可以随意取用,用过之后再添上一些,方便下一个人。

谢彧宣再次把他的公服当毯子垫到了一边,让傅敏酥坐着歇脚,自己则去取了柴禾过来生了堆火,又挑了四个小山薯放在火里烤。

傅敏酥想帮忙,却被谢彧宣拦下:“当心你的脚。”

“我这点伤算什么。”傅敏酥看向谢彧宣的肩膀,好在,他的药非常有效,他这动来动去的,也没见怎么渗血。

“姑娘家总是娇贵些。”谢彧宣笑了笑,坐到了傅敏酥的身边。

傅敏酥听得直撇嘴:“真是难得。”

“以前,是我不对。”谢彧宣歉意的开口。

“什么声音?”傅敏酥忽然看向山洞口,外面,似乎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一下子紧张起来,伸手捉住谢彧宣的袖子,小声问,“谢彧宣,不会又有狼来了吧?”

“不是。”谢彧宣侧耳,耳朵动了动,脸色忽变,拿着刀便站了起来,“待在火堆边,别出来。”

“真来狼了?”傅敏酥也跟着起身。

“不是狼。”谢彧宣已经到了洞口,手中的刀挥舞了起来。

傅敏酥定睛细看,没发现狼的影子,但下一秒,她也变了脸色,她看到,被谢彧宣砍成两截落在地上的蛇。

这相觉寺的山,不会克她吧?

杀完了狼,又来了蛇,今天这一趟,就没消停过!

“别出来,有蛇进去就拿火把烧。”谢彧宣将刀舞得密不透风,但,他有伤在身,刀舞得再好,难免有所疏漏,他忙叮嘱道。

“我知道。”傅敏酥定了定神,从火堆里拿出一根粗树枝拿着防身,一边掏出驱虫粉撒了出去。

这药很管用,刚刚涌进洞口的蛇立即退了出去。

谢彧宣见状,也退了回来。

这一番折腾,他的脸更白了,脚步也有些虚浮。

“真是怪了,这天子脚下的山这么邪乎的?又是狼又是蛇。”傅敏酥将身上带的驱虫粉全拿出来,以火堆为中心,洒了个防护圈。

“或许,是我连累了你。”谢彧宣听到这话,脚步顿了顿。

“有人要你的命?”傅敏酥一下子睁大了眼睛。

所以,这是人为的?!


傅枣福被这一声笑激得更加生气,声音吼得更大:“你知不知道?今早珠妹妹回来,眼睛都是肿的!现在,她还绝食了!”

“我为何笑不出来?”傅敏酥边说,边慢吞吞的卷着袖子,纤指如笋,皓腕如玉,阳光落下,泛起一层光莹,柔弱如风中垂柳,“又不是我让她绝食的。”

傅枣福定定的多看了两眼,随即便挪开了目光,盯着傅敏酥的脸气呼呼的说道:“你还有没有同情心?珠妹妹也是你妹妹。”

“四哥,我入相府,已有四年,四年,不是四天,更不是四个时辰,傅静珠今日才发现我冒名替嫁吗?”傅敏酥抬眸迎视傅枣福,尝试和他说理。

从小到大,她最盼望的,就是能有个可以护着她的哥哥,能不让她被人欺负时孤军作战,所以,虽说傅枣福这些年也没怎么亲近她,可她心里始终记得他给予的善意。

“你还有脸说!”哪知道,傅枣福一听这句,直接跳了起来,劈头盖脸的骂道,“要不是你顶了她入了相府,她何至于拖到如今还寻不到人家?如今你自己做的事败了行迹,连累了她的名声,你还不知悔改!”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傅敏酥望着傅枣福的眸光渐渐冷寂下来。

“跟我回去,去给珠妹妹赔罪,把相府大少奶奶的位置还给珠妹妹……”傅枣福说着,伸手来抓傅敏酥的手腕,冷硬的说道,话没说完,小拇指就被傅敏酥抓住,她也不知哪来的力道,掰得他惨叫出声,“啊!”

“四哥方才说什么?我最近耳朵不太好使,麻烦四哥再说一遍。”傅敏酥捏着傅枣福的小拇指,笑盈盈的问。

“你跟我回去赔罪……啊!”

傅枣福咬牙重复,只是这一次,他才开个头,傅敏酥突然就冷下了脸,抬起膝盖就朝傅枣福的肚子上重重一击,紧接着,她的拳头如雨般,不客气的落在他身上。

每一拳,都带着愤怒。

哪弱打哪。

她突然发作,傅枣福一时没反应过来,结结实实的挨了六七下,疼得他半天直不起腰,竟毫无反抗的机会。

枳香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手里的菜叶掉地上了都没发觉。

“长得不如何,想得还挺美。”傅敏酥甩了甩被反震得有些疼的手,冷哼一声。

“你疯了!”傅枣福缓过劲,抬头看向傅敏酥,眼神如同要吃人的饿狼。

傅敏酥抬手又是一拳,直接砸在傅枣福的左眼眶上,冷笑道:“再哔哔,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疯了。”

“傅敏酥!你别逼我!”傅枣福被这一拳砸得直冒金星,他气极,抬手就扬起了拳头,俊脸涨红,额角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不打女人,可,今天的傅敏酥,真的惹到他了!

傅敏酥扬起脸,瞥了一眼傅枣福的那只拳头,不躲不避:“你可以试试。”

“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回去?”傅枣福瞪了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沉声问。

“滚。”傅敏酥淡淡回望。

在他扬起拳头的那一刻,她仅存的那丝期待也没了,他那丁点儿的善意,也是有前提的,涉及傅静珠,她这个亲妹妹就屁都不是。

“很好!你很好!”傅枣福快气炸了,他恨不能把傅敏酥暴揍一顿,可是,看到她纤细的身形,他最终只是狠狠的挥了一下拳头,指着她咬牙切齿的一句,甩袖离开。

“姑娘。”枳香这时才回神,跑到门口瞧了一眼,迅速的关上了大门,转头担忧的看向傅敏酥,“四少爷都这样,那……那……”

那傅府其他人呢?

“不管他。”傅敏酥看了一眼手背,抬手吹了吹。

刚才那一通揍,打得她指节都红了,还有一处还破了皮。

“姑娘,手破了!”枳香凑过来一看,顿时惊叫起来,“奴婢去拿药。”

傅敏酥也没阻止,等着枳香取了她的小药箱出来,处理好伤口,两人一起回了厨房,做了百来个菘菜肉馅饺子,一个下了十来个当早餐,多余的就排在扁篓里晾着,中饭晚饭算是有了着落。

吃过饭,略做收拾,傅敏酥就带着枳香出了门。

长青巷外不远,有个车马行。

傅敏酥租了一辆马车:“去南山相觉寺。”

“姑娘,去相觉寺做什么?”枳香疑惑的看向傅敏酥问。

“找人。”傅敏酥笑笑,拉着枳香上了马车。

在东煌,行医、开药店都需要资格,想获得这个资格,须有大医推荐或万民伞举荐,并通过官府的医考核,然,东煌男尊女卑,只有贱籍医女,没有女大夫,女子想要拿到这个资格,注定荆棘重重,但,傅敏酥还是想试一试。

相觉寺高僧明觉大师便是东煌四大大医之一。

马车出了南城门才提速,到达南山脚下,已然过午。

明觉寺受皇家供奉,香火鼎盛,善男信女们为表虔诚,硬是将上山的路修成了九百九十九级台阶,直直蜿蜒至山顶明觉寺山门前。

山脚划出一片区域设了小摊,出售香烛、贡品等,热闹得犹如某普陀风景区,山路上,还有许多三跪九叩的人。

傅敏酥付了车钱,让枳香买了些香烛带着,步行上山。

觉明寺前,守了不少的军士,拦住了主殿,来上香的善男信女们只能去旁边的偏殿。

傅敏酥听了两耳朵,知晓主殿有贵人在做道场,她也没在意,顺着人潮去偏殿上了香,才找了个小沙弥递上名帖求见明觉大师。

“阿弥陀佛,施主来得不巧,明觉大师昨晚出门云游去了。”小沙弥没接名帖,歉意的告知。

“小师傅可知,大师何时能归来?”傅敏酥有些失望,四位大医,唯有明觉大师是最有希望给她推举的,没想到晚来了一步。

“短则三五月,长则三五年,归期不定。”小沙弥摇了摇头。

这日期,留名帖也没用,傅敏酥只好收起名帖,原本,明觉寺后山的紫竹林是一名景,寺中素斋也极好,可今日不知来了什么贵人,霸占了正殿,也封了后山,寻常人不能靠近。

无奈,傅敏酥也只能选择离开。

然而,她今天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样,才出偏殿,旁边晃过来一位老者,也不曾碰到,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傅敏酥看了一眼那封信,语气淡淡的应道:“谢大人三元及第,仅仅四年便官居正四品,成了大理寺少卿,你别告诉我,你独独不知放妻书的意思。”

他总是这样。

在她面前,惜字如金,多半个字都不愿说。

成亲当晚,他醉得一塌糊涂,交杯酒都没喝,直接睡死过去,次日之后,他便长居书房,将正房让给了她,自己从不踏足。

阖府上下都知道她这个大少奶奶有名无实,平日里碍于相府规矩没敢表露什么,直到今日,傅静珠找上门,指责她冒名骗婚,各种嘴脸便都漏了出来。

她带着枳香收拾包袱离府,还有人明里暗里的监视着她们,生怕她们偷走了相府的东西。

这一切的根源皆因他对她的态度,现在他居然还好意思问她“为何”、“何意”。

“为何要和离?”谢彧宣抿了抿唇,这次多说了几个字。

“谢大人既拿到了这封信,必定已回过府,想来也已知今日发生的事情,又何必多此一问。”傅敏酥很光棍的承认自己当初替嫁的事实,“傅静珠说的都是真的,我确实是替嫁进的相府,今日我离开,也不过是纠正错误、拨乱反正。”

谢彧宣望着傅敏酥,目光越发的清冷,片刻,他抬起手慢条斯理的撕掉了手中的信,一条一条,又一片一片,撕的击碎,随手往上一抛,便如雪花般洒落下来。

“你什么意思?”傅敏酥微微皱眉。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这一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吓人,她下意识的心里一悸,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

“当初,你想替嫁便替嫁,今日,你想走便走,在你心里,我相府的门槛如此低的么?”谢彧宣薄唇微动,说出了一番让人意外的话。

傅敏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是她认识的谢彧宣吗?

“我不会和离。”谢彧宣态度极清楚,一副让傅敏酥死心的样子。

“你爱离不离,反正,我与谢大人本就是陌路,谁也没欠谁。”傅敏酥很快恢复了过来,冲着谢彧宣勾唇一笑,“谢大人若不愿面对事实,去迎你真正的妻子便是,莫来这儿烦我。”

“休想。”谢彧宣又回归惜字如金的模式,说完话他抬腿就朝着里面走了。

“喂!”傅敏酥跺脚,快速追上去。

后面的枳香想跟,被谢泗平拦下。

谢彧宣腿长,上了楼,几步就进了唯一开着门的屋子,看到屋中的简陋,他再次皱起了眉头。

“谢大人,你身在大理寺,想来最清楚私闯民宅是什么罪名吧?”傅敏酥总算追上,她侧身从旁边钻过,抬手拦在谢彧宣面前,怒目而视。

“我知。”谢彧宣淡淡回望。

“知道你还闯?”傅敏酥快压不住脾气了。

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些年为了他,忍了又忍,竟还就真的贤惠了四年,如今想想,自己都有些不太相信。

“二选一。”谢彧宣的视线落在傅敏酥脸上。

“什么?”傅敏酥没太明白。

“跟我回去,或,让我进去。”谢彧宣没卖关子,说得简洁明白。

“我不可能回去,你也别想进去……啊!”傅敏酥话还没说完,腰间忽然圈上一条铁臂,下一瞬,身子腾空而起。

谢彧宣居然直接扛起了傅敏酥,无视她的尖叫,反腿踢上了门,朝着里屋走去。

傅敏酥被谢彧宣单臂扛进里屋放到床上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他看起来高高瘦瘦,一副文弱书生模样,没想到,手臂竟硬邦邦的,力量竟然不小……不对!他想干什么?!

“谢大人请自重! ”猛回神的傅敏酥抬手撑住谢彧宣的胸口,沉声说道。

谢彧宣低头看了一眼胸口的玉手,面无表情的将傅敏酥推去床里侧,径自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对外面喊了一声:“谢泗平。”

“在。”谢泗平在下方应道。

“去弄些被褥衣物回来。”谢彧宣淡淡的吩咐,“带上枳香,家里缺什么,也一并买了。”

“大人,不回相府了?”谢泗平惊讶的问。

“不回。”谢彧宣说完,随手关上了窗。

傅敏酥盘腿坐在里侧,皱眉看着谢彧宣,心头有些烦躁:“谢大人,你到底何意?”

“夜深了,安置吧。”谢彧宣解了官帽端放在桌上,又利索的脱下了官袍挂到一边,就直接趟到了床外侧,也没看傅敏酥,便闭上了眼睛。

他的睡姿很规矩,直挺挺的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肚子上,坦然的好像这儿就是他的房间他的床。

“……”傅敏酥都看傻了眼。

以往的他,一贯是清贵高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她今日才知,他竟也有这般不讲理的一面。

谢彧宣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绵长。

“喂。”傅敏酥伸手推了推,“回你的相府去睡,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谢彧宣完全没反应。

傅敏酥又伸出脚去推,脚才碰到谢彧宣的身体,他忽然伸手捉住了她的脚,并睁开了眼睛,目光幽幽的望向她。

热意从谢彧宣掌心透入袜衣,灼得她头皮一麻,傅敏酥下意识就要踹开他,只是,他反应极快,紧紧握住她的脚,不让她动弹半分。

“谢大人。”傅敏酥俏脸绷得紧紧的,“我离府之事,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通知……”

“我已三日未眠。”谢彧宣忽然开口打断了傅敏酥的话,目光幽黯。

“相府的床不够你睡?”傅敏酥气恼的反问。

“你回我便回。”谢彧宣按下傅敏酥的脚,又闭上了眼睛。

“谢大人,你是不是还没弄明白状况?我与你没什么关系,想当你妻子的人在相府里等着你。”傅敏酥忽然觉得,自己以前是真的眼盲心瞎,就这种恶劣胚子,她怎么就觉得他哪哪都好呢?

谢彧宣却不理会傅敏酥,自顾自的又睡了过去。

傅敏酥用力的抽回脚,哪知,谢彧宣已经松了力道,这一用力过猛,她整个人往后倒,后脑勺直接往里侧的床板上撞去。

谢彧宣忽然起身,抬手挡在了傅敏酥后面的位置。

她的头撞在了他掌心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骤然拉近,属于他的气息一下子浓烈起来,从四面八方朝她裹袭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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