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医院时,已经太晚了,孩子没能保住。
陆晨的祖父祖母得知安悦流产的消息后,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将陆晨从家里拽到了医院。
“安悦流产了!”祖母一脸愤怒地说道,她的眼神中满是对孙媳的心疼和对孙子的责备。那愤怒的目光仿佛能将陆晨刺穿。
陆晨却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神情慵懒而随意,轻描淡写地说:“流了就流了呗,我酒都没醒就给我拖来了,知道我每天工作多忙吗。”他说这话时,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不耐烦的弧度。
那冷漠的语气仿佛这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一件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根本不值得他浪费一丝一毫的精力。然而,他却未曾察觉到,他的这番话宛如一把把尖锐锋利的匕首,携带着无尽的冷酷与残忍,毫不留情地刺向安悦那颗已然千疮百孔、脆弱至极的心。。
这话一出,祖父气得浑身发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涨得通红,那双因岁月而布满皱纹的手高高举起,抬手就要打他,怒喝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你这个混账东西,有没有一点良心!”
陆晨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回道:“我怎么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我工作那么累,哪有精力管这些!”
祖父气得直喘粗气,用手指着陆晨,声音颤抖地吼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安悦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看不到吗?孩子没了,她得多伤心,你还说这种话,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陆晨撇了撇嘴,嘟囔着:“那又怎样,以后还会有的。”
祖父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大声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安悦听着这冰冷无情的话语,原本就破碎不堪的心彻底碎成了无数片,她觉得自己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从内到外都被冻得僵硬,浑身发冷。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