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南序周初黎的其他类型小说《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 全集》,由网络作家“种一颗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却逗得所有人都笑了下。宋煜朝她招了招手,“那正好,你过来练练技术,下次肯定大杀四方。”初黎有些为难地将目光投向贺南序。贺南序笑着看向她,“过来玩玩。”初黎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了,走了过去。贺南序让服务生在他的身边添了一把椅子。初黎自然而然地挨着贺南序坐了下来。牌桌上的人一瞧这模样,颇像是夫唱妇随的样子。贺南序长臂虚搭在她的椅子后面,松弛感十足,“放开打,别怕。”可初黎知道他们玩得大,他们有时候不打钱,比如前一段时间傅西平就在牌桌上输给贺南序一辆限量版超跑,宋煜就更别提了。初黎只好硬着头皮摸牌。她手生的厉害,那牌有些弯弯曲曲地在她面前连成一根线,她一时半会都理不清。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斜刺里伸过来,捏住她的牌。冷白,骨节分...
《把我当赌约?姐让你跪地求饶 全集》精彩片段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
却逗得所有人都笑了下。
宋煜朝她招了招手,“那正好,你过来练练技术,下次肯定大杀四方。”
初黎有些为难地将目光投向贺南序。
贺南序笑着看向她,“过来玩玩。”
初黎也没有办法再拒绝了,走了过去。
贺南序让服务生在他的身边添了一把椅子。
初黎自然而然地挨着贺南序坐了下来。
牌桌上的人一瞧这模样,颇像是夫唱妇随的样子。
贺南序长臂虚搭在她的椅子后面,松弛感十足,“放开打,别怕。”
可初黎知道他们玩得大,他们有时候不打钱,比如前一段时间傅西平就在牌桌上输给贺南序一辆限量版超跑,宋煜就更别提了。
初黎只好硬着头皮摸牌。
她手生的厉害,那牌有些弯弯曲曲地在她面前连成一根线,她一时半会都理不清。
就在这时,一只手从斜刺里伸过来,捏住她的牌。
冷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指尖像是艺术品一般。
男人三两下就替初黎把牌理顺。
初黎看着整理好后的牌,脑子里瞬间有种条理清晰,恍然大悟的感觉。
初黎是个聪明的。
以前不会打,是没有人肯耐心教,她都是胡着来的,可这会贺南序这么好的老师在她面前,她很快就理清楚了门路。
四五局下来,她就已经摸透了要领。
不到一个小时吧,她就感觉自己已经上手了。
“阿序,你就别指挥了,让小嫂子自己来一局。”
初黎可能是一时上头了,也跃跃欲试,她侧过视线瞄了一眼贺南序,却见贺南序眉眼之间都放纵的宠溺。
“行,你自己来。”
于是初黎一连跟宋煜,傅西平那种牌场老手连试了三把。
你猜怎么着?
她竟然把把都赢了。
宋煜啧了一声,“不错,这老师教的好,学生悟性也强。”
初黎连忙点了点头,表示对贺南序的认可,“最主要的还是老师教的好。”
“小嫂子,你这么厉害,咱们来玩一局大的?”
宋煜其实年纪比初黎还要大几岁,可他一口一个小嫂子,别提叫的有多亲切热乎。
然后,初黎好像在这一声声热情的招呼里迷失了自我似的。
“玩什么大的啊?”
“你要是赢了的话,你想要什么都可以,你要是输了的话……就让阿序喝三杯酒怎么样?”
初黎一时半会有些摸不透宋煜的心思。
宋煜也没等她深想,就已经按了洗牌。
“来,开始吧。”
初黎就这样被宋煜又骗又哄的开始了这一局。
贺南序的眼睛就像是一杆尺似的,宋煜这会在耍什么鬼主意,他心知肚明。
可那会满室都是欢声笑语。
他看着初黎一点一点的接受他的圈子,融入那一群人里,也就那么纵着宠着,任由他们去了。
这一局,初黎竟然很快就输掉了。
事实上,前边初黎能单赢他们的三局,也是因为宋煜和傅西平两人放了水,故意输给她,让她掉以轻心。
而后,引君入瓮。
初黎与他们,就是小白兔与老狐狸。
“呀,小嫂子,怎么办,你输了啊?”宋煜茶兮兮的,“你老公要喝三杯酒哦,但是……但是你知道吗?他不怎么能喝酒,就勉勉强强一杯的酒量吧,喝多了他会过敏的。”
“你……”初黎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圈套了,心里骤然生出一丝紧张,“喝酒过敏是很严重的事情,你明知道他喝酒过敏,可你为什么还做这样的赌注?”
贺南序消息发过去不到两秒钟,对方立马给了回复。
好的,收到,随便你玩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贺南序盯着屏幕上的那一行字,微微眯了下眼眸。
他问:夜不归宿也可以?
初黎:当然可以!
这是他的自由。
初黎理解的协议婚姻,就是那种需要合体的时候一起出现,不需要合体的时候,就……各玩各的也行。
当然,初黎没有这种‘玩’的需求。
不过贺南序如果有的话,她也不会阻止的。
贺南序嘴角扯起一丝微小的,自嘲的弧度。
他没有再回初黎的话,直接将手机熄屏,丢到了一边。
*
京城俱乐部,顶级私人会所。
贺南序姗姗来迟。
包厢门被推开,里头正热闹着。
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群年轻的男男女女,桌子上摆了一圈酒,浓郁的酒香在空气里浮动,细碎的水晶光线往下一落,折射出一片奢华的纸醉金迷。
宋煜原本都等的不耐烦了,正想着再给他打一个电话过去 ,没想到他踩着点的来了。
“不是,阿序,你一个人来的啊?”宋煜往他的身后看了几眼,确定没有看见人后,那英俊帅气的脸上还挺失落的,“你女人呢?怎么没一起带过来?”
他看见他那条秀恩爱的朋友圈了。
之前都说贺南序不结婚是因为他,还闹到网上去,害得他背了好大一口黑锅。
他现在就想见见那让他沉冤得雪的救世主。
贺南序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包厢里的灯光偏浅,淡淡地光晕落在他深邃的轮廓,挑不出半分瑕疵,浑身上下都散着贵气。
他挑了一个僻静的地,显然对这种聚会不是很感兴趣,要不是今天是宋煜攒的局,左请右请,就差跪下来求他,他十有八九也是不会过来的。
周围人察觉到他今儿心情似乎不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后,也识趣地没再打扰。
只见男人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什么情绪地喝了一口。
这一幕让宋煜有些讶异了。
贺南序向来不怎么喝酒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喝上了?
不过宋煜也没细想,只是死缠烂打地坐了过去追问了句:“她不来吗?”
贺南序咬了咬牙关,连眼都没抬一下,“不来。”
宋煜掐了烟头,啧了一声儿,看上去比他还没劲,“实话说,你跟人是真的吗?你之前心里不是一直有人的?这突然官宣,肯定有猫腻。”
宋家跟贺家是世交,宋煜又跟贺南序年纪相仿,两人是一起玩到大的。
自然而然,他多少也能窥探察觉到贺南序一些不为外界所知的秘密。
就比如……他心里有人这事。
宋煜悠悠叹了口气,突然之间,只觉得一言难尽,“哎,不知道怎么,看到你移情别恋我竟然有种很失落的感觉?”
毕竟他们这个圈子里,难得出一个纯爱战神。
而且……还是贺南序这样的。
多反差啊。
多稀奇啊。
可是没想到他还是变心了。
为了应付家里,就随便找了个人。
“我还以为你会一直等下去。”
被念叨了好一阵的男人抬起了眼,只觉得今晚宋煜没完没了的聒噪,就跟那树上烦人的知了一样。
“你怎么不以为我是等到了?”
宋煜:“什么?”
贺南序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一字一句——
“我等到她了。”
在贺南序的生活里,被动的等待,从来不是他的第一选择。
可在这件事上,他除了等,别无选择。
“你的意思是……你这次官宣的那个女的,是之前你一直喜欢的那个女的?”
宋煜早就将贺南序朋友圈官宣的那张照片放大,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
不过看来看去,也就一背影,看不出什么花来。
贺南序一记冷眼丢了过去,像是刀子一样的划过,“别一直女的来女的去,那是你嫂子。”
“嫂子?”宋煜收起了那副不正经,脸上挂着认真地问:“你什么意思啊?”
“我和她结婚了。”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甚至在喧嚣热闹的包厢里,很快就被湮灭。
但宋煜确定,自己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你……结婚?!”
宋煜不敢置信地盯着贺南序,声音好像一下拔高了好几个调。
这一出声,可把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等等?
他们听到了什么?
贺南序结婚了?
有人好奇,忍不住问:“贺总,你的结婚对象是哪家名媛千金啊?怎么这么大的事,一点动静都没有?”
但仔细想想,倒也不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传闻说京州市长的女儿就钟情于贺南序。
那市长大人跟贺老爷子都竭力撮合过这件事。
有一段时间,圈里都在传两人好事将近呢。
“贺总你的结婚对象该不会真是京州市长家的那位大小姐吧。”
“才不是。”没等贺南序说什么,宋煜直接帮他搭腔了,“他的眼里除了他的白月光,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宋煜对这事的来龙去脉摸得比谁都清楚。
市长家的那位大小姐有一段时间追贺南序追得紧,两人的确是门当户对,哪哪都配,双方家长亲戚明里暗里都在撮合他们。
还记得那位明媚骄纵的大小姐闹得最轰轰烈烈的时候,三更半夜直接跑到贺南序家里堵人了。
那时,她已经张扬且热烈地追了贺南序一年,可自始至终,贺南序却从未允许她靠近半分。
从出生起顺风顺水的大小姐第一次在人身上栽了这么大跟头,彻底失控,红着眼不服气地向他质问。
“贺南序,我哪配不上你了?无论家世背景还是学历样貌我都是顶尖的,我还有一颗那么爱你的心,你为什么不选我?”
当时宋煜也在场的。
说实话,那时候宋煜其实是站在那位大小姐一边的。
因为她说的字字在理啊。
可贺南序的回答让他印象深刻。
男人平静地看向哭红眼的大小姐,轻描淡写地告知,“压根不是不选你,是我的选择范围里从来就没有你,自始至终,在我的感情这部分里,我的选择有且只有一个。”
喝完水,她并没有立即回到大厅,而是打开冰箱,拿了点食材出来。
她打算煮一碗面吃。
贺南序在大厅等了十分钟,都没见到初黎从厨房出来,他浅浅地皱了下眉心,长腿一迈地往厨房走去。
隔着好远,他就看见女人有些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活着。
她学着他上次那样,一同开了两个火。
一个锅里煮着面条,一个锅里煮着汤底。
可显然还不太熟练。
贺南序走上前,帮了她一把。
“我来调料。”
初黎放心地交给了他。
贺南序眼角余光瞥见她往锅里下了很多的面条。
“你很饿了?”
初黎说:“有点。”
其实就是睡不着,想找点事做。
没过一会,初黎看着煮好的面条,满满的一锅,都快要溢了出来,小心翼翼地跟身边的人说道:“我好像下的太多了……你要不要帮忙吃一点?”
贺南序应该不会知道,她是故意多煮了吧。
贺南序却把她所有的情绪和心思都看在了眼底,也不揭穿她,只是浅浅笑了下,“乐意帮这个忙。”
初黎连忙拿了两个碗出来,将面条和汤料都分装好。
两人一起坐到了餐桌边。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挺安静的。
吃到一半的时候,初黎终于还是忍不住跟他搭了一句话,“其实,你真的已经很好,很优秀了……”
贺南序听到她突然出声,而且突然说这种话,他拿筷子的手微微顿了下。
他抬眼看向对面的人,漆黑的眼底带着几分饶有兴致的探究。
“然后呢?”
“然后,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困住你,你不管做什么,一定都会成功的。”
在他之前,初黎从来没有看见一个人,像他这样完美,方方面面,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缺点。
他笑意深了些,眼底那隐秘的失落似乎也浓了些,“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不去的坎,没有东西能困住我,我做什么都能成功呢?”
初黎被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给弄得僵硬了几分,她喃喃问,“那……你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低声说了一句,“有。”
初黎情不自禁地被他的眼神给拽住。
坠入他的眼底。
一瞬间,初黎竟恍恍惚惚地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才是他那过不去的坎。
不是……
周初黎。
你这样也太自以为是了些。
初黎很快就清醒过来,她避开他的视线,装作吃了一口面,然后又问他:“那你那个秘密是什么?”
贺南序唇边掠过一抹自嘲的笑意,但初黎并没有看到。
“那个秘密……你暂时还是不要知道了。”
“嗯?”
“你听了,也会不开心的。”
“……”
初黎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竟然会让她听了都觉得不开心。
不过初黎也没打算追根究底的问。
毕竟如果一昧地追问这些,只会让他也觉得在伤疤上撒盐吧?
“那我祝你,尽快地跨过这一道坎,不要被这些东西给困住。”
“谢谢。”
四目相对,两人忽而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吃完饭,初黎回到了房间。
贺南序的情绪也稍微好了些。
果不其然,还是那样。
见到她,所有的不开心就止于此了。
这几天,他的确是试图刻意与初黎保持着距离,只因为她的那一句‘不要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人,这样会给人造成困扰的。’
所以他试了试一整天不见她。
然后,他发现,这好像是一种极为要命的酷刑。
初黎平静地盯着那个名字,盯了几秒。
随后,她合上笔记本,将它丢到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
初黎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整齐有序地收出三个行李箱,似乎这就是她全部的东西了。
随后她喊了搬家公司的人,把东西送到了贺南序那里。
她做事很有效率。
一个人很快地又把东西整理归纳到新家,不到半天的时间,搬家的工作算是完成了。
刚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会,手机响了起来。
初黎低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一个没有存储的陌生号码。
她将电话接通,放在耳边,平静地问道:“你好,哪位?”
对方反而沉默了片刻。
初黎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又问了一遍,“你好,我是周初黎,你哪位?”
“是我。”
初黎顿了下。
她垂下眼,没搭话。
“你拉黑我号码,删我微信了?”男人声音懒散,语调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我们已经结束了。”
准确点来说,都算不上开始。
她自始至终的平静让沈励心里难得的有了些起伏。
“你确定要结束吗?”
“不然呢?”初黎反问他,“你已经赌赢了,我的存在对你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可初黎,在我这,没有一次……是由女人先开口说结束的。”
初黎语气淡淡,“那就让我当这个先例。”
沈励很轻地笑了一声,“我没有这个打算。”
初黎心口一堵。
轮不到她说开始,也轮不到她说结束,她就只能被他轮着玩弄吗?
“这样有意思吗?”初黎不留痕迹地放缓着自己的呼吸,“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应该也没有对女人死缠烂打的先例吧?”
从高中到大学到后来出来工作,初黎不止一次窥见过他与别人的暧昧,也目睹过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
他在感情中游刃有余,抽身时也从不拖泥带水。
初黎一直是个很清醒通透的人,唯一的一次不清醒,是看着他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却天真地以为,自己有可能会是他的最后一个。
她……怎么敢的啊?
“沈励,就到这吧,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初黎说完,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便将电话给挂断。
*
纸醉金迷的包厢里。
沈励把手机丢到了茶几上,从烟盒里摸出一根咬在嘴里,脸色阴沉不大好看。
“沈哥,怎么了?”
一公子哥将烟给沈励点上,又顺嘴问了一句。
沈励扯了下嘴角,发出轻微的哂笑,几分玩笑几分认真,“被分手了。”
那公子哥一愣,瞪着眼,一字一句地的重复:“你……被、分、手?”
对方不敢置信,再一次和他确定,“被分手的意思,就是她甩的你?”
“不是,哪个女人这么……这么有种又与众不同的,竟然能将沈哥你玩的团团转?”
沈励重重地抽了一口烟,心底的烦躁依旧没有被冲淡,“把你嘴闭上。”
说完,也没有了兴致,拿起外套穿上,转身就走。
特助季扬将车停在了会所前,沈励走过去拉开后座车门坐上。
他今晚喝多了些酒,一上车后,便有些乏力地往后靠着车椅,闭上了眼。
季扬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一眼车后座的男人,随口问了一句:“沈哥,去哪?”
沈励:“随便。”
季扬斟酌了几秒,:“去周初黎那里?”
坐在后座的沈励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冷笑一声,“你他妈不知道她跟我分手了?”
季扬错愕片刻,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她说的作数吗?”
她说分了就是分了吗?
季扬是沈励的特助,也是沈励玩的好,一起长大的兄弟,所以他深知沈励生活里的一些细枝末节。
他知道沈励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不管是性感的,温柔的,可爱的,还是端庄的名媛千金又或者野的没边的,在沈励那,都没什么区别。
他勾勾手指,她们就过来了。
他说不要,就不要。
在这种男女关系上,沈励向来都是占据主动地位的那一方。
季扬:“周初黎性子内向,就是那种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会表露自己心思的人,前晚上同学聚会,她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丢了脸,一时冲动过头,生着气跑了,估计这会心里正纠结的不行,想回头又拉不下脸。”
季扬顿了顿,话虽说的难听,但事实就是这样,“你要是还没玩够,就去哄那么一两句,她会同意和好的。”
季扬知道周初黎暗恋沈励八年的事情。
甚至,他是这场暗恋的见证者。
她以为她藏得很好,没有人会知道。
但藏得再怎么好,又怎么能藏住八年而滴水不漏呢?
沈励漆黑的眉眼,看起来有些情绪不佳,应该是喝多了的缘故。
他没有回季扬的话,只是心烦意乱地跟他说了一声,“回家。”
家?
季扬没猜准沈励的心思。
因为沈励平日很少跟‘家’打交道。
英俊多金的富家浪子,所谓的家,似乎从来不是归宿。
他曾经是赛车手,现在手上有自己的车队,也有投资的产业,工作自由,手头的钱多到花不完,但他平时要不是睡在自己的工作室,要不就是各种高档五星级酒店换着睡。
他现在突然说回家,搞得季扬都不知道是回哪。
总不可能是他父母的家吧?
季扬想了好一会,忽而记起,他上个星期在梨园购置了一套精装别墅。
“我知道, 沈哥。”
季扬说完,将车行驶到前方路口,调了一个头,往梨园的方向开去。
初黎虽然入职亚汇集团已经三年了,但事实上,单独去总裁办的次数并不多。
这会收到老板的指令,初黎虽然心里疑惑,但并未深想,拿着手机就走出了办公室,她一路走到电梯口,按下了通往总裁办的电梯。
电梯门打开,初黎看见电梯里站着市场部和研发部的几个高管,她浅浅地打了一个招呼。
那些人这会去没心情回应她,一个个的愁眉苦脸,担惊受怕,像是丢了半条命。
“真他妈吓死人了。”
研发部主管一个一米八,一百六十斤的大个,初黎却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丝‘柔弱’的气息。
“刚才在会上,贺总那张嘴就跟淬了毒似的,怼起人来,真能把人怼成筛子。”
一旁的初黎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想了想那画面,却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记忆里认识贺南序这么多年,她是从来没有看见过贺南序发火的样子。
当然,她也知道公司里人人都惧贺南序。
尽管他从来不会失控的大吼大叫,更不会摔这摔那的表达怒意,他单单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就能让人察觉到他那种不怒自威,雷厉风行的压迫感。
“可不是吗?”市场部的经理心有余悸地接过了话茬,“我这几天是不敢去他的办公室了,一去准是往枪口上撞。”
初黎:“……”
心里有点慌。
她看着不断攀升的电梯数字,就如同看着自己那不断攀升,快要跳到嗓子眼的心脏。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那几名高管猛地回过神来,纷纷看了一眼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意识到这是总裁办的楼层时,几个人面面相觑又不可思议地互相望着对方。
“这谁按的?”
没人出声。
被一群人挤到角落,一直被忽视的初黎小心谨慎地从后窜了出来,低声说,“是我。”
闻言,众人眼神齐刷刷地落在初黎身上。
不出意外,大伙眼神都带着点同情,怜悯,让初黎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小可怜似的。
她心跳微乱,稍稍吸了口气,走出电梯。
电梯门快合上的那一瞬,她隐约听到身后高层疑惑的议论。
“不是吧,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哪里禁得起贺总的‘摧残’啊?”
“等会不会哭着鼻子从他办公室里出来吧?”
“问题是她哪得罪贺总了?”
“……”
初黎站在那道并未关上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下门。
“进。”
听着他低沉平稳的声音,初黎一下就撇去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想,直接走了进去。
“把门关上。”
“……”
初黎脚步顿住。
心想,为什么要关上门?
大老板和年轻漂亮的女职工,关上门共处一室,挺能让人脑补的。
初黎硬着头皮‘忤逆’了他,“贺总,这样……影响不好。”
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她,不紧不慢地逗了她一句,“你要是不关上门,被人看到我们在里面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影响更不好呢?”
发生什么?
初黎微微垂下眼,陷在沉思里。
贺南序站起身来,走到她的身边,随手关上了门。
细微的‘咔嚓’一声,是门轻轻合上的声音,却让初黎心底重重地跳了下。
她做了好一阵的心理建设,才开口提醒:“贺总,你说过的……结婚对于你来说,就是个形式主义。”
“然后呢?”
然后?
初黎错愕的望着他,心想,这话当时是他说出口的,怎么,现在他是忘了吗?
“然后,你的意思是婚后我们可以相敬如宾,我要是不愿意,可以不用和你履行夫妻之间的事,我要不想对外公开,你也答应保密。”
在办公室发生一些什么不可描述的事,绝对不是初黎能够接受的范畴。
贺南序露出一点别样的笑,“知道了,贺太太。”
他每次喊贺太太的时候,都特别的自然。
以至于初黎都担心会不会有一天在公司,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那样脱口而出地喊了出来。
贺南序的办公室很大,有两百平,除了办公区域,会客区域,还有休息区域……
初黎看见贺南序走到休息区域,拿了什么东西,又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等到他走近,初黎这才看清楚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一个精致的保温盒。
他将东西递给她,“你的午餐。”
所以,他喊她到办公室来,就只是因为午饭时间快到了,拿一份午餐给她吗?
初黎:“这也太麻烦了吧,我平时都是在公司食堂吃的……”
“是吗?”
贺南序轻飘飘的一个反问,就把初黎搞得有些心虚。
她平时吃饭挺随意的,有时候工作忙起来都忘了吃,大部分时候都是一日两餐,还是不按时吃的。
正当初黎脑子里绞尽脑汁地想着说辞时,她听见贺南序声音都严了几分。
“以后你要是不好好的按时吃饭,就罚你每天都到我的办公室来吃。”
初黎深思熟虑了好一阵,觉得他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她身体其实挺不好的,胃病的毛病最近就经常犯。
贺太太怎么能够是一个体弱的病秧子呢?
到时候,他也不好带回去应付家里。
想到这,初黎乖乖地拿过他手中的餐盒,十分配合地向他许诺,“我会好好吃饭的。”
“那就乖。”
“……”
初黎脸有点发烫,脑子也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在卡顿的运转。
她最近怎么回事?
她真觉得自己以前不是这种一惊一乍的人,她一直很安静,也很清醒理智,就像是不起波澜的湖面,可如今每次面对贺南序,总会让她脑子里被塞得满满的,胡思乱想,坐立难安,时不时地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丢下了一颗深水炸弹。
是这样一段关系给她的压力太大了吗?
一定是的。
初黎拿着饭盒,尽量让自己表情显得轻松点,“那我先走了?”
得到他点头的回应,初黎这才悄悄地离开。
今天的工作完成的格外顺利,初黎准时准点的下班,打算回家时,收到了贺南序的消息。
给贺太太报备一下,今晚跟朋友有聚会,大概晚上十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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