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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无删减全文

北岛之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滚宝到底还小,出趟远门可耗费了她不少元气。一睡就睡了将近半个月。这日滚宝醒来,刚元气满满地睁开眼,就感觉屋内的气氛有几分不同寻常。她抻抻小胳膊小腿儿,麻溜儿地倒滑下榻,蹬蹬跑到前厅一看,里头竟然坐满了人。那些人将姨姨围在中间,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滚宝知道姨姨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她都和那个叫圣上的商量好了,就干脆抱了个小板凳,捧着脸脸坐下来看戏。她人小又背着光,所以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叶老夫人倒是往外头瞟了一眼,捂着帕子伤心地拭了下眼泪。“云棠你莫要冲动,和离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你向来是个孝顺的好儿媳,难道连娘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你当叶家儿媳这么多年,娘一直拿你当亲女儿疼,何曾亏待过你?”姜氏看着她那张假慈悲的脸,就知道她会先用孝顺...

主角:滚宝姜云棠   更新:2025-02-07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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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滚宝姜云棠的其他类型小说《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北岛之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滚宝到底还小,出趟远门可耗费了她不少元气。一睡就睡了将近半个月。这日滚宝醒来,刚元气满满地睁开眼,就感觉屋内的气氛有几分不同寻常。她抻抻小胳膊小腿儿,麻溜儿地倒滑下榻,蹬蹬跑到前厅一看,里头竟然坐满了人。那些人将姨姨围在中间,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滚宝知道姨姨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她都和那个叫圣上的商量好了,就干脆抱了个小板凳,捧着脸脸坐下来看戏。她人小又背着光,所以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叶老夫人倒是往外头瞟了一眼,捂着帕子伤心地拭了下眼泪。“云棠你莫要冲动,和离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你向来是个孝顺的好儿媳,难道连娘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你当叶家儿媳这么多年,娘一直拿你当亲女儿疼,何曾亏待过你?”姜氏看着她那张假慈悲的脸,就知道她会先用孝顺...

《奶宝财神回家后,全府跪求我显灵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滚宝到底还小,出趟远门可耗费了她不少元气。

一睡就睡了将近半个月。

这日滚宝醒来,刚元气满满地睁开眼,就感觉屋内的气氛有几分不同寻常。

她抻抻小胳膊小腿儿,麻溜儿地倒滑下榻,蹬蹬跑到前厅一看,里头竟然坐满了人。

那些人将姨姨围在中间,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

滚宝知道姨姨也不是好惹的,而且她都和那个叫圣上的商量好了,就干脆抱了个小板凳,捧着脸脸坐下来看戏。

她人小又背着光,所以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她。

叶老夫人倒是往外头瞟了一眼,捂着帕子伤心地拭了下眼泪。

“云棠你莫要冲动,和离哪是这么容易的事?你向来是个孝顺的好儿媳,难道连娘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你当叶家儿媳这么多年,娘一直拿你当亲女儿疼,何曾亏待过你?”

姜氏看着她那张假慈悲的脸,就知道她会先用孝顺二字拿捏她,让她没底气驳她的理,不由得冷笑一声。

“婆母的确不曾亏待云棠,不然如何能蒙骗云棠这么多年。”

叶老夫人捏着帕子的手一顿,眼中稍稍多了丝警惕。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我这当婆婆的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误会了吗?”

姜氏将她细微的反应看在眼底,真想为她这以退为进的做戏的本事拍案叫绝,淡淡地反问。

“真是误会吗?这世上做婆婆的,会误将绝嗣药当做调理身子的药给自己儿媳吃吗?”

叶老夫人眼帘瞬间垂下,眼泪却紧跟着簌簌落下,震惊又委屈地喊冤。

“云棠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什么绝嗣药……我这做婆婆的,做梦都想让你为叶家开枝散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你这是听了谁的挑唆……”

姜氏就知道她不会承认,似笑非笑地瞟了姜老夫人一眼。

一抬手,代巧就提着两个被捆着的嬷嬷进来了,将那些没吃完的药也一并扔在了地上!

叶老夫人和姜老夫人瞳孔俱是一缩,脸色也青一阵白一阵的。

姜氏掏出袖子里的证词:“人证物证俱在,两个嬷嬷也都认罪画押了,还要我多说什么吗?”

叶老夫人神思一转,表情更震惊哭得也更委屈了。

“这药不是你母亲托我转交给你的吗?怎会有问题?我当时就想着嬷嬷和药都是你亲娘给的,定是做娘的心疼女儿,从未有过怀疑,怎么会……云棠,是不是哪里出了岔子?”

她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嫌疑撇的干干净净。

姜老夫人闻言差点没忍住骂出来!

可一想到云汐还未坐稳将军夫人的位置,只能生生忍住了!

而叶老夫人见她选择闭嘴,赶紧继续抹泪:“云棠,你是尧儿的嫡妻,又陪着叶家走过了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母亲心里从始至终只认你这一个儿媳。”

姜氏直接望向她,似笑非笑地问:“既然婆母心中只有我一个儿媳,那就是不喜欢姜云汐,也不同意姜云汐进门了?”

叶老夫人猝不及防被她拿住了漏处,面色蓦地一僵,连啜泣声都小了许多。

“母亲喜不喜欢她,又有什么打紧,进不进门的我老婆子也说了不算。母亲只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不想叶家仅剩的骨血就这般流落在外,否则百年之后,我有何颜面去底下见老将军?”

姜氏讥笑:“这是又要拿我无后来当借口了,婆母怎么连狡辩都这般鬼打墙?”

叶老夫人登时噎住。

叶桑仪眼见母亲被逼成这样,忍不住跳了出来!

“嫂子,你也知道母亲身子不好,为何要故意惹母亲伤心!母亲不过是舍不得两个孩子罢了!自从有了滢滢和鸿哥儿,母亲脸上的笑容都多了许多,身子也越愈发康健,你就这么见不得母亲好吗!”

姜氏淡淡瞥她一眼。

“我要是见不得你们好,在睦州流放之时,你母亲就已经被官差打死了,你也早被役官辱污了身子没了清白,还能站在这里理直气壮地指责我?”

叶桑仪瞬间脸色一白,怒吼出声:“你才被——”

“我没有!我没有!”

嚷完就咬唇哭着跑了!

姜老夫人哪想到叶家人这般不中用,捡起茶杯怒气冲冲地往地上一砸!

“你就是这般对待你婆母和小姑的?姜家教你的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姜氏如今已不对这个亲娘抱有任何幻想,直接嗤了一声。

“母亲这话有趣,我十五岁回到姜家,不过半年就出了阁,可不就是姜家没教好吗?”

姜老夫人没料到她还敢顺杆爬,从前她训她十句,她可是一声都不敢吭的!

“你是在怪我?我当年拼了命将你生下来,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姜氏垂眸,藏住眸中难掩的失落,轻笑。

“原来母亲生子是要回报的,早说啊,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往您肚子里投胎了。”

“你——粗鄙!狂逆!我姜家怎会有你这种女儿!子与!子与!替我好好教训这个逆女!”

沉默的姜子与赶紧上前给母亲顺气,温润的瞳仁看着这个与他有血缘之亲的妹妹,脸色复杂。

“云棠……大哥对你很失望。”

“很巧,我也是。”姜氏嘴快地接话。

姜子与差点噎住。

“从前你在姜家犯下种种过错,大哥都只当你年幼且无人教导,才不与你计较。如今看来,这才是你的本性,这般的蛮横乖张咄咄逼人!

“也难怪……难怪叶兄宁肯求娶云汐这个养女,也不愿终日与你为伴!”

姜氏看着姜子与,一时间没说话。

心中却似被钝刀割了肉,一点点沁出了血。

她的大哥,是她回到姜家后第一个接纳她的亲人。

他曾送她字帖教她写字,送她古籍孤本给讲江南地游记见闻,还亲手雕刻了一块羊脂玉送她。

还说,云棠就如同这块璞玉,只要用心雕磨,一定是块独一无二的美玉。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变了……

他撕了她的字帖书籍,质问她为何要将玉拿去换钱……

他不听她解释,还骂她改不了市井之风劣如顽石……

比起从未疼过她的母亲,大哥对她的指责,更让她心痛。

姜氏忍住朦胧的泪意,勉强挤出一抹倔强的笑。

“既然你们都觉得我配不上叶将军,和离不正好中了你们的意吗?今日又来这里逼我做什么?

“有本事叫叶相尧和姜云汐亲自来,躲在一群人身后当缩头乌龟,只会更叫人看不起!”

姜子与失望至极:“你!你真是冥顽不灵!”

“多谢大哥谬赞,各位如果没话说了,就请回吧。”

姜老夫人被她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再次砸了杯子,指着她怒目圆睁!

“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圣上已经让大监传了圣旨,不日就能到青州!御赐的婚事,你就是再不情愿,也得老老实实跟着一起接旨!”

丢下这话,她便带着众人甩袖而去。

姜氏却有些发怔,感觉自己方才像是做了场梦。

代巧见夫人这失魂的模样,心疼地哭出声来。

“他们凭什么这么逼夫人……从前在姜家时他们就不疼您,如今更是联合叶家人一道欺负您……”

姜氏在她的哭声中回神,看到了门口瘪着小嘴的滚宝。

滚宝觉得心口闷闷的,眼睛里好像要下雨,不听话话地想掉金豆豆。

姜氏红着眼睛笑了下,赶紧过去抱着滚宝,捏捏她的小脸蛋。

“滚宝不哭,姨姨刚才可威风了是不是?姨姨小时候,遇见过比他们还坏的人呢,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滚宝不知为何,哇地一下哭了出来,不知所措地喊:“痛痛……滚宝痛痛……”

姜氏强咬着牙,却是无可论如何也没办法将眼泪憋回去,只能无声地努力往回咽。

“从前是我想错了、强求了。

“这世上,有人生来就是没有家的,就是没有……”

滚宝将这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好像一瞬间,懂了什么。

她流下的金豆豆,也化作一缕金光,注入了她的心口。


姜云棠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母亲能自私无理到这种地步!

“为我好?我看你们是见不得我好才对!”

“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带着道士上门,这和强逼有何不同!”

姜老夫人听到她这话,极具压迫感地冷哼一声:“这事乃是我与你婆母商量好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

说罢,她便一挥手让驱邪道士们入府,还大开府门,生怕外人不将军府里有邪祟!

姜云棠同她硬刚到底,抱起滚宝就要走。

滚宝却悄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姜云棠的脚步立马顿住,狐疑地看着小家伙。

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脚下一转回了府。

刚走进前院,就看见叶老夫人一脸憔悴地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厚厚的毯子,由六个丫鬟婆子围得严严实实的。

“亲家,真是劳烦你跑这一趟了。”

姜老夫人扶着姜子与的手过去,将一串佛珠递给她,说:“这是我昨夜连夜去净山寺求的,由主持亲自开的光,能护身辟邪。”

叶老夫人接过就立马带上了,双手合十,嘴里还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姜云棠这才注意到,姜老夫人脖子上也带着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

两个老东西一唱一和,看起来像是早已有此默契!

“你们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她冷声质问。

姜老夫人理直气壮,又搬出临水镇那一套。

“我早说过,你带回来的这个孽障是个瘟神,你们偏不信!这才回到京城几日,就无端出了这样的祸事,不是这个孽障在作祟还能是谁!”

叶老夫人也是心有余悸,看着滚宝的目光充满了畏惧和欲除之后快的迫切。

“云棠,你当体恤你母亲的拳拳爱女之心,若滚宝真不是邪祟,你又何必惧怕道士做法?”

她言下之意,今日姜云棠若是阻止,反而是心中有鬼!

对峙间,叶相尧也苍白着脸,由几个小厮推着来了前院。

他显然也知道姜老夫人的来意,目光回避着姜云棠和滚宝,一句话不说,便直接吩咐:“开始吧!”

“等等!”

姜云棠冷哼一声,看着叶相尧的眼神彻底变得冷漠,吩咐人将前院的门也打开,把门口看热闹的人都引进来。

“你们如此大张旗鼓地逼我们母女,那我也要请外人做个见证,否则岂不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叶相尧略微迟疑,他虽用了麻沸药暂缓了疼痛,轻易看不出伤了哪里,却也怕人多被看出端倪。

姜老夫人却是自信满满,一锤定音:“你要见证,那便随你!正好叫外头的人都看看,你到底带回来个什么孽种!来人!把那小孽种押过去!”

话落,道士们已经布好了场子,要来抓滚宝。

滚宝等了好久啦,终于轮到自己上场啦!

不用人动手,自己就哒哒地跑到中间去坐着了!

还开心地宣布:“开始叭!”

道士和神婆都有点懵了,这么可爱的小娃娃,真是可惜了……

然后开始驱邪仪式。

滚宝扭着小腰小屁股,跟着他们神神叨叨的节奏一阵扭,还咯咯直笑。

笑得姜老夫人和叶老夫人头皮发麻!

姜老夫人咬牙切齿,瞎眼之恨不共戴天,低声问:“东西都埋好了吗?”

叶老夫人闭着眼睛,手里飞快地拨动着佛珠,说:“回府那日下午,便叫人埋好了。”

只等符咒一烧,就起“证物”。

就算不能杀了那小孽障,也得把她赶出京城!


谢熬熬赶紧去前头带路。

还没走到谢家门口,就看见一个泼辣的妇人端着一盆水,正边骂边往外泼人!

“都说了我谢家不卖宅子!你们是听不懂还是没长耳朵!下次再敢找上门来,别怪老娘泼大粪!”

“谢家的宅子空了那么多年,空着也是白空着啊!这回可是个大主顾,人家武安侯府愿意出五万两银子呢!你考虑考虑嘛!”

“十万两老娘也不卖!管你是猴府还是猪府!给老娘滚!”

说着还拿出了大棒子!

中人看她好说歹说都不行,只得暂时离开:“行行行,跟你说不通,等你男人回来了我再来!”

话落便落荒而逃。

姜云棠立在不远处,耳边响着听到的话,死死地掐住了手心!

武安侯府……

这京城就没有第二个武安侯府!

原来姜家真的要买谢家的老宅子,而且一出手就是五万两!

其中怕是有一大半出自叶家!

难怪叶相尧那么迫不及待地让她交出管家之权,原来是着急挪用银子!

那谢家老宅就在将军府右边,和北定将军府只隔着一道墙,如此便利之所,只能是买来给姜云汐住的!

不能娶不能纳,叶相尧就把人养在她眼皮子底下膈应她是吧!

看来她给叶家留下的银子还是太多了!

姜云棠气得浑身发抖,好半响才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来,抱着滚宝走到了谢家门前。

“谢夫人,我这里有一笔空手套白眼狼的买卖,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谢夫人看着陌生的贵妇人,一愣,似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谢熬熬却嗷地一嗓子,两眼放金光:“有啊!有啊有啊!”

晌午从谢家离开的时候,滚宝带走了两只最肥的兔子。

姜云棠也心情大好,先依着滚宝去画了个画像,又带着滚宝去逛铺子。

眼看已经立春,滚宝却连一身春衫都没有,更别说首饰了。

而且上巳节就要到了,宫中照例会举办上春宴,以圣上对滚宝的喜爱,今年定是要让滚宝进宫赴宴的,她得提前置办起来。

她替叶家赚的银子,岂能让那对狗男女拿去肆意享受,她要全给滚宝花了!

“夫人,奴婢找了三辆马车,咱一家铺子一家铺子地买,让掌柜的直接去府里要账!”

“往日老夫人和二小姐就是这么干的,都是夫人在后头结账擦屁股,如今夫人只管花,也让二小姐好好尝尝这管家的滋味儿!”

滚宝给代巧比了个真棒,一手拽着一只兔兔喊:“粗发!”

三人直达京城最豪华的银楼。

刚进门,就听到里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姜家年前定的那五套点金翠、红宝石和珊瑚头面,可都打好了?”

姜云棠愣住。

大哥?

他不是向来最讨厌金银宝石等俗气之物吗,平日身上只配玉的,怎会出现在银楼?

姜云棠心中诧异,抱着滚宝走过去,还真看见姜子与正笑着同掌柜说话。

而他身旁,还站着一个带帷貌的女子。

滚宝不用看脸,小鼻子动了动立马告诉娘亲:“是那个坏姨姨!”

姜云棠凭身量也认出来了,还真是姜云汐。

她不是被压成了重伤吗,这才几日怎么就能出门了?

姜云棠好了一上午的心情,突地沉了下去。

而此时,姜云汐也隔着面纱往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忽然起身拉住了姜子与,亲昵地唤了一声:“大哥。”

姜子与立马笑着转头,轻声问:“怎么了?”


嘉贵太妃垂了下眸,当机立断。

“好好伺候那位羽裳姑娘,每隔三日……不,以后每隔一日,便送她来伺候王爷一回。”

云别:“……”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叔叔,你怎么又哭啦?”

滚宝一直乖乖地坐在这里看他哭,白嫩嫩的小眉头都快要皱出褶子了。

云别心如死灰,但看着滚宝,心里头又生出了一丝丝希望!

“滚宝……你叫滚宝对吧!以后你能每隔一日来叔叔这里一趟吗?不!保险起见,你每日都来!可行?”

滚宝好为难吖,大眼睛咕噜一转。

“可是我答应了圣上,只来五次……不对,三次的。”

云别唯一的希望啪叽被灭了大半,努力和她商量:“只要你每日都来,你要什么,叔叔都能给你!”

滚宝没什么想要的,就是答应娘亲给她换的夫君还没找到。

这个叔叔虽然细细长长,看起来身体很不好的样子,但脸脸长得好看,还是上上等财格。

要不……

“你能给我娘亲当夫君嘛?然后帮娘亲生个崽崽。”

云别:“……”

不是吧?

还是得卖身!

“你娘是哪家……姑娘?”

滚宝立马报家门:“我娘是武安侯府姜家的姑娘。”

云别的脸色瞬间塌了下去!

“姜家?姜云汐?哼!本王宁愿被其它女人糟蹋!”

姜云汐这个女人,巧言令色,竟哄了母亲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许了她侧妃之位!

一个侧妃的位置,他给了也就给了,只要母亲高兴便好。

可他重伤昏迷后,母亲想抬了她进府冲喜,姜云汐表面上答应了,却在冲喜当夜假装重病反悔!

气得母亲病了月余!

滚宝见他如此讨厌姜云汐,像是找到了好朋友一般凑过来:“我娘亲不叫姜云汐,叫姜云棠,她可厉害啦!”

云别喉中一梗。

“姜云棠?那个外头找回来的嫡女?她不是嫁人了吗?”

滚宝眨巴眨巴眼睛问:“你不喜欢嫁过人的姑娘嘛?”

云别:“……倒也没有不喜欢。”

滚宝觉得那就没问题了,伸出小手手和他拉勾勾:“那我们说好啦,以后你就是我娘亲的新夫君啦!”

“等等!”

怎么就说好了?!

云别努力将自己的手指硬控起来:“男女成亲,得相看后互相满意,日渐了解方能成为夫妻!我和你娘都没见过!”

滚宝觉得问题不大,说:“那滚宝明天就带娘亲的画像来,以后每天都给你讲娘亲的事!”

等她帮娘亲了解好了,娘亲就能直接成亲啦!

滚宝给自己比了个真棒,这就回家安排!

云别:“……”

他堂堂亲王,大邺战神,如今却只能靠卖身求生!

这悬着的心一死再死……终于是死透了!

滚宝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地叫醒娘亲,给娘亲讲了今晚发生的事。

姜云棠原本困的很,愣是被裕亲王悲惨的遭遇给听清醒了!

“滚宝是说……王爷昏迷的这些年,每天都被迫和不认识的女人睡觉,所以想让滚宝以后每天晚上都去帮他?”

滚宝特别肯定地点头!

姜云棠面色尴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整个大邺,关于裕亲王的传说可不少。

但无一例外,都和天之骄子少年英雄这等矜贵的字眼分不开。

可谁能想到,如此金尊玉贵高不可攀的王爷,竟然在重伤昏迷的这七年,为了留种夜夜被迫捐躯!

配种的猪都没他惨……

姜云棠沉吟片刻,想到圣上的目的,不由问滚宝:“那豆芽叔叔还能醒过来吗?”

滚宝想都没想就点头:“能吖!可是圣上只要滚宝陪豆芽叔叔聊天,没说要他醒吖?”


姜云棠已经把人救了,自然是要问清楚的。

代巧连衣裳都来不及换,便将杏儿提了过来。

杏儿一进门,便连滚带爬地冲到姜云棠跟前,疯疯癫癫地大喊:“夫人!您救救奴婢!求您救救奴婢!”

姜云棠生怕她碰到滚宝,忙一脚将她踹到了边上,英气的脸都冷了起来。

“我为何要救你?你主子要杀你,你要想活命,该去求你主子才是!”

杏儿挣扎着爬起来,噗通跪下一个接一个地磕头,砸得地板都砰砰直响!

“夫人!只有您能救奴婢了!奴婢求您!只要您肯救奴婢,奴婢什么都告诉您!什么都告诉您!”

姜云棠觉得这话蹊跷,言下之意好似今日之祸与她有关,这才皱着眉松了口。

“你要告诉我什么,值得我救你一命?”

杏儿抬起头来,目光躲闪地看了眼她的肚子,支支吾吾地说:“夫人您……曾经怀过一个孩子!”

姜云棠蓦地僵住,微微敛眉似乎根本不信。

“我怀过孩子?我自己怎么不记得?什么时候?”

滚宝也惊讶地望向娘亲。

杏儿一脸豁出去的神情,边哭边交代。

“就是四年前,夫人陪着老夫人去青州探望将军,待了有三个月那次!

“因为夫人突然晕倒,老夫人便让奴婢的娘去请了大夫,诊出夫人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老夫人知道夫人有孕,当时高兴坏了,可等老夫人去了趟将军的院子后,回来就吩咐奴婢去熬了落胎药,还让所有人都瞒着夫人!”

姜云棠听得沉默起来,也不知信没信,但身子却跟着晃了晃。

她的确记得那次晕倒,因为那是她头一次生那么久的病,一病就病了两个多月。

杏儿见她不说话,面色也跟着紧张起来,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度,只能说得更加详细!

“那落胎药药性不烈,但极伤身子,老夫人怕夫人事后察觉怪罪到她头上,便想着回京路上颠簸,若是夫人在路上落了胎,她就能推脱干净了,于是匆匆带着夫人回京。

“结果刚出发没两天,夫人就再次发了高热晕倒,在临水镇的客栈内小产了!

“后来,夫人又断断续续昏迷了一个多月,老夫人便以怀疑夫人染了疫病为由,不许除了奴婢以外的任何人靠近!

“夫人命大熬过了那一关,但老夫人下了封口令,因此夫人醒来后并不知晓自己有孕和滑胎之事!”

姜云棠不可置信地听完,身子一阵阵地发颤,因为诸多细节都对上了!

杏儿见她好似有了反应,一边磕头一边指天发誓!

“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定不得好死!

“老夫人今日还突然问起此事,问的十分详细,还反复向奴婢确认落下来的胎肉是不是真的埋了!下午又让人请了一尊佛像,还让奴婢在您的院子里埋了……埋了东西!

“奴婢左思右想,只能是因为这件事,老夫人想要奴婢和娘老子的命!”

姜云棠心头滴血,双手失力连滚宝都要抱不住了,好半晌才一字一字地从喉咙口挤出声音来。

“你把……你把孩子……埋在哪儿了……”

杏儿哭着说:“埋在了一个破庙后面的小山坡上,就在镇子东边。”

滚宝听到这里忽然瞪大眼睛。

临水镇、东边的破庙,那不是她的财神庙嘛?

她也是埋在小山坡上长出来哒!

可姜云棠并未注意到滚宝的神情,已经心痛得连呼吸都吃力,咬着牙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问。

“这件事……这件事将军他……知道吗?”

杏儿犹豫了一下,点头。

姜云棠只觉得心碎欲裂,心碎和无力感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压抑到极致后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喊:“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杏儿被她这一声吓得战战兢兢的,又开始不停哭着磕头。

“因为、因为那个时候,汐夫人也怀了身孕,连月份都同夫人差不多!姜老夫人为了让汐夫人先生下将军府长子,所以才让老夫人给您落胎!

“老夫人起初也犹豫过,毕竟夫人肚子里的也是她的亲孙儿,可姜老夫人向老夫人保证,说汐夫人那一胎必是男孩!

“还说将军也承诺过,一定会让将军府的长子从汐夫人肚子里出来,否则就算老夫人不动手,她也会动手的!”

姜云棠听完,觉得这些人不止没拿她当亲人,甚至没拿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当人!

她的孩子……

她的孩子竟然就这样,在她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害了!

姜云棠的心像被一万根针一下子刺得千疮百孔,猛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找那些人对质!

代巧赶紧拦住她,同样地泪如雨下:“夫人您别冲动,老夫人肯定不会承认的,您这样冲过去只会打草惊蛇啊!”

杏儿为了活命,也不停地磕头:“当年这件事的知情人就剩下奴婢母子二人,如今奴婢的娘死了,凭奴婢一面之词老夫人定不会承认的!”

姜云棠脚下跟着一软,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那就让我的孩子这样白白死了吗!他们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呐!”

滚宝还是第一次看见娘亲哭成这样,小嘴一抽一抽,也跟着瘪了起来。

她也是被崽崽嗝屁药杀死哒。

她的娘亲要是知道,是不是也会像娘亲一样伤心?

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多坏人喜欢杀崽崽,崽崽也会痛痛的!

那些杀崽崽的坏人,都应该受到惩罚!

对!

都应该惩罚!

最好断子绝孙!

滚宝一边抽哒哒,一边将小米牙磨得咯吱直响!

然后挎包里的破海碗开始不停地躁动!

一道道符咒突然跟不受控制了一样,从碗里飞出来!

姜云棠莫名地,竟也看到了空中那些横冲直撞的巨大巴掌,咻咻咻地朝着两个方向狂奔而去!

姜云棠心头猛地一跳,含泪看向滚宝。

滚宝的小挎包还在翻腾,上面坠着的铃铛也跟着叮铃哐铛。

不过几息的工夫,便听到几声轰隆隆的巨响!

外院有奴仆惊声大喊——

“不好了!老夫人的佛堂塌了!老夫人还在里面!快来人啊!快来救人啊!”

姜云棠一听这话,哪里还顾得上伤心,箭步回身将滚宝抱在怀中牢牢遮住!

吩咐代巧赶紧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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