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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

什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彧宣说不一样,傅敏酥虽然想不通,不过也没有深究,等待的光景,她就近捡了些柴禾,重新放回了山洞里。小半个时辰后,谢泗平带着人赶到。看到下面的狼尸,众人都吃了一惊。“谢侍卫。”傅敏酥躲在上面,看清确实是谢泗平之后,她才现身,冲他挥了挥手。“大少奶奶。”谢泗平一跃而上,担心的看了看四周,“少爷呢?”“在里面,他被狼咬到了,高烧需要马上回去处理。”傅敏酥指了指山洞里。谢彧宣靠坐在一旁,身上已经穿上了那件公服,在这山洞里,衣服上的那点儿脏也不显突兀。“少爷。”谢泗平冲到了谢彧宣面前,担忧的打量他。“嗯。”谢彧宣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谢泗平忙扶了一把,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山里怎么会有狼?”“不知。”谢彧宣当着傅敏酥的面当然不会多说什么,只交待...

主角:傅敏酥苏子娴   更新:2025-02-08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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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彧宣说不一样,傅敏酥虽然想不通,不过也没有深究,等待的光景,她就近捡了些柴禾,重新放回了山洞里。小半个时辰后,谢泗平带着人赶到。看到下面的狼尸,众人都吃了一惊。“谢侍卫。”傅敏酥躲在上面,看清确实是谢泗平之后,她才现身,冲他挥了挥手。“大少奶奶。”谢泗平一跃而上,担心的看了看四周,“少爷呢?”“在里面,他被狼咬到了,高烧需要马上回去处理。”傅敏酥指了指山洞里。谢彧宣靠坐在一旁,身上已经穿上了那件公服,在这山洞里,衣服上的那点儿脏也不显突兀。“少爷。”谢泗平冲到了谢彧宣面前,担忧的打量他。“嗯。”谢彧宣应了一声,站了起来。谢泗平忙扶了一把,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山里怎么会有狼?”“不知。”谢彧宣当着傅敏酥的面当然不会多说什么,只交待...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小说傅敏酥苏子娴》精彩片段


谢彧宣说不一样,傅敏酥虽然想不通,不过也没有深究,等待的光景,她就近捡了些柴禾,重新放回了山洞里。

小半个时辰后,谢泗平带着人赶到。

看到下面的狼尸,众人都吃了一惊。

“谢侍卫。”傅敏酥躲在上面,看清确实是谢泗平之后,她才现身,冲他挥了挥手。

“大少奶奶。”谢泗平一跃而上,担心的看了看四周,“少爷呢?”

“在里面,他被狼咬到了,高烧需要马上回去处理。”傅敏酥指了指山洞里。

谢彧宣靠坐在一旁,身上已经穿上了那件公服,在这山洞里,衣服上的那点儿脏也不显突兀。

“少爷。”谢泗平冲到了谢彧宣面前,担忧的打量他。

“嗯。”谢彧宣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谢泗平忙扶了一把,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山里怎么会有狼?”

“不知。”谢彧宣当着傅敏酥的面当然不会多说什么,只交待道,“派人查一查,看看山中还有没有,莫让它们再伤了其他人。”

“是。”谢泗平立即点头。

这片刻的工夫,其他人已经把原来不算路的路清理了出来。

谢彧宣看了看路,抬手扣住了傅敏酥的手,牵着往下走。

“顾好你自己,我自己能走。”傅敏酥皱眉,想要抽手。

她一动,谢彧宣就晃了一下,吓得她立即停下动作。

“大少奶奶,先下去吧。”谢泗平忙拜托道。

傅敏酥无奈,只好反手扶住谢彧宣。

谢泗平看到信号箭赶来,只当这边出了什么急事,因此,他们一行人全是骑马,并没有马车。

谢彧宣看向傅敏酥:“你与我一起。”

“我会骑马。”傅敏酥秒拒。

“我一个人坐不住。”谢彧宣眼巴巴的看着傅敏酥。

莫名的,傅敏酥想到了以前在村里养的小狼狗,那湿漉漉的眼神,让她每每都狠不下心。

“大少奶奶,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少爷,此处离京中近,按理是不会有狼群出没的,我担心可能是人祸,这路上不知还会不会有别的危险,若有,我们怕是顾不过来。”谢泗平从小跟着谢彧宣,哪会不知他的心思,见状,立即助攻。

傅敏酥看了一眼其他人。

谢泗平带了八个人,看服饰都是大理寺的捕快,此时,他们已然把谢彧宣杀死的狼尸收集起来放到了马背上,虽不是每人都有,但,确实如谢泗平所说,路上要是还有危险,他们要应敌,确实无法顾及谢彧宣。

微微的迟疑之后,傅敏酥点了头。

不说昨天的事是不是被他连累,他也是救了她两回的,就看在他救过她的份上吧。

谢彧宣垂眸,强行压制住了上翘的嘴角。

傅敏酥先上了马,谢彧宣在谢泗平的帮助下,坐在她身后,他身上似乎很无力,坐好后,整个人还往边上倒了倒。

“大少奶奶,少爷这状态怕是坐不住,要不,我去找个东西,将他绑上?”谢泗平忧心冲冲的对傅敏酥提议。

“行。”傅敏酥侧头看了一眼,无奈的点头。

片刻,谢泗平不知从哪里找的绳索,将谢彧宣绑在了傅敏酥背上,绑好,他又给谢彧宣披上了带出来的大麾。

谢彧宣伸手环着傅敏酥,大麾一拢,从外面看,就像拥着她共骑一般。

发烧中的高热透过并不厚实的衣衫传过来,傅敏酥不自在的挺直了背,只是,谢彧宣就在她背后,无论她挺直背还是弯下腰,都避不开与他的胸膛接触,她皱眉,侧过头低声提醒:“能坐好点儿吗?”

“抱歉 。”谢彧宣歉意的回应,想要往后退,却很无力。

“算了。”傅敏酥叹了口气,阻止了谢彧宣,“赶紧回去。”

“嗯。”谢彧宣应了一声,握住了缰绳,驱马出发。

谢泗平留下了一半的人手追查狼群和蛇群的事情,带着另外四人护在后面。

马一开始跑,傅敏酥就回过味来,谢彧宣受伤无力是真的,但,他并没有丧失行动力,这会儿控缰驱马都是他在掌控,她不由侧头瞪了他一眼,可,看到他越来越红的俊脸、越发惨白的唇,控诉的话又咽了回去。

有了马,回城的路就快了许多。

谢泗平先行一步,拿出令牌让守城兵查验过放了行。

进了城,谢彧宣也没有停下,驱马直奔长青巷小院。

枳香听到声音,开门出迎,看到两人的样子,不由愣了一下。

谢泗平急忙下马,来到谢彧宣这边帮忙,费了些劲,才将他扶下了马。

谢彧宣踩在地上,竟差点儿软倒。

傅敏酥一惊,原本心里升腾起的怀疑瞬间消失,她跳下马,大步往门内走:“枳香,速去拿我药箱,准备热水、烈酒,谢泗平,把人扶进去。”

“是。”枳香扭头就跑。

谢泗平有些迟疑。

“按她说的办。”谢彧宣低声吩咐了一句,就倒在了谢泗平的身上。

“少爷!”谢泗平吓了一大惊,忙背起谢彧宣往院子里跑,也不用傅敏酥指点,直接到了二楼的那个房间。

傅敏酥原本还想把人安排在东厢,哪知,谢泗平动作那么快,无奈之下,只好跟上。

这种情况下,救人要紧。

枳香干活很利索,片刻工夫就把东西都送了过来。

傅敏酥指挥谢泗平帮忙除去了谢彧宣的上衣和外裤,果然,没有消毒清创的伤口,经过一晚上,已然红肿,有些甚至泛了白,呈现化脓的前兆。

“谢侍卫,麻烦让让。”枳香见谢泗平还杵在一边,连忙把人拉开。

“大少奶奶,有劳你帮忙照顾一下,我这就去请太医。”谢泗平回过神,不等傅敏酥说什么,扔下一句话扭头就走了。

“请什么太医啊,我家……”枳香在后面说道。

只是,谢泗平似乎没听到,转瞬间就没了人影。

“不用管他了,过来帮忙。”傅敏酥没管谢泗平,打开了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刀具,这些,都是她自己一点一点打造出来的银制手术刀具,只是,已然收起来四年多没用了。

当年束之高阁,是因谢彧宣。

今日再开封,竟也是为了他。


“且慢。”傅敏酥怎么可能会跟他们走。

“由不得你!”医官冷哼,目光冷冷的盯着傅敏酥。

“请问这位大人,我犯了何罪?”傅敏酥平静的问,“带人总得有个理由吧?”

“你无证行医,形同草芥人命,且无视医令,违背律法,这许多理由还不够吗?”医官情绪有些激愤。

“大人,我承认我没有参加过行医资格考试,但,我不承认,我草芥人命,我也没有违背医令违背律法。”傅敏酥认真的纠正。

“本朝没有行医资格不得行医布药,你不知?”医官一下子提高了声音。

“我知。”傅敏酥坦然承认。

“违者,视情节严重,按律定罪,你不知?”医官再问。

“我知。”傅敏酥再次点头。

“你没有资格就开始行医布药,那就是视百姓性命如儿戏,就是草芥人命!你!认不认?!”医官越说越生气,最后一句,几乎破音。

“我不认。”傅敏酥淡淡的回答。

“你认了就好……你说什么?”医官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说,才开口就觉得不对,不由瞪大了眼睛。

“我说,大人所述罪行,我不认。”傅敏酥放缓了语气,一字一句的重复。

“顽冥不灵!”医官气得吹胡瞪眼,他抬手指着傅敏酥,似乎她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你说,你师傅是谁?怎会教出你这样的徒弟!他难道没教你,为医者,必当先具佛心,先医己心,而后医人吗?!”

“自然是教过的。”傅敏酥的态度一贯的好。

“你做到了吗?!”医官气得想骂娘。

什么都知道,还做出这等昧良心的事!

“大人为何觉得我没做到?”傅敏酥从容反问,“我所做的,难道不是在缓解他们的病痛,救治他们的性命吗?”

“你有行医资格吗?”医官厉声质问。

“这世间,难道只能有行医资格才能救人?”傅敏酥失笑。

这个医官似乎是个愣头青啊。

“你说的是所谓的免责书吗?”医官冷笑出声,“事出紧急,方能有效,你这一而再、再而三,这不是救人,这是你明知故犯,罪加一等。”

“啊!”

院中众人一阵哗然。

他们都是听了亲戚好友或乡邻推荐才找过来的,也知道这边的规矩,只是,他们万没有想到,傅敏酥给他们治病竟是在犯律法。

“你们也真真大胆,就这么一个小女子,一无行医资格,二无保人,你们就敢找她看病,就不怕被治出个好歹?”医官的手指了一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表情。

“大人,傅姑娘医术极好,不会有好歹的。”有个胆大的婆子开口说道,“我二婶家的儿媳妇的娘家大哥的邻居家大爷,前天就是在这儿看的,他都病很多年了,犯病的时候都站不直身,来这儿看了一趟,腰杆直不少呢,可见,傅姑娘还是有本事的……”

“错就是错,再有本事也无法掩盖她没有行医资格、不是大夫的事实!”医官大喝一声,打断了那婆子的话。

婆子吓了一个哆嗦,缩回了人群后面。

“来人,全部带走!”医官没了耐心,一甩袖,下了命令。

“风大人好大的官威啊。”院门口,传来了谢彧宣淡淡的声音。

傅敏酥抬头看向那边。

谢彧宣站在那儿,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傅敏酥身上,见她神情自若,微颌了颌首,便又看向了院中的医官。

“下官见过谢少卿。”这位医官是从六口的官职,比谢彧宣低了好几级,只是,这位也确实刚,行完礼,便很直接的质问道,“少卿大人,请您也随下官走一趟吧。”


淡淡的清竹香混了些汗味,隐隐还有些泥土的腥气和别的味道。

傅敏酥微愣的抬眸,才看清,谢彧宣优美的下巴上竟冒出了隐隐的青,眼底也有暗色。

“乖些。”谢彧宣说完,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躺平,双手再次规矩的交叠在肚子上。

“……”傅敏酥一脸古怪的看着谢彧宣,许久许久,她都没能想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响动。

“姑娘,被褥买回来了。”枳香在门外轻轻敲门。

“进来吧。”傅敏酥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挪到床尾,小心翼翼的绕开了谢彧宣下了床。

枳香推开门,抱着被子进来,看到睡在床上的谢彧宣,眼睛瞪得老大,她把被子交给了傅敏酥时,压着嗓子担心的问:”姑娘要回相府吗?”

“不回。”傅敏酥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那……”枳香纠结的咬住了下唇,眼睛往谢彧宣那边瞟。

“那什么?”傅敏酥接过被子,看了枳香一眼。

“姑娘不想回相府,又让大少爷留在这儿……不妥。”枳香一咬牙,终于说出了纠结点,“正室都不当了,总不能……总不能变成外室吧?”

傅敏酥意外的看着枳香,眉头微微的挑了挑。

“姑娘,那样……不值得。”枳香说完,反而镇定了下来。

“我明白。”傅敏酥笑了起来,她拍了拍枳香的肩,安抚的说道,“你说的事情不会发生,无须顾虑,你们这趟出去,买回了什么?”

“三套新被褥,还有不少家用和食物。”枳香忙回道,“都是谢侍卫付的银子。”

“走,我们去西厢。”傅敏酥点头,抱着被子走在前头,看也不看谢彧宣。

“姑娘。”枳香愣了愣,转头看向谢彧宣,“大少爷怎么办?”

“让谢泗平来。“说话间,傅敏酥已经出了房门。

枳香回头又看了一眼,忙跟上。

到了楼下,就看到谢泗平在打水。

水井在天井右角落,砌了井围,安了木轱辘。

“谢侍卫。”枳香见傅敏酥没有交待谢泗平的意思,只好自己过去,把事情说了一遍,让他去照顾谢彧宣。

谢泗平看了一眼傅敏酥的方向,却见她已经进了西厢靠右的屋子,他面无表情的收回目光,慢吞吞的打完了水,这才拿了另两床新被子,悠悠的往楼上走。

枳香见谢泗平上楼,这才放心了些,提起水往西厢走。

此时已过四更天,确实很晚了。

主仆二人略做收拾,重新睡下。

虽然睡得晚,但,鸡啼一遍,傅敏酥就准时的醒来了,她如往常般,睁开眼就利索的掀被坐起来,只是,下一秒,她便怔愣住了。

眼前是陌生的环境。

她顿了顿,才想起来如今的她已经不需要起那么早去伺候谁了。

“姑娘,怎么起那么早?是睡不习惯吗?”枳香也被惊醒,坐起来打着哈欠问道。

“不是。”傅敏酥晃了晃脑袋,把那一份莫名的空虚感甩到脑后,又缩回了被窝里躺下继续睡,“只是一时忘记了,如今的我们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是的呢,姑娘多睡会儿。”枳香听得心酸,伸手帮着傅敏酥拉好被子,也跟着躺了下来。

待到二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小院里安安静静。

傅敏酥点点头,抬眸看了一眼二楼。

枳香上楼看了一眼,回来递给傅敏酥一张纸:“大少爷和谢侍卫也没在,只在桌上留了这个。”

纸是写着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是谢彧宣的字迹:“晚上回来吃饭。”

傅敏酥看了一眼,直接扔进了灶膛里。

以前她盼着他等着他捧着他,他对她不屑一顾,如今她不想理他了,他反倒缠上了她,昨夜硬留宿,现在还想着晚上回来吃饭?

呵,这男人,有病。

“姑娘,昨晚谢侍卫还买了不少的食物,米面都有,你要吃点什么?奴婢去做。”枳香识字,也看到纸上的字,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同情谢彧宣。

“我们新生活开始的第一餐,自然是要做点好吃的,也算是庆祝一下……”

“砰!!!”

傅敏酥话还没说完,突然院门被人重重地撞开。

“四少爷?”枳香看清了来人,愣了一下,惊讶的喊道。

傅敏酥手上还剥着大菘菜,缓步走到厨房门口看向外面。

“让开!”来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个子高高,容貌与傅敏酥有六分相像,见门打开,他一把推开了枳香,大踏步的进来,直直走向傅敏酥所在的厨房,整个人怒气腾腾。

傅敏酥抬腿迎了几步,温和的开口:“四哥,你怎么来了?可吃过午饭了?正好,我们准备做菘菜肉饺子,你要不要一起吃点儿?”

这是她的亲四哥傅枣福。

她有四个亲哥哥,然,个个都视傅静珠为亲妹,与她之间,顶多就是有亲缘关系的陌生人。

傅枣福大她一岁,天生喜欢结交朋友,因此,与前三个哥相比,他倒曾对她释放过善意。

“傅敏酥。”傅枣福气呼呼的冲到了傅敏酥面前,“你怎么能这样?!”

“四哥,我怎样了?”傅敏酥不怒反笑。

“你怎么能抢珠妹妹的婚事?!”傅枣福圆瞪着眼睛,痛心疾首的对傅敏酥吼道,“当初祖父不肯接你回来,是珠妹妹出面帮你说的好话,你倒好,居然回来就抢了她的好姻缘,你这是忘恩负义!小人行径!你要是还想做我妹妹,你就赶紧把这桩婚事还给珠妹妹,日后,我帮你谋个好人家,保你一生安稳。”

“我要是说不呢?”傅敏酥慢条斯理的剥着菘菜叶子,悠悠的问。

“你!”傅枣福气结,抬手指着傅敏酥的鼻子,咬牙说道,“这件事,由不得你!你不同意,我们也自有办法帮珠妹妹拔乱反正,只是到那时……”

“如何?”傅敏酥挑眉。

“勿怪我们不认你这个妹妹!”傅枣福狠狠一甩袖,放了狠话。

“呵~”傅敏酥笑了起来,随手将剥好的菘菜叶一合,递给了枳香。

枳香忙接过,不过,她看了一眼傅枣福,也不敢离开,便紧张又警惕的退守在旁边,准备随时挺身保护自家姑娘。

“你还笑得出来!”


“跑什么,能跑哪里去。”傅敏酥好笑的拍了拍枳香的头,“让到边上藏好,不要妨碍我。”

枳香坚决摇头,不肯退半步。

傅敏酥只好伸手握住枳香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抓出了两枚银针,对方一靠近,直接甩了出去。

她不会功夫,可用针技能已经点满了,近距离的甩针认穴也极准,偶有失误,也不防碍打中人,毕竟,双方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股脑的涌上来,扎不中路人甲也能扎中路人乙丙丁。

那个三儿首当其冲,离得近的也倒了三四个。

“当心,这小娘皮会暗器!”有人惊叫着提醒,剩下的人四散开又围抄过来。

“铮~”与此同时,破空声传来,有人腿上中箭,倒了下去。

中箭和中针可是两种概念,余下的闲汉们惊慌转头,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个人影迅速掠了过来,寒光闪过,他们的腿上就中了刀,齐齐倒地。

傅敏酥一惊,以为又来了什么杀手,拉着枳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身后风声袭来,她想也不想的扬手甩针, 只是,针还没脱手,手腕就被人抓住,耳边也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酥酥,是我。”

“???”

傅敏酥愣了愣,脚步一滞,便落入了一个温暧的怀抱,她抬头,眼前确确实实是谢彧宣那张俊逸的脸,莫名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莫怕,没事了。”谢彧宣揽着傅敏酥退到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确定她没受伤,才移到她指尖上,她手里还捏着一把细小的银针,看到这些针,他的眸光不由微凝。

这一把银针甩出来,就算不扎到要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你怎么在这儿?”傅敏酥心安下来,眼睛看向场上,随口问了句。

受伤的闲汉全部被谢泗平用绳子拴了起来,包括被她扎翻的那些,一个不落,串成了三串。

“回家吃饭,家里没人。”谢彧宣简单的回答。

“???”傅敏酥却听得一头雾水,她压根就忘记了谢彧宣说的要回来吃晚饭的事,对她来说,现在他们是两家人了,“你家怎么可能会没人?”

那么大的相府呢,主子不在,还有下人,再不济,还有门房和守家的护卫。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没答话。

他听出来了,她压根没把他要回来吃饭的事当真,又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姑娘,你忘了?谢大人留了信,说晚上回来吃饭的。”枳香在旁边弱弱的提醒,她无比庆幸,还好今天谢大人要来吃饭,看她们没在还知道找一找,要不然,她们今天凶多吉少了。

傅敏酥这才想起来有这事,她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还在谢彧宣怀里,立即抬手推开了他:“今天的事,多谢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她明明白白的表示,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请的饭,可不是同意他天天到她家蹭饭。

“嗯。”谢彧宣看了看傅敏酥,也没有纠结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过去的几年,他无意间伤她太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那边,谢泗平已经从那些闲汉口中审出了幕后主使。

谢彧宣和谢泗平都穿着公服,闲汉们天天逛东街走西市的,自然认得他们的服饰,早就吓得魂都飞了,谢泗平一问,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雇他们的确实是个丫环,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傅敏酥发现,那人似乎并不是傅静珠身边的那两个。

线索,就此中断。

谢彧宣淡淡的扫了那三串人一眼,便有了结果:“送去西山服半个月苦役。”

这些个闲汉,平时没少做混账事,扒寡丨妇家门、偷邻居鸡鸭鹅、拦小姑娘的路……恶心得很,但,件件罪不至死,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人饶命!”闲汉们顿时哀嚎起来,拖着伤腿再次跪下。

谢彧宣摆了摆手。

谢泗平会意,立即把人拉走。

“吓死人了,还好谢大人来得快。”枳香拿出帕子擦汗,后怕的说道。

“他不来,我一样能带你出去,费点工夫罢了。”傅敏酥哼了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这会儿已经很晚,回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出山再想办法找个地方歇一晚。

谢彧宣安静的跟上。

枳香看看前头,又看看谢彧宣,想了想,还是跑着去追谢泗平了:“姑娘,谢侍卫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怕是会忙不过来,奴婢去帮帮他。”

“你能帮……什么……”傅敏酥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枳香像只兔子般窜走了。

谢泗平带着那么多人,走得并不快。

枳香很快就追上了。

傅敏酥看得无语极了。

这臭丫头,这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想着撮合她和谢彧宣呢,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脑!

谢彧宣却是勾了勾唇,不徐不急的落后傅敏酥半步,静静陪伴。

他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傅敏酥还是无法完全的忽视谢彧宣的存在,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低头赶路,然而,无论她走快还是走慢,他始终都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

“你能离我远一些吗?”

傅敏酥忍了一段路,忍无可忍,倏然调转脚步瞪向谢彧宣。

此时,半月已然挂上树梢,山间光线晦暗,她转得急,一时也没留意脚下,这一转,就踩到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脚下刺痛,她下意识的挪开脚步,身子失衡,就往旁边歪去。

旁边,看似有路,实际上却都是杂草,下面藏着暗沟。

傅敏酥想要稳住身体,脚步再次后退,于是,一脚踩空。

“当心。”谢彧宣出手很快,一把揽住了傅敏酥的腰,将人捞了回来。

傅敏酥被这力道一拉,直直撞进谢彧宣的怀里。

谢彧宣后退两步,背撞到了山壁,不由闷哼了一声。

“什么味道?”傅敏酥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着眉凑在谢彧宣身上嗅了嗅,抬头看他,“有伤?”

“小伤,无碍。”谢彧宣低头看着傅敏酥,喉结下意识的滑了滑,手掌微微用力,扶正了她,“可有伤到?”

傅敏酥狐疑的打量谢彧宣一番,见他神情淡淡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刚刚燃起的那点儿关心立即消散,她低头,抬脚动了动,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下,好像伤到了脚底心,这会儿稍用点儿力就疼,而出山的路,还很长。

这下麻烦了!


谢彧宣留意到了,他单手揽着傅敏酥的腰,另一只手扯去了自己的腰带。

“你做什么?”傅敏酥愣了一下,警觉的问。

“站好。”谢彧宣将腰带塞到傅敏酥手里,迅速的解开了自己官服的扣子,直接脱了下来,铺到了后面的缓坡上,扶着她坐下,“坐会儿。”

“……”傅敏酥愕然的看看手里的腰带,又看看铺下的公服,“这……会被弹劾的吧?”

朝服、公服皆是朝廷赐下的,代表着朝廷的脸面,就这样让她垫屁丨股底下,真的好吗?

“无碍。”谢彧宣无所谓的摇头,压着傅敏酥的肩,让她坐了下来,随即便蹲在了旁边,捞起了她受伤的脚搁到膝上,褪去鞋袜开始检查。

她的脚秀美匀称,脚趾圆润如玉,皮肤光洁细腻,落进手心里,谢彧宣情不自楚的心头微悸。

傅敏酥挣了一下没挣开,干脆坦然接受,她放松下来,双手撑在身后,歪头看着半跪半蹲在前面的男人,挑眉问:“谢彧宣,你不会是那有大病吧?”

谢彧宣侧头,疑惑的看向傅敏酥。

“哄着不走打着走。”傅敏酥边说,边还打量着谢彧宣。

谢彧宣听得脸微黑了黑,不理会傅敏酥,低头检查她的伤,她的脚底心,有些许破皮,四周青淤了一片,他伸出手,轻轻按了一下。

“哎哟!”傅敏酥疼得想缩腿,却被谢彧宣控得死死的,“谢彧宣,你故意的吧!”

“忍着些。”谢彧宣低声安抚了一句,仔细的捏着傅敏酥的脚背,好在,并没有伤到骨头,他稍稍放心了些,“回去揉点儿药油,歇两天就能好。”

“我知道。”傅敏酥哼了一声,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犯愁,她难的是现在,脚这个样子,虽说能走,但,这要真用走的,怕是得废。

谢彧宣也没带这一类的药,只好无奈的帮傅敏酥重新穿好鞋袜:“今晚怕是回不了城了,我们找个地方将就歇一晚,明早再回城。”

“这附近有地方?”傅敏酥往回看,“回相觉寺都得好些工夫吧。”

“不去相觉寺。”谢彧宣伸手扶傅敏酥起来,一边捞起了自己的衣服挂在手上,便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傅敏酥站着没动。

谢彧宣等了一会儿不见后面有动静,侧头看了一眼:“怎么了?”

“谢大人。”傅敏酥浅笑,“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适。”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合适?”谢彧宣反问。

“啧,你如今倒是想起来,你我是夫妻了?”傅敏酥挑眉,“过去四年你干嘛去了?”

“我的错。”谢彧宣动了动唇,最终没有解释,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温声催促道。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傅敏酥呵了一声,夸得很不走心。

“上来。”谢彧宣还一直保持着原来的蹲姿等着。

“才夸你,转头就忘记了。”傅敏酥弯腰,与谢彧宣平视,微笑道,“谢大人,知错,能改,才是善莫大焉……喂!你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谢彧宣忽然起身,长臂一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背了起来。

“谢彧宣!”傅敏酥完全没防到谢彧宣会来这一招,整个人都僵硬了。

“嘘~噤声。”谢彧宣忽然侧头看向某处。

“???”傅敏酥愣了愣,也看向了那边,只是,她什么也没发现。

“抓好了。”谢彧宣往上托了托傅敏酥,空出一只手拉过她的手环在自己肩上,就往前窜了出去。

“你跑什么?”傅敏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抱住了谢彧宣的肩膀。

谢彧宣已然全力前奔。

“嗷~”后方,隐隐传来了狼嚎声。

“这地方怎么有狼?!”傅敏酥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她之前还带着枳香在林子里钻来钻去的,还好没遇到狼。

“深山里,总有些野物的。”谢彧宣眸光骤冷。

这边离京城近,自然不可能有狼,显然,有人是真想要她的命,看似闲汉拦路,事实上,这狼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山又不算深,还在天子脚下呢。” 傅敏酥不太相信这话。

天子脚下还有狼出没,可能吗?

“总有意外。”谢彧宣随口应道,不想让傅敏酥担心。

“嗷~”

又一声狼嚎响起,似乎又近了不少。

傅敏酥回头看了一眼,隐约看到几条影子在林中忽隐忽现,不由低呼:“谢彧宣,好像是狼群。”

“莫怕。”谢彧宣再次加速。

傅敏酥有八十六斤重,谢彧宣背着她,在山间奔走依旧如履平地,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处山壁前,几个跳跃,他停在一处小平台上。

平台内侧,有个比较隐蔽的山洞。

“这边是猎人偶尔歇脚的地方,很安全,你坐会儿,等我片刻。”谢彧宣放下傅敏酥,再次把公服铺在了石头上,扶着她坐下。

“你做什么去?”傅敏酥疑惑的看向谢彧宣。

“我一会儿就回来。”谢彧宣顺势揉了揉傅敏酥的头,转身跃了下去。

“嗳……”傅敏酥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拦下谢彧宣,却晚了一步。

谢彧宣已经到了下面,拔刀闯进了狼群里。

下面追上来的有七头狼,一头比一头高大,月光下,一双双狼眼泛着绿光,格外的瘆人。

傅敏酥看得心惊胆战,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

虽说她现在不待见谢彧宣吧,可也没办法忍心看着他被狼撕了,再说了,他要出了事,她也没办法脱身。

谢彧宣的功夫极好,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转眼间就劈了两头狼,只是,狼太多,每头都很凶猛,他一双手难免有疏漏,而且,他的左手似乎有些不自然。

傅敏酥看着,一下子皱紧了眉头。

这不对劲,他的肩……很不对劲!

下一瞬,一头狼扑上来,咬中了谢彧宣的左肩。

傅敏酥惊得站了起来,左右看了看,搬起了石头砸了下去。

“呜~”一头狼被石头吓到,嘶咬谢彧宣的动作中断,嚎叫着退开。

谢彧宣得了缓解,手起刀落,又砍翻了一头,抽空,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敏酥,提醒道:“当心些,别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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