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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木槿花开蒋渡李思思最新章节列表

李思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你胡说!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

主角:蒋渡李思思   更新:2025-02-08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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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渡李思思的其他类型小说《待到木槿花开蒋渡李思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李思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你胡说!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

《待到木槿花开蒋渡李思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可还没等我弟都继续往下说,李思思便抢先一步:
“你胡说!当初许攸抛弃阿渡,走的毅然决然。要不是我照顾阿渡,捐出肾脏,阿渡现在只怕早就……”
“我和阿渡不久前还亲眼看见你们俩人搂搂抱抱从妇产科走出来,你还敢骗阿渡你们是姐弟?你们还真是蛇鼠一窝!一个满口谎言,一个爱财如命!”
我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站起来,眼里满是对蒋渡的失望。
从前因为爱他,我宁愿背负骂名,也只为他能好好活着。
可现在他却一次次折辱我、践踏我。
任谁也忍不下这一口气。
我目光讽刺的在落在李思思身上:
“你说是你捐了肾脏给蒋渡,你有什么证据?”
本以为李思思会知难而退,谁知她眼眶一下子便红了:
“阿渡,难道你还不信我吗?我腹部的疤你是看到过的,难不成我也要当众脱衣自证?”
看到李思思落泪,蒋渡连连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我当然信你。你又不是阿猫阿狗,怎能当众脱衣服。”
就在不久前,险些被他叫人强制剥下衣服的我,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盆凉水。
我再一次真切的意识到,我想救的那个蒋渡,最终还是“死”在了三年前。
而现在的蒋渡,我早就无比陌生了。
蒋渡面容冷峻的看向我,眼神冰冷无比:
“许攸,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今天你偷了思思的戒指,还敢离间我们两人的感情,我非要给你一个教训!”
“你们,给我把她扒光了,扔出去!”
原本护在我面前许鹭闵被保镖打倒在地,我身上原本就摇摇欲坠的衬衣彻底被撕裂。
我尖叫着护住自己,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可周围没人敢忤逆蒋渡。
李思思窝在他怀里,好整以暇的欣赏着我这副惨状。
“别动我姐,你们来打我!蒋渡,你有什么冲我来啊!”
就在那群保镖将手伸向我的裤子时,李思思突然叫停了他们。
可还没等我松口气,她便对蒋渡撒着娇道:
“阿渡,既然他们两人如此情比金坚,不如你给他们一个机会?”
“医生说只要有合适的眼角膜,我的右眼就能恢复,不如就要他的吧。”
李思思指着许鹭闵,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我披头散发的冲她尖叫:
“不行!你们不许动他!”
看到我如今自身难保,却还如此急切的维护许鹭闵,蒋渡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能对思思有用,是他的福气。”
说着他不顾我弟的怒骂、咆哮,强硬的把许鹭闵从我面前绑走。
见我还想追上去,蒋渡直接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许攸,你欠我的,你情夫应该替你还!”
强烈的窒息让我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是……弟弟……”
持续的窒息很快就诱导肾衰竭发作,以至于我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等我醒来后,周围早就没了人影。
想起李思思的话,我一刻也没赶耽误的跑去了上次遇到她的那家医院。
然而在我推开病房后,我看到的却是双眼蒙着纱布,唇色苍白的许鹭闵。
“鹭闵……”
听到我的声音,许鹭闵僵硬的转向我:
“姐……他们把我弄瞎了……”
“我再也看不见了……”
看着眼泪侵湿纱布的弟弟,我终于后悔了……
我后悔当初救了蒋渡……
后悔给了他“重生”的机会……
我抱住许鹭闵,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
“弟弟……我错了,姐姐错了……”
“姐姐从一开始就错了啊……”
蒋渡的动作很快,似乎也是怕我的身体坚持不了太久。
我们的婚礼非常盛大,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世纪婚礼。
有媒体好奇不过短短一个月,为何蒋渡的结婚对象就换了个人。
而原本的未婚妻李思思却被他全城通缉。
可一切的流言蜚语都被蒋渡强势镇压,能传到我耳朵里的,全都是清一色的祝福。
婚礼当天,看着我穿着婚纱的样子,蒋渡骤然红了眼眶。
他那双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我,像是要我把牢牢记在脑海里。
我好笑的帮他理了理领带:
“阿渡,发什么呆呢?”
蒋渡大梦初醒似的牵住我的手,随后轻轻的在我头上吻了一吻:
“攸攸太漂亮了,我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娇嗔的瞪了他一下,语气里却带上娇羞:
“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油嘴滑舌?好了,赶紧去祭拜叔叔阿姨吧。要不然你转来接亲,就要误了吉时了。”
“我就在这里等你。等仪式结束,你想看我多久,就看多久。”
蒋渡有些发怔,他盯着我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真的会等我吗?”
我扬起了一个几乎完美的笑脸:
“当然了,阿渡。”
看着蒋渡离开的背影,我的笑容缓缓消失。
放在旁边的手机震动了两声,是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
“许小姐,李思思出现在了城南公墓附近,需要我告知蒋总,或是报警吗?”
我眸色深沉,随后飞快的发出:
“不用。”
没过一会儿,许鹭闵拄着盲杖从另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姐姐,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你当初明明那么爱他……”
我看着屋内的木槿花,仿佛又回到了我和蒋渡初遇的那个夏天。
因为时令不对,房间里的木槿花全都是被强行催熟的。
不合时宜的盛开,闻着也是苦的。
就像我和如今的蒋渡,好似破镜重圆,实则白瓷有隙。
而我现在所求,也不过是那本就属于我的东西罢了。
眼看本该蒋渡来接我上婚车的时间已经过去,可他却还是没有出现。
反而是一队警察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许小姐,蒋渡先生出事了!”
当我穿着一身白纱出现在医院时,蒋渡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
警察告诉我,在蒋渡去城南公墓祭拜父母时,一辆车不管不顾的撞上了蒋渡。
而肇事司机正是一直藏匿的李思思。
自从侥幸从蒋渡手里逃跑后,李思思就彻底恨上了我和他。
尤其是在看到本该属于她的婚礼,如今却成了我的。
巨大的落差和嫉妒,才让她想跟我们同归于尽。
可她没想到的是,因为我身体的原因,我并不没有去祭拜蒋渡父母。
所以在知道车上只有蒋渡时,李思思先是不可置信,随后便一边吐血一边癫狂的仰头大笑。
等警察赶到时,李思思的气息已经极其微弱了。
可她却还竭力爬向了已经昏迷的蒋渡:
“蒋渡,这辈子……做人做鬼,我都要缠着你……”
说完这一句后,李思思便气息尽断。
听到这些,我心里生不出一丝波澜,只是静静的盯着手术室亮起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灭了。
医生出来后冲我摇了摇头:
“病人颅骨粉碎,抢救无效,还请节哀……”
看着覆盖着白布被推出来的蒋渡,我声音沙哑的问医生:
“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医生摇了摇头:
“病人送来时已经没了意识,加上求生意识低迷,没有留下遗言。”
我扯了扯婚纱上绣着的木槿花,眼神麻木的点了点头:
“没有遗言也好……没有遗言也好……”
毕竟我和他之间,纠纠缠缠,早就说不清了……
就在我签署完死亡确认书后,蒋渡的助理匆忙赶到。
看到我,助理将一份文件递给了我:
“夫人,这是蒋总给您的一封信。”
听到蒋渡提前给我留了一封信,我有些差异的看向那个文件夹。
蒋渡的信一共有两页,一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对不起”。
剩下那一页,就只有短短几行:
“攸攸,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我估计已经去世了。这是我的命,所以我不怪你。”
“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从前你从不喊我阿渡……你在学李思思,学她对我的谄媚殷切,学她将我骗得团团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这些本该就是你的。”
“三年前,你救下了我这条命,如今,我也该还给你了。攸攸,我从来不惧怕死亡。我只怕你会忘了我。”
“所以我甚至欣喜你恨我,至少恨比爱长久,至少你再不会忘了我……”
“攸攸,好好活下去。木槿花开的时候,记得想我。”
文件里随即又掉出了两份合同,分别是肾脏和眼角膜的捐赠书。
而受捐赠者则是我和许鹭闵。
我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文件,无尽的悲伤像是海平面下的冰川,逐渐浮现出来。
我无力的顺着墙壁蹲下,呜咽的哭声逐渐由压抑变为嚎啕大哭。
我自以为骗了蒋渡,可他却也骗了我。
我想要两不相欠,可最终还是欠了蒋渡一辈子。
这场较量,蒋渡赌上性命,最终将了我一军。
从此人生漫漫,我再也不会忘了他。
我将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被永囚于一个叫“蒋渡”的牢笼。
在每年木槿花开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那个要在婚礼上铺满木槿花迎娶我的少年。
可这辈子,我们终究还是错过了。
从护士那里,我打听到李思思的病房。
病房里李思思的右眼缠着纱布,却丝毫没有一点刚做完手术的病态。
看到我双眼红肿的闯进病房,她不仅不心虚,还蛮心自得:
“哟,你来了?你弟弟的惨状,都看见了?”
“你知道鹭闵是我弟弟?”我诧异的看向李思思:
“那你为什么不跟蒋渡解释!”
李思思闻言却笑出了声:
“因为我就想看见你痛苦啊。”
看见我眼里因为愤怒而出现的红血丝,李思思一手扯下右眼的纱布:
“现在就生气了,那我要是告诉你,你弟弟的眼角膜不知道被丢在哪个肮脏的垃圾桶,任阿猫阿狗啃食,你岂不是更生气?”
纱布之下,李思思的右眼完好无损。
什么眼损伤,不过都是她的一场骗局!
可这场骗局,却活生生害惨了我弟弟。
巨大的刺激让我尖叫着朝她扑了上去,我疯魔般的朝她落下一巴掌又一巴掌。
然而李思思像是算准了我会失态,居然丝毫不挣扎的任我欺负。
“你在干什么!”
然而下一秒,一股蛮力从身后将我狠狠地摔了出去。
蒋渡气势汹汹的瞪着我,额头气的青筋直跳。
李思思哭着冲蒋渡求救:
“阿渡,许攸她要杀我……我好害怕啊……”
“她要弄瞎我的眼睛,要让我为她的情夫陪葬……我真的好害怕……”
听到我此时此刻还想着别的男人,蒋渡一脚踹上了我的心口:
“许攸,是你自己手脚不干净,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这眼角膜,是你们欠思思的!”
我抹掉唇边溢出的鲜血,哀莫大于心死的从喉咙间发出低笑:
“我欠李思思?蒋渡,从始至终都是你欠我!”
我双腿发颤的站起身,在蒋渡不善的目光中一件件脱掉上衣。
看到我的动作,蒋渡瞳孔一震:
“你干什么……”
可在看清楚我腹部那道狰狞的伤疤后,他的喉咙却像是瞬间被堵住了一样。
就连原本在哭泣的李思思都一下子哑了声音。
“蒋渡,三年前匿名给你捐赠肾脏的,是我。”
“那个和你一同躺在手术台上,同生共死的是我。”
“那个在你康复后却了无音讯的捐赠者,也是我!”
随着我字字泣血,蒋渡眼里的怒意变成了迷茫:
“怎么可能……给我捐赠肾源明明是思思……”
我语调哽咽的开口:
“蒋渡,我从来没有后悔救你,也没有后悔瞒着你真相。我甚至希望你忘了我,好好生活……”
“可是你怎么能为了李思思伤害鹭闵,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啊!”
在听到许鹭闵居然真的是我弟弟,蒋渡彻底慌了。
他几乎下意识推开了李思思,就想来抓住我的手:
“我不知道……攸攸,这些我都不知道……”
看着面前紧抓着我的手,眼里满是愧疚和悔恨的蒋渡,我心中却再泛不起一丝波澜。
其实在我跟他重逢后的第一面,我就知道在他对我的句句恨意之下,是他对我痛苦、纠结的爱意。
所以我来到他面前,亲手剥开了三年前的真相。
我要让他亲自动手惩罚李思思和他自己!
李思思眼看蒋渡信了我,立刻就凄厉的哭出了声:
“阿渡,你别信她!许攸这个女人就是在胡说八道!我才是陪你同甘共苦的人!”
我没有躲开蒋渡,反而露出了柔弱的神色:
“李思思,从前你冒领我的功劳,我不跟你计较,可你一而再再而三伤害我的家人,这次我不会再忍了。”
“蒋渡,你如果不信我,大可以去查。我等,我要为我这三年等一个结果,为我弟弟,等一个结果!”
我眼中的决然看的蒋渡心头一颤。
唯恐我会做什么傻事,他立刻便派人调查了我和李思思三年前的行动轨迹。
结果一个下午的时间,李思思的往事便被翻了出来。
从前对于李思思捐肾这件事,蒋渡之所以不疑有他,正是因为李思思腹部的那道伤疤。
结果经过调查,蒋渡这才知道李思思肚子上的伤疤根本不是捐肾留下的。
而是她大学期间未婚先孕,去小诊所刨宫流产造成的。
在看到我这三年里,为了攒医药费,辗转于各个工作,蒋渡只觉得心头像是被人狠狠地挖了一块。
在我费劲力气讨生活时,他随手便能为李思思豪掷百万。
想起之前他对我的所作所为,蒋渡无边的悔恨让他只能将怒火发泄到李思思身上。
李思思当年只是听说蒋渡在找给他捐赠肾源的人,一时利欲熏心才冒名顶替。
她从没想过,捐赠者居然会是我。
如今她的谎言被戳穿,李思思腿一软便滑跪了下去:
“阿渡,我……我那时候只是太爱你了,才想出这个办法留在你身边……我真的没有恶意的……”
“这几年里,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况且就算是许攸给你捐的肾源,可她现在手脚不干不净,早就不是曾经的许攸了!”
看李思思事到如今都依旧在诋毁我,我心中只觉可笑。
偏偏蒋渡还真犹豫了一瞬。
就在此时,门外的保镖突然压着另一个保镖进来:
“蒋总,我们刚刚调查发现,珠宝展览会上夫人遗失的戒指有问题!”
得知男友得了尿毒症后,我毫不犹豫弃他如履。
甚至还带走了我们俩之间大半的积蓄。
然而三年后,蒋渡不仅战胜了病魔,还成了A市赫赫有名的新贵大佬。
在和李思思的订婚宴上,蒋渡高调表白:
“我这一生,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年少时错过了你整整三年。”
而作为他青春三年里女主人公的我,此时却隐藏在宴会厅里,锥心刺骨般的看着被我亲手抛弃的爱人。
蒋渡不会知道,他视若污点的三年,却是我一生中回不去的最好时光。
……
蒋渡温润的声音一点点传进我耳中。
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是三年前。
那时候尿毒症早期的他,脸颊消瘦,病气缠身。
跟如今意气风发、满身贵气的他判若两人。
这场订婚盛大非常,就连记者们都在场馆外围了一圈又一圈。
漫天的木槿花点缀在各个角落,这曾是我幻想和蒋渡订婚时的布置。
如今一切都如我幻梦中那样完美,只是和蒋渡订婚的却不是我了。
有好事的记者趁蒋渡心情好,想挖出大料:
“蒋总,你和蒋夫人为什么会错过三年?难不成蒋总还有个白月光?”
最后一句本是开玩笑,谁知刚刚还面带笑意的蒋渡,一下子便黑了脸。
一旁的李思思拉着蒋渡的手,似心疼又似愤慨的解释:
“阿渡曾经的确有一个前女友,可那个女人却在阿渡出事后狠心抛弃了他。”
“这件事一直是阿渡心里的伤疤,请你们以后不要再提了!”
蒋渡安抚的拍了拍李思思的手,再开口时声音却越发冷淡:
“那都是陈年往事了,如今我功成名就,还有了思思这么好的未婚妻,那个女人也只有后悔的份!”
“若没有她的狠心绝情,也不会让我触底反弹。”
我太过了解蒋渡,以至于哪怕他刻意收敛了情绪,我也读懂了他语气里的恨意。
就在我发愣之际,同事突然捅了捅我:
“许攸,快把切蛋糕的刀送上去!许攸!”
随着同事的推搡,我一个不注意直接被推出了人群。
在看到我的瞬间,蒋渡瞳孔一滞。
李思思也不可置信的喊了声:
“许攸,你怎么在这?!”
她挽着蒋渡的胳膊,眼里带着对我的戒备: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三年前你抛弃阿渡,现在又出现干什么?”
“你不会是看到阿渡如今功成名就,就又想来攀附他吧?许攸,你怎么能这么自私!”
随着李思思的一字一句,蒋渡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冷。
我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没有,我只是在这里上班……”
听到我的话,蒋渡嗤笑一声,目光不屑的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圈:
“三年不见,你居然已经沦落到当服务员了,真是可笑。”
“许攸,你现在是不是很后悔当初离开我?”
说起当年,蒋渡声音发紧,眼神恨不得能将我盯出一个洞来。
毕竟对他来说,那恐怕是他此生最难堪的一段时光。
不仅被检查出了尿毒症,就连和他相恋好几年的我,最终都选择卷钱离开。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我居然扯起一个标准的笑容:
“不后悔。”
“蒋总,我靠自己的双手吃饭,不丢人。”
“您该跟蒋夫人切蛋糕了。”
见我居然心平气和的喊李思思“蒋夫人”,蒋渡脸上的怒火都有一瞬间的呆滞。
从前创业每每遇挫后,蒋渡都会抱着我,向我保证:
“攸攸,我一定会成功的。将来我要让所有人,都恭恭敬敬的喊你蒋夫人!”
而我则会霸道的搂着他的脖子:
“不管你能不能创业成功,蒋夫人都只能是我!”
结果如今兜兜转转,我却恭恭敬敬的将“蒋夫人”的名号拱手让人。
“许攸。”蒋渡怒极反笑:
“你可真是不知悔改!”
随着他话音落下,蒋渡直接将三层高的蛋糕一把推翻。
甜腻的奶油、巧克力直接砸在了我身上。
我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在舞台中央接受着众人戏谑目光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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