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相逢。”
慕容雪道：“相逢便是有缘，更何况是在这少有人烟的边关。”
燕九道：“如此说来，你我有缘。”
慕容雪道：“当然。”
燕九道：“可我却不喜欢。”
“这位客官，你要的酒来了。”白绫端着酒走了过来。
慕容雪道：“好，给这位大侠。”
“好咧，客官。”
白绫放下酒，便转身，缓缓离开。
“血月现，刀魂醒，贪狼吞尽持刀人啊。”
老瞎子又开始说着胡话……
慕容雪道：“大侠可知这老人家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燕九道：“不知。”
慕容雪道：“这是一个西域寓言。阁下不是西域人氏，不知道也正常。”
燕九道：“你是西域人氏？”
慕容雪道：“正是，我复姓慕容，正是西域独有的姓氏。”
燕九道：“原来如此，那这寓言是何意。”
慕容雪轻叹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当血月出现时，便会有灾难出现。”
燕九道：“你猜今晚会不会有血月？”
慕容雪笑道：“那可是难猜了，寓言传了二十年，也未曾出现过。”
燕九笑笑。
慕容雪笑笑。
……
03
檐角的风铃突然齐声碎裂，碎铁片溅入燕九的酒碗。
他凝视着碗中倒影——昨夜枯井边的十三道刀痕，此刻正在酒液里扭曲成西域梵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