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模一样。
起初，我在床上睡着了，然后突然，那些手臂从黑暗中伸出来，把我按倒在地，捂住了我的嘴。我挣扎着，但它们的力气巨大无比。它们所散发的气味是最糟糕的部分，就像旧草屑和腐烂的鱼混合在一起。而接下来，我就醒了，眼泪从脸庞划过。不知为何，我总是觉得，在我的房间里还弥漫着那股味道——我确认，那种味道还在我的房间中弥漫。
自从潜入“恶水”，我每晚都做着同样的梦。
大约五天后，我又收到了另一通关于在河里发现的尸体的电话。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电话给我——如果尸体已经找到，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再出现在那里。然而，电话里的搜救人员表现得很奇怪，他们坚持要我过去，于是我再次前往河边。
当我赶到那里时，我感到脊背发凉。尸体几乎正是在男孩失踪的地方找到的。我走近岸边，看到穆斯和另外两个人站在一具尸体旁。他们背对着我，我能听到其中一个人在愤怒地说话。他几乎是在大喊大叫。
“该死！该死！妈的！”
是老刘，经验最为丰富的搜救潜水员之一。当我走近时，我看到第三个人是老朱。我感到脊背发凉。三位资深潜水员都在一个地方。我回想起穆斯上周对我说的话，以及我看到他们三人投来的若有深意的目光。肯定有事发生。
“是他们做的吗？”老朱问。
穆斯说：“我们不能妄下结论。”
老刘突然说：“我昨晚在河边听到了声音，听起来像是诱饵。”
其他两个人都沉默了，盯着他。
“你确定吗？”老朱问。他的声音很沙哑，我几乎听不清楚。
老刘点了点头。“十分确定。”
“这违反了协议。我们不应该再用那些东西了。”老朱说。
老刘转向穆斯。“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穆斯刚想回应，一根树枝被我踩断了。三个老人转过身来看着我。穆斯的目光中依然带着冰冷，但我也注意到了一丝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