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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让出抚养权,哪怕看一眼的资格也不给我。
我拨打了他的电话,这么多年我第一次主动打电话给他。
“喂~”
显然他并不知道是我。
“傅瑾洐,我是顾念。”
对方停顿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
过了几分钟,他又打了过来:
“找我什么事?”
冷漠的就像陌生人一样,估计身边有其他人在。
“我想谈一下孩子的事。”
“没可能。”
他不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的心脏十分难受,捂着心口强忍着疼:
“他们是我拼了命生下来的,为什么不让我见?”
傅瑾洐阴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是你放弃他们的,你没有资格再做他们的妈妈,也没有资格见他们。”
我的心更加难受,要不是医院确诊心衰晚期,我真的不愿求他。
当年生下傅卿礼的时候,身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一直身体不好的我,很早就有了心衰的症状。
“就见一面,我没打算争夺抚养权。”
我不争了,因为我的时间已经不多,现在越来越虚弱的身体,怎么照顾两个孩子?
傅卿礼丝毫没有动容:
“你也结婚了,和你相好的生一个,也算是为他添枝散叶。”
阴阳的话总是出自薄情寡义人的嘴里:
“傅瑾洐,就算我求你了。”
多么卑微的话,真不敢相信是我说的。
傅瑾洐笑了,是那种讥讽的嘲笑:
“你让我恶心。”
他挂断电话,那一刻我已经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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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有滴滴的声音,是心脏监听的仪器。
沈樾坐在我旁边,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来的医院,一点记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