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涨,反而还掉了两斤。
她面色枯黄,嘴唇苍白,全然没有了初见时贵妇光彩照人的模样。
生产那日,我们全家在手术室外等了整整十六个小时。
医生带着孩子出来了,向我们摇摇头。
“产妇大出血,家属可以准备后事了。”
平地惊雷,我扑到手术床边痛哭。
哭到手脚发麻,失去意识,也没等到妈妈睁开眼,温柔地再叫我一声:
“小玉。”
弟弟吸着二手烟长大,是畸形儿,他的头比成年人都要大上一圈,这更让姐姐焦虑。
她患得患失,每天对着镜子丈量自己的头:
“我的头怎么这么大?他会不会不要我了?我要去做小头手术!”
刚失去了妈妈,我不想再失去姐姐,百般向她科普小头手术的危险性。
“手术本就不合规,国内更没有先例,这根本就是找死!”
在我的开导与劝阻下,她承诺不会做小头手术。
可我还是在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收到了医院的电话,姐姐手术失败,大脑神经死亡,她成了植物人。
这边我还没从姐姐的阴霾中走出来,那边就收到了爸爸确诊肺癌的消息。
他真的抽了太多烟,肺癌晚期,已经没有了治疗的必要。
阴霾笼罩在我家里,一夕之间,我失去了三位家人。
季连陪我处理了他们的后事,家里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
我郑重嘱咐奶奶:
“就是因为他们不听劝,非要做那些不是人做的事情,所以我们的家才会支离破碎。”
“你千万,千万不要再惦记什么牛蛙了奶奶,我只有你了。”
她同样悲戚地点头,却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生吃了十二条腿的牛蛙。
我发现时,她正躺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面色铁青。
“小玉...自从上次站起来之后,我再也没有站起来过...你每天照顾我吃喝拉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