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出租车时她还没有缓过神来,浑身颤抖,只呆愣愣地重复着:“不冷...不冷...”
司机怜悯地看她一眼,问要不要带她去买条棉裤。
程冰冰高速点头,还一起买了军大衣和帽子手套,她蹲在墙角捧着好心人给的热水,不知是温暖还是感动得涕泗横流。
有人路过,扔给她两块钱。
她立即起身,愤恨道:“我不是乞丐!”
我却早早把两块钱收入囊中,扯了扯她的衣角:“一根烤肠钱有了,你要不要在这待一下午,咱们去漠河的路费说不定就凑齐了。”
闻言,她像想到了些什么,瞬间打了鸡血,拉着我来到车站,买了当天哈尔滨到漠河的雪国列车。
一上车,程冰冰的眼神就直了,下铺坐着一个帅哥,与其用帅来形容,还是妖艳来得更贴切。
他玩味的眼神叫我越看越熟悉,盯了他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谁,我暗道不好,扭头就想走,程冰冰却拉住了我。
她娇羞地对男孩说道:“帅哥,可以帮我把行李放上去吗?人家拿不动诶~”
男孩变了脸色,我也变了脸色,大手一挥就把程冰冰的行李扔到了上铺。
开玩笑,让狐狸窝里最体弱多病的老幺胡一手举起你五十多斤的行李,岂不是要了他的小命。
程冰冰怨毒地看了我一眼,又热络地与男孩开始搭话。
“你也到漠河?太好了,我们可以做个伴?帅哥,你在漠河旅游完之后有没有到索马里的打算?”
胡一手揶揄地看我一眼,像是在问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隔壁大叔递来一根小葱,自然接话:“妹子,你要去索马里当海盗啊?”
程冰冰瞬间黑了脸。
第二天一早,我一睁眼,就与程冰冰幽怨的眼神对视上了,她盯着巨大的黑眼圈,白着嘴唇,让我开始怀疑她本体是不是只熊猫。
“小婷,你没告诉我这趟车呼噜声这么大啊...还有你,为什么你的呼噜声会比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