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舱的激光扫描掠过我们紧紧相贴的瞳孔，林雨柔绝望的尖叫声仿佛要刺穿我的鼓膜。虹膜认证成功的绿色光芒中，我听见机械齿轮咬合的巨大声响——母亲设计的终极安全系统正在缓缓苏醒，整座医院开始缓缓向地下沉降。
“你以为赢了吗？”林雨柔的枪口喷射出火花，子弹却在触及舱门的瞬间汽化。她的脖颈上渐渐浮现出电子纹路，克隆体特有的生物电流在她的皮肤下诡异地游走：“季家地下室有三千个我的培养舱，你猜明天会有多少个林雨柔走进苏氏大楼？”
季寒川的手突然覆盖在我的后颈上，他的指尖用力按着那发烫的芯片接口，十八年前的手术编号在皮下隐隐灼烧。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来：母亲那件染满鲜血的白大褂上触目惊心的血手印，冷藏库里那一排排令人毛骨悚然的胚胎培养皿，还有林雨柔诞生时仪器屏上跳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