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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全文

贺佑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贺佑南,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安然了。”“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我从未见过贺佑南如此绝望的神情,他看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贺佑南最爱安然。”“是我做错了事。安然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贺佑南走了。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妈知道错了。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毕竟养了二十多年,她当时又怀着孕。信了她是无心之失,才……”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

主角:安盈贺佑南   更新:2025-02-09 1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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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盈贺佑南的其他类型小说《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全文》,由网络作家“贺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贺佑南,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安然了。”“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我从未见过贺佑南如此绝望的神情,他看着我。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贺佑南最爱安然。”“是我做错了事。安然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贺佑南走了。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妈知道错了。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毕竟养了二十多年,她当时又怀着孕。信了她是无心之失,才……”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

《爱不唯一,那就不要了全文》精彩片段

他没躲,生生挨了这一下,脸颊通红。
“我说得更通俗一点,是你自己选择了出轨和背叛。”
“结婚时,你说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个。你说我在孤儿院吃了太多的苦,以后有你护着我。可后来的风雨,都是你给的。”
“贺佑南,再也不会有傻傻相信你的安然了。”
“不要再来了,否则我会报警。”
我从未见过贺佑南如此绝望的神情,他看着我。
像是想起了什么,眼中含泪:
“贺佑南最爱安然。”
“是我做错了事。安然跟我说过的话,我都忘了。”
贺佑南走了。
我想,我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爸妈是第二天中午到的。
其实,现在应该叫叔叔阿姨了。
妈妈一把攥住的我手,哽咽道:
“妈知道错了。当初的事儿,妈也是一时心软。毕竟养了二十多年,她当时又怀着孕。信了她是无心之失,才……”
爸爸更是朝我递来他的字画,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安然,爸以后只教你一个人书法。改名的事儿,爸听佑南说了。你别生气了,以后咱们一家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误会了。”
“咱们回家吧。”
我看着面前的字画,轻轻笑了笑。
从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唾手可得。
可如今再连多看一眼的劲头都提不起来了。
我将字画轻轻推了回去,目光淡淡地看向父亲。
“我不喜欢书法,很不喜欢。”
“从前只是因为羡慕。羡慕安盈随随便便写上两三个字就能得到你的赞许,我只是太想得到你们的爱了。”
“可叔叔阿姨,现在我不需要了。”
称呼的变动让他们瞪大了眼睛,妈妈更是猛地抬起头看向我。
我笑了笑,松开了妈妈的手。
“当初销毁证据的事儿,我就没有起诉了。权当是报答叔叔阿姨的生育之恩吧。”
我语气平静地回忆起沉痛的过去:
“二十年前,安夫人不小心弄丢了我。我在人贩子手上辗转流离过很多家庭,吃不饱穿不暖也挨过打。我从没幻想过,我真的有爸妈。”
“后来我终于等到你们接我回家,却等来了鸠占鹊巢的安盈和一个巨大的骗局。”
“我不是个捡来的玩具,也会痛苦,也会绝望。”
“你们就当那个被弄丢的安然已经死了吧。回家的路,太苦了。”
“我就不跟你们走了。”
我看向面前泪流满面的安家夫妇两人,忍住眼底泛着的泪花。
我起身离开。
身后是他们声嘶力竭的哭泣。
但我没有回头。
后来,安盈被正式宣判入狱,舟舟也被送到他真正爸爸的身边。
听说贺佑南资助了很多孤儿院。他变老了很多,看起来过得并不好。面对记者的采访,他仍旧会哽咽着说:
“我夫人年少时吃了很多苦,嫁给我后也没有好过一点。”
“我只是想她开心一点,别再想起我这个烂人了。”
底下的记者噤若寒蝉,无人敢再问。
贺夫人的突然消失,似乎连带着贺总的灵魂一同消失了。
安父倒是时常寄来亲笔信。
一封接一封,我从未拆过。
安母亲手织的毛衣,也塞满了一整个衣柜。
都很好,只是我现在不需要了。
唐人街的鞭炮和烟花燃个不停,看得人心里暖洋洋的。
看到日历我才惊觉,原来快元宵了。
烟花燃尽新岁至。
林忍冬,这是新的一年,也是新的人生。
我悄悄红了眼眶,垂下了头。
爸爸是有名的书法家。
被认回安家后,我也曾私下求过他的字画。
但爸爸总是笑着婉拒道:
“我已经很多年不写了。都生疏了,还是算了吧。”
我如今才反应过来,他不是生疏了,只是不为我写罢了。
“还有这几件毛衣,你切记得用冷水洗。这都是老夫人一针一线给小少爷织的,可用心了。我听说,连亲生女儿都没这个待遇呢!”
我没接话茬,大概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我就像是一个小偷,觊觎着赵姨闲聊两句透出的爱,偷看着别人的幸福。
其实安盈说得对,我才是不被爱的那个。
“还有这些合照,都是贺总一家三口各个时候的。他经常会看,你可得连带着画框,仔仔细细地擦干净。”
我的目光扫过那一张张合照。
她们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贺佑南从不缺席。
而我,除了一张婚纱照,什么都没有。
就连问起的时候,贺佑南也只是解释说不爱拍照。
我低头将口罩向上拉得更狠,掩盖住早已潮湿的泪水。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门口传来动静。
“应该是贺总他们下午从游乐场玩回来了,我得去后厨看看饭做怎么样了。行了,你拿着东西先去后面忙吧。”
玄关处,舟舟窝在贺佑南怀里,不知道说了什么引得贺佑南和安盈双双大笑起来。
舟舟被保姆带去换衣服。
我隐在梁柱之下,静静听着安盈和贺佑南的对话:
“佑南哥,我知道舟舟的到来是个意外。当年是我情不自禁才和你有了他,你这么多年也一直照顾、陪伴我们。只是舟舟越来越大了,我不想让他永远躲躲藏藏。”
贺佑南犹豫良久。
终究还是牵起安盈的手,将她搂进怀里安抚道:
“不会的,只要你不要跑到安然面前瞎闹。”
“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就安心带着舟舟参加五天后的生日宴吧。我和爸妈都找好了借口,安然不会发现的。”
我的瞳孔倏忽地放大。
从前,贺佑南对安然从来都是疾言厉色的。
当年他坚定不移地说爱我,对安盈下药这件事嗤之以鼻,更是满脸厌恶地警告安盈,不准再插足我们的感情,再不愿见她。
我信以为真,选择了装聋作哑地原谅。
没想到,都只是哄骗我的谎言罢了。
我不愿再待下去,捏紧手中的录音器和微型相机,转身朝后院走去,准备换完衣服就离开这里。
谁知道出来的时候,碰到了贺佑南。
目光在触及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带出钝钝的疼痛,拉扯得我几乎站不稳。我扶了一把身后的栏杆,恭敬地埋下头。
等待着他从我身边走过。
但走出没两步,贺佑南突然倒退回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我:
“新来的?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还有,你为什么要戴口罩?”
时隔五年。
安盈终于如当初他们骗我的一样,被赶出了安家。
但我早已不在乎了。
无论如何,我都会起诉她。
让她受到应有的惩罚。
她最自豪的珠宝设计工作室是个空架子。
没了安家和贺家的帮扶。
不过几天,便关门大吉。
好在这一次,没了爸妈和贺佑南的阻止。
立案、取证、拘捕,一切都顺利得不像话。
听律师说,安盈甚至还跪在安家和贺家门口为自己求情。只是从天亮跪到天黑,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我的起诉引来了他们的注意。
律师在审判结束当天,一回律所看到的便是憔悴的安家老夫妇二人。
一向傲气的贺佑南,熬红了眼,恳求道:
“周律师,我求求你。能不能告诉我安然的IP地址?”
那时的我,已经在大洋彼岸追逐自己的事业了。
离开了安家和贺家。
我终于可以不再逼迫自己成长为父母、丈夫所盼望的模样。
我成了一名文学社的翻译。
校对每一个晦涩难懂的单词,为信达雅的译文和同事争得面红耳赤。
我活得辛苦而又鲜活。
直到今天,我踩着松软的积雪回到公寓时,楼底下。
一个男人静静地立在路灯之下。
贺佑南。
听到动静,他落了雪的睫毛扇动两下。
嘴唇不受控地颤抖,可最终满腔的情绪只化作了一句:
“安然,好久不见。”
我并不意外。
毕竟律师还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给我提前通了气。
我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的。
颔首点了点头,将贺佑南迎进门:
“喝点热水吧。什么时候来的?”
贺佑南看我态度如此温和,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解释道:
“没有,我也是刚到。”
我看他身上薄薄的积雪。
点了点头,没有拆穿他的谎言。
贺佑南一把抓住我的手,话还没出口,滚烫的眼泪已经滴落在我的手上:
“安然,我……”
“我不叫安然了。”
贺佑南被我突如其来的话,震得一愣。
“林忍冬。”
“这是我之前的名字,我们院长给我取的。院长说,忍冬象征着新生。被她捡到后,我就不是孤儿了。”
贺佑南有些生硬地唤我这个名字,将未尽的话说完:
“林忍冬,忍冬……对不起!”
“之前的事儿,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只求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弥补你的机会。”
我没有看他,只是站在落地窗前将目光投远:
“贺佑南,我们结婚五年了。”
“如果说安盈是伤害我的凶手。那么你也好、他们也好,都是帮凶。”
“我知道你想解释什么,你被蒙蔽了,你顾忌从小长大的情分,甚至说是为了舟舟,可贺佑南,事儿是你干的。”
“你亲手选择了为了安盈骗我、伤害我,帮安盈逃避法律的制裁,甚至背着我有了小家,桩桩件件,从没有人逼你。”
说着说着,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连带着已经收拾好的情绪都激动起来。
踱步来到贺佑南的身边,扬起手臂,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贺佑南的神色顿时大变,满脸的不可置信。
爸妈的脸色也逐渐苍白起来。
两个人快走过来将管家团团围住,严声质问道:
“是啊,菜和杯子里的药量足够她睡到明天早上。安然怎么可能会知道!”
管家三言两语说不明白。
只好将礼盒往他们面前一递,语速飞快道:
“大小姐没睡一会儿就突然醒了,说是医院有事就走了。只留下这个礼盒,说是十点之后打开。我到点打开一看,这里面居然是……”
还没等管家说完,贺佑南就急躁一把掀开礼盒的盖子。
一张硕大的全家福映入眼帘。
赫然就是安盈别墅客厅里悬挂的那一张。
原本焦躁的气氛一下子凝固。
我全都知道了。
贺佑南颤抖着手翻看着礼盒里的一张张合照,而妈妈的手指则摁向了录音器的开关。
三人清晰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了出来。
如何瞒着我替舟舟置办生日宴会,如何给我下药,甚至连以后如何将舟舟收作贺佑南的养子摆到明面上都想好了。
我的人生、情感被算计得明明白白。
我担着亲生女儿、真千金的名头,有着合法妻子的身份。
但我所有亲近的人,没有一个人在乎过我的感受。
礼盒的最后,是我亲笔写下的一张贺卡。
爸爸捏着贺卡的指尖发白。
这些年来,他不愿意给我题字,甚至连临摹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可我倔,私下找来他的作品不死心地练习一遍又一遍。
“祝你们阖家幸福。”
七个字,像极了他下笔的神韵。
我没有童子功,可见这些年耗费了多少心血。
似乎是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那个被他认回来的平凡女儿逐渐长成了他期盼的模样。
但她不会再期待爸爸的夸奖了。
室内的安盈等不到人,匆忙地走到酒店门口。
“爸妈,你们这是怎么了。这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起来了?”
妈妈早已窝在爸爸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爸爸红着眼眶,喃喃道:
“瞒不住了,安然知道了。”
“她走了。”
安盈一听我主动选择离开,嘴角忍不住扬起丝丝窃喜,阴阳怪气地安慰道:
“爸妈,你们就别伤心了。我早就说了,安然就是白眼狼。你们养她那么多年,现在居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再说了,她长在孤儿院那么多年,眼皮子那么浅。能舍得下安家和佑南哥的财产?”
“估计就是借着出走拿乔,想着多分点钱呢!”
安盈见我走了,便迫不及待地撕开温顺的假面。
只是她有些太得意忘形了。
如此尖酸刻薄的话一出口,引来的是父母和贺佑南陌生的目光。
贺佑南几乎是下意识想要替我反驳,但有人比他更快。
是我的律师。
“安盈小姐,慎言。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么深的心机!”
或许是心虚,爸妈只是尴尬地讪笑,并没有接话。
我举起筷子,一口一口地将食物吞咽下肚,再露出痛苦迷茫的神色,说自己不太舒服想要上楼休息。
爸妈自然是从善如流。
上楼的最后一眼,我回望过去。
这段时间藏得很好的情绪,还是泄露了一角。
我忍不住委屈地问道:
“以前做孤儿的时候总觉得日子很苦,想着我要是有爸妈就好了。”
“爸妈,你们是爱我的吧?”
如同孩童般幼稚的问题像是狠狠在爸妈脸上扇了两个耳光。
他们呆愣地看着我,似乎在犹豫,但也只是犹豫。
他们苍白着脸,没有接话。
我弯了弯眉眼,替他们把这个谎圆下去:
“是我说胡话了。要是没爱,当初何必认我回安家。”
“我的亲生父母自然最爱我的。”
我没有等回答。
只留给他们一个倔强的背影,转身回房。
贺佑南适时地在几分钟后过来,递给我一杯牛奶。
“老婆,喝了吧。牛奶是安神的。”
“你在家好好休息,我和爸妈晚点就回来。”
我接过那杯下了安眠药的牛奶。
难得露出点少女情态,同贺佑南开着玩笑:
“你可别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和爸妈出去玩不带我。”
贺佑南见我这样,眼神闪烁了两下,别过脸没再看我,继续哄骗道:
“怎么会!”
“老婆,我贺佑南可是最爱你的。”
我勾唇笑了笑,没有反驳。
不再拉扯,我当着他的面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
我伸手强硬地扭过他的脸,目光深深地投进他的眼底,像是告别:
“贺佑南最爱安然。”
“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记得。”
贺佑南起身离开,似有所感地回头望了我一眼。
但终究没有为了我留下。
脚步声逐渐远去,等爸妈和贺佑南离开后。我撑起身子进了洗手间,抠着喉咙吐得天昏地暗。
整个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的时候,险些站不住。
好在神志终于清醒了不少。
我平静地整理好自己下楼。管家见我醒来,瞪大了眼睛:
“大小姐,您怎么……”
我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有点急事儿要去医院一趟。这个礼盒,晚上十点以后的时候打开吧。那个时候,他们应该都回来了。”
管家接过礼盒,很轻。
里面是些照片、录音和文件。
这些年来他们一家五口的全家福,还有他们商量着怎么给我下药、给舟舟过生日的录音,再早一些的就是安盈逃过法律制裁的证据,都在这里。
但我根本没去医院。
而是去了宴会,隐匿在人群中。
看着他们一家五口在闪光灯下笑着合照,看着贺佑南揽着安盈接受众人的礼物和艳羡。
像是自虐一样,强迫自己安静看完全程。
安然,疼够了,苦头吃够了,你才不会回头。
宴会步入尾声,我投过去最后一眼。
看着他们五个人拥簇在一起感谢到场的来宾,幸福得有些刺眼。
律师的信息弹出:
“证件已全部注销,协议我稍后会送过去。安小姐,恭喜自由!”
我冷静地摁灭屏幕,将手机扔进泳池。
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
十点一刻,管家一路小跑着赶到酒店,捧着礼盒。急得满头大汗,颤抖着嗓子高喊道:
“出大事了!大小姐发现了安盈小姐的秘密!人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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