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感再次袭来。我颤抖着身体,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但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对助理表现出任何攻击性。相反,我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助理的身体,像是在寻求保护。
潘宏的表情逐渐变得复杂。他的眉头紧锁,嘴角微微下撇,眼中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挫败感。他放下遥控器,蹲下身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手指轻轻敲击着驯犬棍,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你这狗,还真是个怪胎。”他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但更多的是释然。
就在这时,我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用脑袋轻轻顶了顶潘宏的手臂。我的尾巴开始摇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发出短促的呜咽声。
潘宏愣了一下,随即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他的动作意外地温柔,手指轻轻揉搓我的耳根,像是在安抚一个孩子。
潘宏站起身,转头看向助手:“算了,别折腾它了。这狗根本不咬人,怎么改?”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释然。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吧。”
······
第九天清晨,我的身体彻底恢复了正常。潘宏没有再试图对我进行改造,而是选择让我自由活动。
他偶尔会扔来一块磨牙棒,上面刻着“雷霆-种公NO.1”。我把它埋进粪堆最深处,就像埋葬那些随痰咳出的血块。
肥波隔着铁网投来肉干,他的眼神清澈得让我害怕——那条曾被项圈勒变形的阿拉斯加犬,如今会为潘宏的一个手势雀跃。
初春的某夜,潘宏醉倒在犬舍。他的酒气喷在我耳畔:“知道为什么留着你吗?”
我舔掉他手背上的威士忌,咸涩混着烟味。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我痊愈的针孔,那里新生的绒毛比别处更柔软。
第十天,园区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潘宏开始重新安排工作,助手们忙碌地穿梭在犬舍之间。肥波依旧每天守在园区大门,等待潘宏的归来。它的目光中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