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颤抖,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秦屿的耳朵:“跟一个聋哑人上床,不会觉得…恶心吗?”
秦屿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他猛地偏过头,避开云沅的目光,喉结滚动,用力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慌乱和狼狈都压下去。
短暂的沉默后,秦屿重新转过头,眼神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不管怎样,你今天必须跟我回去。”
他伸出手,再次想要拉云沅。
云沅厌恶地躲开他的触碰,后退一步,语气坚决:“我不会再回去了。”
秦屿的耐心似乎终于耗尽,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鸷,他轻笑一声,带着一丝嘲讽和威胁:“我养了十年小鸟,翅膀硬了,敢飞了?”
话音未落,他一把箍住云沅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狠狠地向前拽住。
“不回去的话,这家福利院…明天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你信不信?”
云沅被迫跟着秦屿回到奢华冰冷的婚房。
玄关处,那双红色的高跟鞋依旧刺眼地躺在那里,像是一个无声的嘲讽。
还没等云沅站稳,一个娇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带着明显的哭腔:“阿屿!”
白月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裙,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把抱住秦屿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委屈地撒娇:“阿屿,醒来床上就没了你,吓死我了,我一个人好害怕。”
她声音柔弱,带着一丝刻意的妩媚,仿佛一只受惊的小猫。
秦屿的身体瞬间僵硬,他皱着眉头,不耐烦地推开白月,语气冰冷,带着明显的怒意:“不是让你天亮就离开?
听不懂人话么?”
白月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她委屈地咬着嘴唇,眼泪立刻盈满了眼眶,楚楚可怜。
她这才注意到站在秦屿身后的云沅,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换上一副无辜又歉疚的表情,对着云沅柔声道:“原来是云小姐回来了,怪不得…是我没长眼睛,打扰你们了,阿屿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
说着,眼泪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她慌乱地弯腰穿上地上的红色高跟鞋,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委屈和无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沅静静地看着她拙劣的表演,心中一片冰冷。
她认出,这就是婚礼上挽着秦屿的新娘,照片背面那张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