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利落，鱼鳞一点都没留下，内脏一去，小鱼身材干净又利落。祝大家伙儿活到99！”
一个穿着皮衣配短裤的小伙，染着爆炸头，站在菜市场的摊子前，手里举着手机，大声喊着。
镜头直对着我。
“又来了又来了，这次又是个啥？算了，钱给够了就行。”
老板娘在一旁嘟囔着，胳膊肘杵了杵我，“一会儿笑得自然点，要不人家又要说了。”
自从上次一刀封神后，每隔几天总会有陌生人拿着智能手机在摊子前晃来晃去，自言自语。
一开始，老板娘还愤怒地大喊：“喂，我们这儿不让直播！要买就买，不买就让开！”
后来，看到那些人手里递过来的红色票子，一张两张，老板娘瞬间眉开眼笑。
空闲的时候，老板娘总摸着那些票子自言自语：“等月儿回来就有用了。”
每当那个时候，她笑得特别温柔。
我本来是不想笑的，但老板娘给我演示了用一张红票子换来的烤肉后，我才知道这红票子类似于钱币，可以换来世上大部分东西。
因此，每次给钱的人来，我就会笑得特别殷勤。
笑到后来，来的人嫌弃，要我笑得幅度小一点。
有一天忙完后，老板娘把我留下来，笑眯眯地说：“小何啊，想和你商量件事。”
经过她一说，我才知道他们搞的那个叫“直播”的东西挺赚钱的，叫什么“风口”之类的。再问老板娘，她也说不清了。
她跟我商量，想让我开个直播，她可以出点钱当做入伙，到时候我要是赚了钱，就按比例分她点。
“你这小姑娘长得不错，又会杀鱼，大家肯定都爱看啊，这就叫最近那个时髦的词——反差感。”老板娘说。
她还说：“不瞒你说，我有个外甥快从那地方要回来了，这是要用钱的时候。看起来你手头也不宽裕，不如就这样吧？”
我第一次被人长久地凝视着，一刻也不离地对视，突然觉得有些异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