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许久不曾发作的恶疾复发。
时而清醒,时而混乱。
耳边却总是听到有人在哭泣。
我疑惑不解。
我这个小偷加杀人犯,居然还有人哭丧。
傅烨推掉不必要到场的工作,命人将所有工作文件都搬到了京都医院的vip病房。
沈念之推门而入,蹑手蹑脚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还是傅烨看文件看得有些烦躁,抬头瞥见沈念之打了声招呼。
“颜颜好些了吗?”
沈念之担忧的看向病床上的女人。
只见那女人脸色苍白,闭着双眼,眉微微蹙着,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
傅烨揉着额角,起身走到病床边,轻轻帮女人腋好被角后,转头示意沈念之出去说。
房门关上,傅烨透过玻璃盯着病房里面的动静,“医生说治疗效果不好,刚打了一支镇定剂才睡下。”
“不是说在国外治疗的时候没什么问题吗?”沈念之焦急问道。
傅烨抿着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阿颜进行的催眠治疗失败了。”
“失败?我和妈妈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不是说一切都没问题吗?”沈念之语气急促,当时沐颜的情况需要国外最新技术治疗,要不是傅烨说她和妈妈会刺激沐颜,不让跟过去,她们怎么会错过这些消息。
“抱歉,怕你们担心没和你们说,但医生说阿颜能够正常生活,前提是脱离之前的环境,不要再接受刺激。”傅烨低沉中带着一丝疲意。
他已经两天天一宿没有合眼了,要处理工作,要照顾沐颜的病情,根本来不及休息。
“那你可以和我说啊,你不让我和妈妈跟她联系,还不让我和妈妈过去照顾她,你到底想干什么?。”沈念之觉得傅烨还有什么没说。
“还记得儿时我推你入水的那次吗?”
“记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