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生物研究十分有天赋,邀请我进了他的实验室。
在慢慢的,我越来越忙,无暇顾及其他。
这一夜,我做了无数次关于傅烨的梦。
梦里,我逞着老师有事外出,悄悄走到傅烨床边,用老师弹灰的鸡毛掸子在他鼻子附近晃悠,生理性的刺激让他打了个喷嚏。
恶作剧得逞,我连忙丢掉凶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还在半梦半醒的傅烨一通训斥。
我以为他会生气离开,好落得清净。
谁知,他伸手将我抱入怀中,咂巴了几下嘴,慵懒的说了一句,“别闹,睡觉。”
截然不同的两种心跳声,在我耳边炸响开锅。
我飞快逃离他的怀抱,在老师还没回来之前,提前结束了这节钢琴课。
母亲因为这件事训斥了我一顿,将我关在地下室整整一夜。
我疯狂的拍打着木门,叫喊着,希望母亲或者佣人能将我放出去。
最后是傅烨带着司机,破门而入,将奄奄一息的我送进了医院。
昏迷前的那一刻,我想也许就这样死掉也挺好。
冰冷的触感划过手背,我颤巍巍的睁开双眼。
只见傅烨哭泣得像被丢弃的小狗,眼巴巴地望着我。
我嫌弃的擦掉手上不知名的液体,赶他离开。
他耍无赖一样抱着我的胳膊,嘴里嚷嚷着对我的救命恩情。
边说边踢掉球鞋,滚上了床。
十六岁的少年比我狠狠高了一截,我被他压制得全身无法动弹。
我放弃挣扎,因为我知道,用不了多久,他铁定睡着。
果然,还没两分钟,头顶上就传来一阵均匀地呼吸声。
沾床就睡,是他为数不多让我羡慕的优点。
我经常失眠,大部分时间都是靠着安眠药度过。
这天,不知怎的,我被迫待在他怀中,治好了我长期已久的失眠症状,安安静静睡了一下午。
醒来时,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