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雨夜，心中复杂的情绪翻涌不止。她知道，这场追逐不过是个开始，而玉器背后的真相，很可能比她想象的更加可怕。
“程浩，”她忽然开口，语气冷静而决绝，“你现在就告诉我，这个深秋究竟是谁。”
程浩的手顿了顿，眼神中多了一丝挣扎。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说道：“深秋……是季恒的代号。”
林妍全身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什么？”
程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五年前，季恒用这个代号暗中调查非法文物交易网。他留下的那些线索，都是用深秋这个名字传递的。”
“所以，他……根本没死？”林妍的声音颤抖起来，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说出口的话。
程浩的脸色沉重：“我不能确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无论是他本人，还是和他合作过的人，都希望你能继续完成这件事。”
林妍愣住了，内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她忽然明白了，季恒从未真正远离，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她和那些未完成的真相。
“那么，就让我们完成他的遗愿。”林妍抬起头，目光坚定，“找到真相，揭露这一切。”
雨渐渐停了，但夜色更加深沉，天空像一张无声的黑幕，笼罩着他们疲惫的旅程。程浩将车停在了一处废弃的加油站旁边。他熄了火，转过身看着林妍和沈瑜，语气低沉：“这里暂时安全。我们休息一下，然后继续计划下一步。”
沈瑜下车，环视四周，确认没有埋伏后，才点了点头：“这地方够隐蔽，但最好别停太久。”
林妍没有下车，她靠在座椅上，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枚玉器的盒子，思绪飘回到几年前的某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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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别熬夜了。”季恒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轻轻放在林妍的手边。
林妍正在电脑前专心地翻阅资料，听到他的声音才抬起头，笑了笑：“就快好了，这个案子再整理一会儿就能交上去了。”
季恒靠着桌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