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爆裂的蓝光里看到真相：最初那场火灾里相拥死亡的少男少女，被程家做成了永生芯片。此后所有爱恨纠葛，都是AI根据残留脑细胞演绎的虚拟剧本。
香料雾散尽时，祭坛上只剩下两具水晶棺。程予怀握着我当年送他的银蛇耳钉，我攥着他从孤儿院保存至今的发条青蛙。月光石矿脉开始坍缩，将七十六具骸骨吸入宇宙虫洞，地面上躺着的苏晚晚睁开了真实的双眼——这是三百年来第一个未被香料雾污染的世界线。
程氏老宅废墟上开出第一朵野玫瑰那日，古董店送来破损的全息日记本。手指触碰裂痕的刹那，程予怀的虚拟成像浮现： “致第77个J： 当你看见这段影像，说明我们终于杀死所有月光石里的鬼魂。 如果在新世界遇见穿补丁裙的女孩，请告诉她—— 孤儿院后山的蓝莓七月就熟。不用偷钢镚买蛋糕。这次我会记得分你最大的那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