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得好！”
师父甩出长衫下摆，露出机械义肢，“当年他们就是拿伦理哏做病毒载体。”
说着按下义肢开关，投影出 2003 年的实验室画面 —— 陈平安的婴儿照片贴在培养舱上。
丧尸们齐声 “噫 ——”，
震碎了最后几块玻璃。穿长衫的师父突然抽搐，眼珠弹出悬在半空：“警告！禁止泄露商业机密！” 机械音惊飞尸群里的食腐乌鸦。
陈平安的二维码皮肤开始发痒。他挠破手臂露出电路板，上面跳动着倒计时：00:23:59。师父的机械义肢突然变成电锯，劈向他的天灵盖：“格式化才能重生！”
丧尸学生们组成人墙。有个程序员丧尸用肋骨敲代码，居然黑进了电锯控制系统。
电锯突然跳起《小苹果》，陈平安趁机翻上吊灯。
“接着！” 真正的师父从幕布后钻出，扔来生锈的麒麟锁。
陈平安接住的瞬间，剧场地板裂开，升起五十口黑漆棺材。每口棺材都在播放不同版本的《黄鹤楼》。
机械师父突然死机，鼻孔喷出票据存根。
陈平安扫了眼，全是 2003 年的演出分红单。老李头的名字出现在每张单子上，盖章是 “曲艺病毒研发中心”。
“开棺！” 真师父踹飞棺材盖。
里面跳出四十九个陈平安克隆体，齐声说：“您续费了吗？”
最后一个棺材空空如也，内壁刻着：“笑穴在此。”
丧尸学生们突然暴动。它们拆下肋骨当快板，敲出《大保镖》的节奏。
机械师父重启完毕，胸腔伸出八条数据线，缠住陈平安的脖子：“上传！快上传！”
陈平安把麒麟锁捅进数据线接口。剧场突然播放德灵社未公开录像，郭灵纲说着《我要反三俗》，背景里闪过老李头递合同的画面。
丧尸们突然调转枪头，拆下机械师父的零件当纪念品。
真师父点燃长衫当火把：“往北三百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