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口而出“为什么?”
“这次回到家乡,其实是为了替国祥参加一个医疗协会的颁奖。”袁雅琴淡然地看着我们,我感觉到快要分别的时候了。
“这次颁奖之后,我会继续完成国祥的计划,做无国界医护志愿者。”
我听到后,感觉到这次分别,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但是我不敢挽留,我没有勇气。
“好的,我尊重你的想法。”
过了几天,在报纸上,对于徐国祥医生的生平介绍,以及身后情况进行了报道。
我看了,他是一个非常高尚的医生。
各行各业对他的评价非常的高。
陈碧琪逐步开始了正常社交。
“时宴。”陈碧琪约我到咖啡馆,“你知道这次雅琴回来有什么问题么?”
我不解,“雅琴这次回来,一部分是陪着徐医生的父母叶落归根。”
我表面上不在意,但是我很期待她后面的话。
“还有一部分是徐医生的遗愿…”
从陈碧琪惋惜的话语中,我开始明白这段时间为什么袁雅琴会出现在医院。
原来,袁雅琴和徐国祥结婚后离开海城,到英国后继续深造医疗护理学业。半年后完成了学业,陪着徐国祥在国外做着医疗志愿者的工作。
直到有一次去非洲一个非常贫困的地区时,双双感染当地的时疫,幸运的是袁雅琴康复了,不幸的是徐国祥去世了。
其实我不知道的是,袁雅琴的康复其实是徐国祥将唯一的解毒剂给了她,配合着手术。在她昏迷的时候,喃喃地说着:‘时宴,时宴…’
只有徐国祥听到了,他很大度,在自己弥留的时候,对袁雅琴说:
“雅琴。”
“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你要…找到你…一生中的…挚爱…”
“如果你真的能够…和他在一起…”
“无论…我在什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