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防止怨气外泄。”白薇突然接话，登山杖捅开坍塌的碎石堆，“王总书房里有本《傩仪考》，第213页。”
碎石滚落的轰鸣声中，半截铜鼓从岩层里显露。鼓面阴刻的《镇煞傩仪》全文里，所有“煞”字都被利器刮去，残留的刻痕组成陌生的象形文字。林深用毛刷扫去铜绿，内壁的苗文咒语在电筒光下投射出立体堪舆图——正是地契红线的三维模型。
“这不是地图。”白薇的指尖穿透全息投影，“是某种能量场模拟，这些交叉点......”
铜鼓突然发出低频震动，洞顶的钟乳石如利剑坠落。林深拽着白薇滚进侧方凹槽，磨盘大的石块砸在方才站立的位置。尘埃落定时，手电筒照亮凹槽内壁的十二幅傩舞图谱，每幅图旁都用铁链锁着具骷髅。最新那具的头骨上，赫然镶着王总同款的傩面金牙。
“七十年代的登山扣。”白薇用丝巾包着捡起锈蚀的金属环，“1974年地质队失踪了十二个人......”
林深的手机在此时震动，蒙阿公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接通的瞬间，老人沙哑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传来：“铜鼓里的药苗......要开了......”背景里传来熟悉的傩铃声，正是王总尸体手握的那对青铜铃。
手电光束突然扫到铜鼓底部。在铜锈与苔藓覆盖处，几株散发幽蓝微光的植物正穿透鼓面生长。七星状叶片上布满血管状纹路，与王总尸体浮现的暗纹如出一辙。
“七星断肠草。”林深的声音发紧，《镇煞傩仪》记载这种植物只生长在......”
”生长在巫医埋骨处。”白薇突然用苗语接道，指甲掐进掌心，“或者说，生长在用来镇压瘴气的活祭品血肉中。”
手机再次震动，殡仪馆发来的视频里，王总的尸体在冷柜中自燃，青蓝色火焰中浮现出傩面虚影。当消防员破门而入时，所有监控设备同时拍到燃烧的尸骸在火中跳完了整段《开山猛将》。
“回祠堂。”林深抓起沾着尸油的存储卡，“地宫入口在供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