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位年长的玩伴，唱白脸的都是我，所以女儿跟他更亲。
进屋后，边换拖鞋，边催促，“妹妹赶紧吃，快迟到了。”
小女孩不以为然，仍然玩弄碗里的早餐，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
有些心烦，提高了音调，“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一些，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
小女孩委屈极了，扁着嘴巴，“妈妈讨厌，每天都只会催催，我不喜欢妈妈，我要跟爸爸。”
蔡恒有些尴尬，看得出他对现在的状况是陌生的，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妹妹还小，慢慢来，急不得。”
我板着一张脸没说什么，换了鞋，匆匆进了房间里头收拾。
丈夫跟在了后面，站在门口处，不发一言地站着，像是有千言万语，却无从开口，空间里流淌着莫名的尴尬。
良久，我选择先开口，背对着他开口，“她是谁？”
我也是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冰冷得可怕。
蔡恒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错愕，或许是没料到她已经知道，有些懊恼地开口，“妹妹的小提琴老师”
“多久了？”
“快三年。”
“为什么？”
“只有跟她在一起我才感觉自己还活着。”
呵，意思是跟她在一起，他是个死人？
话题到止终止，我没有再问什么，冷静得可怕，默默收拾好女儿的书包，就往门外走，却被他拉着了手臂，“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感情真的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我…….”
“放手！”他未说完的话被我劲直打断。
那人仍然固执地拉着我，不肯松手，“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挣扎了一下，无果，提高了声音“我说放手！”说话的同时要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解救出来，推搡中，出了乱子，一个踉跄撞上后头的桌子，痛得我倒吸一口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