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没有,没事儿,跟你开个玩笑!”
“哥,你再这么吓人,这单子没法做了啊。”
“抱歉抱歉,真没事儿!”
我硬生生挤出笑脸走回房间,把大灯、床头灯、阅读灯、夜灯,一股脑全部打开,又打开电视机,调大音量,躺到床上。
房间明亮通透,加上电视机里抗日剧的嘈杂冲杀声,我慢慢冷静下来。
难道是幻觉?
但那个白衣长发女孩儿的身影那么清晰,低头走进卫生间的一幕就那么真切。
细想一下,白衣女孩儿进门好像没发出一点声响,无声无息的,甚至连一缕香风都没带起来。虽然灯光很暗,但她耳后和脖颈上的皮肤,确实很白,准确说应该是毫无血色的煞白!
绝对不是幻觉,应该是撞到什么脏东西了,甚至真有可能是阿飘!
又一阵头皮发麻,这个地方不能住!
看看手机,凌晨1点20分。我几下收好随身物品,塞进双肩包,换下睡衣穿好衣服。
技师恰好从卫生间出来,搓着小手说,“这房间有点冷。”
我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决定按摩完了就走,换个地方……
“咱们好好按就行,其他的不需要。”
明确拒绝了技师“关上大灯氛围更好”的提议,制止她看似不经意的各种擦边小动作。
对方手法不错,也可能是因为我太累,按着按着就有了睡意,刚闭上眼,白衣女孩儿凭空出现在头顶翻着白眼、披头散发,朝我猛扑下来!
我大叫一声惊醒过来,差点把技师推到床下!
“哥,你咋了!?”技师揉着肩膀,瞪大两眼,眼神透出气愤、害怕。
“不好意思”我反应过来,赶紧道歉:“做了个噩梦,抱歉抱歉。”
我深吸几口气,随口解释几句。
技师满脸狐疑看了看我,不声不响继续按起来,不再试探,也没再尬聊说话。
一个多小时后,技师收好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