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是账！有能耐你就查，这饭店我还不干了！”
围裙扯下来一把扔地上，“呸”的一口，崔红军走人了。
他娘的，我还没走，他竟然敢先走了？
什么个狗东西？！
这账算下来，这些年他得多吞了我上百万元！
崔红军一走，饭店立马瘫痪，找个理由，门口挂上暂时歇业的牌子，服务员还不能遣散，到了发薪日，几个女服务员堵着潘建国要钱，不给就要上法院告。
胡闹！欺负人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不行，我能让你就这么吃饱喝足了，给我撂挑子？痴心妄想！
我必须让你付出代价！
让你知道疼，知道谁才是天王老子的代价！
9
差不多同时，儿子潘毅力也气炸了一样找到了他爹。这么多年，他跟妈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却什么事儿都要跟爸爸说。
“爸，我要弄死崔红军那个老王八蛋！”潘毅力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
儿子怎么了？潘建国没说话，用疑虑的神情盯着儿子看。
潘毅力却“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过来抱着自己的爹，像小时候受了委屈一样，把爹当做全世界。
“爸，崔红军那个畜生，他把自己亲姑娘都糟蹋啦……”
原来那天喝多了点酒，潘毅力恶趣味性起，非要问崔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真要听？”崔恬直勾勾看着他。
潘毅力还嬉皮笑脸着，“没事儿，媳妇儿，不用不好意思，我说了，我不在乎你过去。”
崔恬酝酿了一下，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那年我上初二，暑假，中午在家睡觉，我妈出门了，崔红军在外面喝酒回来，到我那屋。他脱我裤衩的时候我才醒，我懵了，直到他压上来。我哭呀、喊呀，可他是杀猪的出身，太有劲了……”
崔恬无感情的诉说，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
每个字都像一把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