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明痛苦的样子,又觉得朝炎活该。
<朝炎眉毛蹙起,我一脸得意。
应是味道实在恶心,他又捂着嘴咳嗽起来,没几下指缝竟渗出血来。
我慌了手脚。
“我......我只是因为你让玄明难过,所以想让你难受一点,你......你怎么样?”
我手足无措,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胡乱的用袖子擦拭他的脸。
朝炎的鼻子和嘴被我蹭个满脸花,可他用着力气,告诉我:“无妨。”
我又急又气吼他傻。
他越是大度,我反而越是愧疚。
“愿儿!”
身后传来一声低吼。
竟是师父。
师父面色冷沉,脸色十分难看。
玄明跟在师父后面,神色复杂。
“让我看看。”
我让身与玄明站在一起,用疑问的眼神看向玄明,玄明叹口气并未说话。
“水...云...医仙。”
朝炎眼神躲闪,不知为何他好似不敢看师父。
师父看了看他,点点头,面色并无异样。
朝炎的头低的更深了。
师父总归是愿救他一命的,我竟为他松了口气。
“知道是血祭冰花的毒,还敢耽误,再晚点他命就没了。”
师父站起来嗔怪的看着我和玄明:“玄明把他搀扶到岁安阁,愿儿和我去取焰茸花蜜。”
焰茸花蜜,及其难得。
焰茸花开在极热的火山之地,很多仙子可能一辈子都没见过。
焰茸花因为金贵所以珍贵,在我看来就是矫情花,师父说这花不可离开这盒子,外面的温度会使花枯萎。
每次取一粒,加上他自己的血,给他喝。
朝炎中毒时间耽误太久,应该需要段时日。
我看着那盒子里,闪着光的花蜜,小心翼翼的接过,生怕碰碎碰坏。
师父嘱咐我熬药的事宜后就不再留我。
“快去吧,如此霸道的寒毒,大部分人都是受不住的,他能挺到现在已是难得。”
我不敢拖延。
虽心有疑问,然而现下救人才是大事。
之后的这些时日,玄明面对朝炎还是有些不自然,许是因为还为自己之前的无礼内疚,许是因为还不知如何与朝炎相处。
他每天有人来就接诊,没人来就去采药,每每采药回来时,手里还常常带些补身体的东西。
第一次我看见那些仙草问玄明道:“这是给朝炎补血的吧?”
玄明有些激动地道:“什么给他的,我在路边捡的。
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