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南振明的其他类型小说《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桑宁南振明全局》,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舒颜看向贺斯屿,眼里的笑灿烂了许多:“我刚回国,顾星辰说你要给我接风洗尘,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顾星辰说的,让他请。”“那可不行,我难得回来你好歹也得请一顿饭吧。”“你一年回来八次,没必要。”林舒颜故作生气:“贺斯屿,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贺斯屿站直了身子,看向桑宁:“走吧,拍卖会要开始了。”桑宁点点头,跟上了他的步子。林舒颜唇角的笑微微凝滞,看着贺斯屿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很不痛快。船舱内就是大型的鉴宝现场,许多古玩都直接摆在台面上,甚至连玻璃罩都没有,如果想看随便拿。反正这船上也没有赔不起的人。大厅里比外面喧闹,桑宁说话声音放大了一点:“贺先生这次想要我帮忙看什么物件?”贺斯屿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步伐松散,微微...
《说我没规矩?我给家人立古人家规!桑宁南振明全局》精彩片段
林舒颜看向贺斯屿,眼里的笑灿烂了许多:“我刚回国,顾星辰说你要给我接风洗尘,是不是得请我吃顿饭?”
“顾星辰说的,让他请。”
“那可不行,我难得回来你好歹也得请一顿饭吧。”
“你一年回来八次,没必要。”
林舒颜故作生气:“贺斯屿,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贺斯屿站直了身子,看向桑宁:“走吧,拍卖会要开始了。”
桑宁点点头,跟上了他的步子。
林舒颜唇角的笑微微凝滞,看着贺斯屿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的背影,心里莫名的很不痛快。
船舱内就是大型的鉴宝现场,许多古玩都直接摆在台面上,甚至连玻璃罩都没有,如果想看随便拿。
反正这船上也没有赔不起的人。
大厅里比外面喧闹,桑宁说话声音放大了一点:“贺先生这次想要我帮忙看什么物件?”
贺斯屿单手插在西装裤兜里,步伐松散,微微侧头:“跟我来。”
贺斯屿带着她走到最里面,一个硕大的展台上,摆着一幅画。
周朝画家苏念所作的百鸟朝凤图。
上次的那场小型拍卖会上,桑宁就看到了这幅图,可惜是假的。
而这幅……
贺斯屿转头看她:“怎么样?”
桑宁摇头:“不是真迹。”
大概是因为这幅画太有名了,仿的人太多,甚至在周朝的时候,就有不少人仿画,因此很多仿图流传下来,虽说也是古物,但的确不是真迹。
贺斯屿眼里有几分失望:“那算了。”
“贺先生为什么想要这幅图?”
“买来送人。”
桑宁有些意外,她以为他这么不可一世的人,应该不至于沦落到需要送礼办事的。
贺斯屿抬了抬下巴:“再随便逛逛吧。”
“好。”
桑宁十分尽职,毕竟是拿钱办事,她跟在贺斯屿身边,十分耐心的为他鉴宝。
贺斯屿难得见她这么耐心细致,温柔体贴,他说怎么每次和她相处她都不高兴呢,原来是钱没给到位。
这次交易,双方都十分满意。
“哎,你是不是又惹舒颜了?我刚在外面看到她,她挺不高兴的。”顾星辰笑嘻嘻的走过来,和贺斯屿说话。
贺斯屿正垂眸看一柄青铜剑,眼皮子也没抬:“是么?”
他惹不高兴的人多了,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我晚上组个局,给舒颜办个接风宴,你一起去吗?”
“没空。”
“你晚上不是没事?”
贺斯屿抬眼看向身边的南桑宁,一转头,忽然发现人没了。
他眉头微皱,有些不满的视线搜寻一番,看到她站在对面的展台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一串粉色碧玺十八子手串。
他迈开步子走过去:“看什么?”
桑宁站直了身子,视线从这串价值八位数的手串上移开:“随便看看。”
贺斯屿扫一眼那手串:“喜欢?”
桑宁虽然买不起,但很要面子:“一般吧。”
顾星辰知道贺斯屿做决定从来不会改变,便也没再和他多说,直接出去外面天台上,见林舒颜。
“他今晚上没空,我让人在望海潮订包厢给你接风?”
林舒颜脸色紧绷着:“他晚上不是没事吗?”
“谁知道?反正是没空。”
林舒颜想起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脸色隐隐难看。
过了一小时,楼下宴会要开始了。
才下去一楼,有人和贺斯屿攀谈,桑宁也很会照顾自己,先去拿吃的了。
“南小姐。”
桑宁一转头,看到了站在她眼前的林舒颜。
桑宁客气的问候:“林小姐有事?”
林舒颜笑容里带着几分轻蔑:“今天这样的场合,你应该是第一次见吧?”
以南家的档次,还不够资格上这艘船,要不是跟着贺斯屿,她哪儿能站在这和她说话?
“是第一次来。”
“跟着阿屿,你长不少见识吧?”
桑宁看出来这位大小姐大概是把她当成了假想敌,所以还是客气的提醒:“贺先生雇佣我帮忙鉴宝,我拿钱办事而已。”
林舒颜反而轻嗤一声:“你这些伎俩骗骗男人就算了,没必要在我面前搬弄。”
她从小住在紫藤巷,和贺斯屿一起长大,她太了解他了,旁人不明白,可她一眼就能看出来,贺斯屿对这个女人不一样。
桑宁:“……”
桑宁微笑:“所以林小姐找我是为了什么呢?”
“我知道告诉你,贺家的门第,你提鞋都不配,收敛收敛自己不该有的心思。”
“林小姐这话的意思,你配?”
林舒颜抬了抬下巴:“当然,你别以为阿屿现在给你一点好脸色,你就觉得自己能痴心妄想了,同在京市,你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他就算现在对你有点兴趣,也不过一时新鲜。”
桑宁若有所思:“也是,贺先生和林小姐门当户对,对我一时新鲜,最后还是会和林小姐结婚。”
林舒颜冷笑:“你知道就好。”
他们两家虽然没有正式订婚,但她就是贺家内定的孙媳,这些年贺斯屿身边围着多少女人,都只是过眼云烟,最终他的妻子,一定会是她。
桑宁微笑:“林小姐既然知道自己是要当正妻的,怎么还尽会些不体面的小妾伎俩?”
林舒颜:???
“你说什么?!”林舒颜脸色瞬间变了。
桑宁语气冷肃:“林小姐好歹也是出身权贵门第,怎么连最基本的当家主母的操守都不懂么?你要有本事,就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守着你一个,你要是没本事,就该在家安安分分的待着,装聋作哑。”
林舒颜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这个野丫头,在说什么?!
“为人正妻,该温婉贤淑,宽厚大度,方能家宅和谐,否则如你这般心胸狭窄,既管不住男人,又还要自降身份四处去找别的女人撕扯警告,没有半分体面。”
林舒颜僵在那里,脸色都几乎涨成了猪肝色:“你,你……”
桑宁抬了抬下巴,眼神睥睨:“这番忠告,还请林小姐听进心里,往后这般丢人现眼的事,别再做了。”
此刻不远处,刚刚找来的贺斯屿和顾星辰定在了那里。
顾星辰惊的眼睛都瞪的铜铃一样大,满脸惊悚的倒吸一口凉气:“我的天,这是哪座山里出来的封建余孽?”
贺斯屿看着她严肃的小脸,要不是之前看到过她对着个撕衬衫的男人看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都要信了她当真三贞九烈。
桑宁一转身,恰好对上贺斯屿的眼睛,微微歪了歪头,又走上前来,依然客气的问候:“贺先生。”
林舒颜忽然看到贺斯屿和顾星辰,顿时脸色更难看,只觉得被一个野丫头下了面子,十分丢脸。
她气冲冲的走过来:“你找的什么鉴宝师?我看她一窍不通就只会胡言乱语。”
贺斯屿双手插在裤兜里,语气散漫:“哪儿胡言乱语了?”
林舒颜脸色一僵,他竟然帮着南桑宁说话?!
“阿屿……”
贺斯屿再抬眸看她时,眼里已经有了凉意:“我的事,轮不上别人来管。”
林舒颜生生僵在那里,脸色隐隐龟裂。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交情,他说,她是“别人”。
顾星辰忙打着哈哈打圆场:“谁敢管你贺三的事儿?你爸都管不住你,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舒颜你也是,南小姐是贺三请来的客人,你也得客气点儿。”
“其次,你们吵到我了。”
南思雅,陈铮:“……”
陈铮护住南思雅,冷眼看着南桑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处处针对南思雅,就你这样下作的手段,骗得过南伯伯和南伯母,骗不过我!我今天就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她,我饶不了你!”
南思雅殷切的看向他,泪眼朦胧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感动:“铮哥哥。”
桑宁:“……”
她是不是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
陈铮见桑宁被震慑住,继续放狠话:“我今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即便你用尽手段,也别想动摇思雅的地位,你再怎么折腾,我也不会改变我的未婚妻人选,我绝不会自己的未婚妻是一个手段狠辣的毒妇!”
桑宁:“……”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很想笑一下。
但她不敢笑,她怕她笑了,陈铮会以为她在跟他抛媚眼。
桑宁声音冷淡的开口:“陈先生属实多虑了,你在我这,备胎都不配当。”
陈铮:???
南思雅:!!!
“备胎”两个字炸进南思雅的脑子里,一瞬间踩到了她最敏感的那根弦,气的她几乎要发疯!
“南桑宁!”她恨得要死。
桑宁挑了挑眉:“麻烦你们动静小一点。”
然后转身拉开了阳台的门,回到了房内,顺便拉上了窗帘。
南思雅气的眼睛通红,陈铮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备胎”二字,已经成了他们两心里永远的刺!
这个南桑宁,竟然还敢提!
陈铮气的肺都要炸了,但顾虑到这里毕竟是南家,他还是得维持最起码的体面,也只能生生咽下这口气。
但他恼怒的要命,现在看着满眼通红的南思雅都觉得来气了。
忽然也没了继续哄她的耐心:“你先休息吧,我下次再来看你。”
南思雅也怄的要死,心里却也不知道该恼恨谁。
陈铮离开,南思雅则气冲冲的上楼。
“砰砰砰。”
桑宁的房门被敲响。
桑宁拉开房门,南思雅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
“有事?”
“南桑宁,你是不是很得意?觉得爸爸妈妈信你一次,你就赢了我?可以压过我了?!”
南思雅咬牙切齿:“爸妈被你蒙骗一时,还能蒙骗一世吗?他们迟早要知道真相,到时候……”
“真相?真相是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桑宁眨了眨眼。
南思雅脸色一僵。
的确,第二次是南桑宁亲自把她踹下去的,但第一次,却是南思雅污蔑南桑宁把她推下去的。
桑宁语气随意:“你来我往,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南思雅脸色难看的要命,扯平?!
两次都是她受伤,先是摔下楼,后来又被踹下水,她南桑宁毫发无损,她竟然还跟她说扯平?!
南思雅狠狠咬着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在我面前装的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你不过就是想要夺走所有属于我的东西!你在铮哥哥的面前故意乖张做作,也是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嫉妒我!”
桑宁:“……”
“你以为爸妈能一直被你蒙骗?你以为铮哥哥会因此多看你一眼?做梦!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去!”
桑宁忽然看向她的身后,诧异的开口:“爸妈?”
南思雅脸色骤变,立即收敛起张牙舞爪的样子,摆出楚楚可怜的作态来吸鼻子:“我真的只是想来和姐姐道歉和解而已,姐姐为什么还要跟我生气?”
桑宁勾唇,微微挑眉,关上了房门。
南思雅僵在那里,一时没看懂她眼里奚落的笑是个什么意思。
主持人再看一眼贺斯屿的脸色,又道:“那今天的提问环节就到此结束,多谢贺总。”
贺斯屿微微点头,将话筒递出去,然后下台离开。
“接下来请张校长上台致辞!”
叶茜骂骂咧咧:“卧槽这女的问的什么问题?贺总就这么走了!”
桑宁看一眼那个女生,她现在已经坐下了,被收走了话筒,正捂着脸哭泣,大概是没想到会被当众这么直接的下面子。
张良还有些怜香惜玉:“贺总也有点太不近人情了。”
桑宁毫不意外:“你看他像是好说话的样子吗?”
“看着还好啊,这么帅。”
“……”
桑宁第一次见他,就知道这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叶茜气死了:“我还想着找机会找贺总要签名呢,现在贺总明显生气了,直接离场了,这下好了,我签名也没了!”
桑宁心想一个破签名有什么好要的,又不能卖钱。
她安抚着:“算了,好歹你也和贺总说上话了。”
“行吧。”叶茜泄气的很。
接下来是学校领导讲话,大家都懒得听,偷偷离开。
叶茜和桑宁也悄悄离场了。
才走出会场,叶茜电话响了,她有气无力的接起来,又一脸晦气的挂断。
“真是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老郑说我上个月的那个报表做错了让我现在去改。”叶茜怄的要命。
“那你快去吧,郑老师最严格了,不改好怕是不会给你过的。”
叶茜将自己的杂志塞到桑宁的手里:“那我先去了,你帮我带回去。”
“好。”
叶茜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桑宁也打算直接回教室上课了,其实校庆和他们MBI班级的学生关系不大,今天的课都是得照常上的。
桑宁穿过种满梧桐树的一条大道,径直往教学楼走。
忽然前面一阵说话声传来,桑宁一抬头,忽然又看到了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
两个领导一胖一瘦跟在贺斯屿的身边,笑呵呵的和他说着话。
“今天贺总难得抽空前来,也是京大的荣幸,贺总成立的助学基金会也给了京大莫大的帮助。”
“贺总今天这么早就走了?要不再留下吃顿便饭。”
贺斯屿语气淡然:“不用了,还有其他行程。”
“那我送送贺总。”
话音刚落,贺斯屿抬眸,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南桑宁,眉梢微挑。
校领导一看到这个女学生,顿时又是警铃大响,唯恐又是什么暗戳戳想攀高枝儿的,又惹的贺斯屿不高兴。
他们立马率先想去拦。
贺斯屿却忽然抬脚,步伐散漫的走过去了。
“等我?”
南桑宁呆了一呆:“我……”
“只是路过”几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忽然伸手,抽出了她抱在怀里的那本杂志。
看到封面上的人物,再抬眼看她的时候,眼里多了几分了然的意味深长。
两个校领导立即上前:“这位同学,贺总不喜欢被人打扰……”
贺斯屿却并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反而难得的有了人情味:“她特意收藏了几年前的杂志,也是用心了。”
“啊?”校领导目瞪口呆。
“要签名?”他语气随意。
南桑宁呆滞了一瞬,正好对上他一双散漫的漆眸,看到他眼里那几分了然于胸。
“我是帮我……”
“还挺有诚意的。”
贺斯屿随手拿出了一支钢笔,拔掉了笔帽,指节分明的右手松散的握着钢笔,在杂志封面上利落的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他将杂志送回她手里,将笔帽盖好,修长的手指将钢笔收入掌心,随后迈开长腿,从容的从她身边走过。
小厅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原本戏谑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转为震惊,甚至,还有畏惧。
小厅外,一行人恰好驻足。
“嚯!这是哪家的姑娘,这么飚?”顾星辰忍不住低呼一声。
懒洋洋走在前面的男人也随着巴掌声的响起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进去,一双百无聊赖的桃花眼难得多了几分兴趣。
刚刚趁着围着给老太太拜寿的人多,他抽空就脱身了,正打算撤。
没想到快走出去了,路过这小厅,被这猝不及防的热闹吸引,驻足。
小厅内,南思雅被扇的捂着脸摔在沙发上,呆滞了好久才终于反应过来一般,顾不得体面尖叫着道:“谢桑宁你疯了吗?!”
桑宁眼神冷冽:“长姐如母,你们在外面干这些丢人现眼的事,我教训你们有问题?”
“你!”
桑宁抬眼扫向小厅内其余的人,其余人都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隐隐僵持。
桑宁嗓音清冷:“我弟弟妹妹不懂事,喝多了闹了笑话,还请大家不要见怪,等我回去,自会再好生教训他们,惊扰了大家,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一番话说的客气又得体,却又不卑不亢,反而气势镇压全场。
桑宁冷眼扫一眼还摔在地上的两个:“还不起来?爸还在找你们。”
然后利落的转身,走出小厅。
刚走到门口,对上一双散漫的桃花眼。
他双手插着裤兜,西装外套的扣子已经解开,里面白衬衫的领口也扯开了两颗扣子,一身古板严肃的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生生穿出了痞味儿。
他看着她,眉梢微挑,侧身让开一步,桑宁径直走了出去。
顾星辰还忍不住啧啧摇头:“牛逼,长这么漂亮力气竟然这么大。”
贺斯屿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方向,唇角微扬。
“哎,还走不走了?秦寒场子都热好了,等着咱们过去呢。”钟书念着。
贺斯屿抬了抬下巴:“不走了。”
“啊?”
“这场子不比那边热闹?”贺斯屿勾唇,抬脚又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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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桑宁疯了!她竟然当众打我,她还打阿晨!”
南思雅哭着找到温美玲告状,南牧晨也顶着个巴掌印子憋屈的要命。
温美玲都惊呆了:“这,这怎么可能?”
她实在不敢相信桑宁竟然敢当众做这种事!
“是真的!你看我的脸,都被打肿了!”
南牧晨咬牙切齿:“这个谢桑宁简直粗鄙,果然是乡下来的,一点规矩都不懂,这种场合她还敢……”
正说着,桑宁走回来了。
他猛一对上桑宁的眼神,心里莫名的爬起来一抹畏惧,讪讪的没敢再说。
南振明恼怒的瞪着桑宁:“这真是你干的事?!”
桑宁毫不躲避:“是。”
“你简直无法无天!”南振明气急,差点吼出来,又想到这是在贺家的宴席上,又不敢闹的太难看。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你竟然在这种场合瞎胡闹!刚刚贺家那边听说小厅出了乱子还来问,你简直把我们南家的脸都丢尽了!”南振明强压着声音的音量喝斥。
桑宁抬眸看着他,声音平静:“丢南家脸面的人不是我,我做的事我自己承担,贺家那边,我去赔罪。”
说罢,转身就往贺老太太那边走。
南振明被震的反应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就发现桑宁已经走了,又急匆匆的追上去,生怕她在贺家面前闹事。
贺老太太那边也刚刚听说小厅那边出了事,这会儿也正担心。
桑宁从人群里走出来,走到贺老太太的跟前,声音沉静的问候:“贺老太太。”
温美玲忙追上来,态度恭维的赔罪:“是桑宁方才不懂事,闹了些笑话,还请老太太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
贺老太太看着桑宁,却见这女孩儿性子难得的沉静,气质也不俗,看着端方有礼,实在难以将她和扇巴掌打架这种事牵扯起来。
“刚发生什么事了?”老太太问。
桑宁微微垂着头,语气柔顺:“方才我弟弟妹妹喝多了酒,在席间说些难听的话,有损南家名声,老太太不知,我爷爷很是在意家族颜面,尤其重视小辈们的培养,我身为南家长女,自然有教育弟弟妹妹的责任,弟弟妹妹不懂事,我也不希望他们继续胡闹下去,砸了老太太的寿辰宴。”
桑宁说话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分明态度柔顺,却也不见半点谄媚。
老太太都怔了一下,有些意外,难得见这么端方有礼的小辈。
温美玲却觉得桑宁还在顶嘴,恼怒的道:“你还敢狡辩,还不快跟贺老太太赔罪!”
贺老太太沉声道:“这孩子说的是真是假你又没考证,怎么就非让她赔罪?”
温美玲僵了一僵,好像哽住。
桑宁是从乡下回来的,从小没人教养,书都没念几年,南思雅和南牧晨是她一手养大的,这种场合也是从小到大都在出席,她当然不信这件事是南思雅和南牧晨的错。
“刚刚到底什么情况,找个在场的人问问也不费事。”贺老太太倒也不是偏帮着谁,她就是看不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事。
“我作证,的确是南牧晨发酒疯。”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贺斯屿迈着长腿步伐散漫的走进来了。
贺老太太瞪他一眼:“你不是走了?”
“哪儿能啊?今儿是奶奶的寿辰,我怎么着也得陪完全程不是?刚就是出去透口气,谁知道恰好撞上了这场闹剧。”贺斯屿眼神清澈,语气诚挚。
贺老太太懒得听他胡诌,转头看向温美玲,语气责备:“问都没问清楚,就让她赔罪,冤枉了人,岂不是也叫人寒心?”
温美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喏喏的应是。
桑宁语气诚恳:“妈妈也是关心则乱,我不会怨怪妈妈的。”
这话说的,温美玲更觉得无地自容。
“今天要不是弟弟妹妹把场面闹的实在难看,我劝阻不住,才第一次动了手,我只想着,贺家毕竟是东道主,再怎么也会给宾客几分面子,不好强势劝阻,贺家不好管,我这个亲姐姐若是不管,那岂不是不成样子?”
贺老太太听着连连点头,拉着桑宁的手拍了拍:“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委屈你了。”
桑宁眉眼低垂,小声道:“不委屈的。”
话是这么说,但声音闷闷的,却少见的显出几分小女孩该有的小情绪来。
更叫人心疼了。
贺斯屿歪了歪头,看着她低垂的眉眼,却想到方才在小厅门口遇到她时的样子,她眼神清冷,目中无人。
怪有意思的。
这场闹剧就此结束,贺老太太拉着桑宁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南家其他人插不进去,也只能干看着。
南思雅挨了一巴掌,现在脸颊都肿的不像样,原以为能借此机会狠狠告桑宁一状,狠狠整她一顿,没想到反倒成全了谢桑宁出风头!
她气的肺都要炸了。
但南振明和温美玲现在都不敢说什么,更别提她和南牧晨了,脸色挂彩又难看,只能早早离场。
等到宴会结束,贺老太太也准备离开了,桑宁送贺老太太上车,便也准备自己打道回府。
一转身,对上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他步伐散漫的从宴会厅走出来,分明玩世不恭,一身板正的西装都被他穿出痞气来,偏偏又气质矜贵,有种复杂的冲击感。
桑宁直觉,这人并不好惹。
他视线也恰好落在她身上。
她走上前两步,态度诚恳的致谢:“多谢贺先生今天帮我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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