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头70多了,一把白胡子。
老头看了后,就对我的爷爷奶奶说,好在这孩子来得早,要是再晚一两个月,就没救了。
血钉子会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长满全身,身上所有的肉都会化成脓血烂掉。
不知他是想说严重点多要点钱,还是真有这么严重,反正吓得我的爷爷奶奶脸都白了,忙问现在还能不能治,他说没问题,能治。
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爷爷奶奶才算稍微安心一点。
老头让我们住在他家,说一个星期就能治好。
我们心里都直打鼓,心想这么严重,能这么快治好吗。
这时,老头提了一个要求,就是他家有一间房,我们不能进去,在门口看都不行。
为求他能治好病,我们都把他当爷似的,对他的要求自然是满口答应。
后来我们才发现,其实也没有什么神秘的,那间房是他配药用的,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药方。
其实,他进去则在里面把门栓住,出来则从外面把门锁住,别人想看也看不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刚起床,老头已经采药回来了,进了他那间药房,拴上门在里面鼓捣了一上午。
他说是不让看,但因为是木屋,密封性并不太好,我从窗户里能看见他在一个药臼里捣药,也能看到篮子里放着一些草啊什么的,只是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草,其实就算看得清我也不懂。
我正盯着那个老头的动作,看着他把一张纸烧成灰烬,丢进药臼里。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觉得这一切似乎不太对劲。
虽然没有明确的感觉,但那纸灰飘散的瞬间,空气中仿佛弥漫了一股不安的气息。
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好奇,便跟奶奶提起了这件事。
她瞪了我一眼,低声说:“傻子,那是烧的符啊。””还一再告诫我说,以后不准去看了,生怕他知道以后再不给我治病。